“你……”那人哆哆嗦嗦道,“你們是誰?”
“這話該我問你纔是。(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一道白色身影從李壯身後閃出,正是戚風。
“你……”那人額頭上全是汗水,酒氣蒸發掉之後,腳上的劇痛便是傳來,就算他實力身後,此刻也是承受不住這失去腳的痛楚。
“你們是誰?”戚風問道。
那人強忍住痛,面對戚風的無比威壓,他想要隱瞞,卻又如何隱瞞的住?便哆哆嗦嗦的說道:“小人是衆神宗內宗弟子。”
“他是誰?”戚風指着那迷迷糊糊沉睡的老者問道。
“他是玄冥老祖,黑暗武道的超級強者,擅長控魂、馭鬼之術。”那人老老實實,把該說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們爲何抓他?”戚風又比問道,他嚴詞厲色,讓人根本不敢反抗或者說假話。
“因爲他擅長控魂術,宗主希望我們能利用他做點事情。”那人快速回答,“只是小人地位較低,具體做什麼事並不知道,只是知道,三天之內,會有一位長老前來接應我們。”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蒼白,嘴脣不住的哆嗦,身上大顆汗珠滾落,看樣子是支撐不住了。
“他爲何會變成這樣?”
“因爲中了我們的**散,就算是這樣,也被他殺死了十多個兄弟,後來又把藥量加大,這纔將他迷倒。”
“解藥可有?”
“有,在我們老大那裡。”
屋子裡充滿了濃濃的血漿味,該問的都問出來了,戚風也是不願多呆。他轉身走向那老者,一把將他拎起丟在雷背上,而後咳嗽一聲,帶着小黃和雷出去了,李壯會意,便是一聲暴喝,一刀砍下了那人的腦袋。
回到花韻居自己的住處,戚風也顧不上休息,將那老者放到榻上之後,便是從胖子的錦囊裡翻出了一些藥瓶。瓶瓶罐罐太多,戚風正愁着不知哪個是解藥的時候,忽然間就看到了一個瓷瓶,瓶口寫着‘散’字。
“就是這個了?”戚風心裡一動,打開瓶蓋,取出一粒藥丸。這藥丸有豌豆大小,清香無比,戚風將之放在手心,湊在鼻下嗅了嗅,立刻就判斷這便是他需要的解藥。
“李壯,倒一碗水,給那老者服下。網”戚風把藥丸遞給李壯,吩咐道。
“是了。”李壯答應着,立刻就去倒水了。
就在李壯做事的時候,戚風又從那錦囊內找出了一包粉面,包上寫着**散三個字。
“嘿,雖然是邪門歪道,但是身上備着一點這個東西,說不定還是有用處的。”戚風欣然將之收入囊中,又把東西都歸置了一番,這才定睛去看那老者。
在李壯的救治下,老者悠悠醒轉,他一醒來,立刻就從榻上彈起,身上黑煙瀰漫,警惕的望着衆人道:“誰?衆神宗的走狗?”
“孃的,好心救了你,你居然還敢污衊我們!你纔是走狗,你們全家都是走狗!”李壯騰地火了,罵自己還勉強能夠接受,罵戚風麼,抱歉,那就是他的死穴。說着,他怒衝衝的拔出屠戮戰刀,與那老者對峙着。
老者身上黑煙瀰漫的時候,屋子裡的溫度也是頃刻間下降了幾度,鬼哭狼嚎,聲聲不斷,整個房間猶如是鬼窟。
“好強的陰煞之氣,果然是黑暗武道的人物,馭鬼之術如此厲害。”戚風心裡暗暗吃驚,單憑這一手,他斷定這老者實力應該是不在梓潼之下,並且這些功法如此狠辣,只怕真要打起來,梓潼絕非其對手。
“冷靜一下,您是玄冥老祖?”戚風走上前去,袍袖一揮,輕輕盪開黑煙以及李壯手裡的屠戮刀,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們不過是偶遇你被衆神宗抓住,恰好我們跟衆神宗之間也是有些過節,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將你救來,想問個究竟。”
或許是戚風的瀟灑淡然使得這玄冥老祖暫時放下了一縷,他身上的黑煙騰地滅掉,而後便是望着戚風陰沉沉的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
戚風無奈苦笑道:“這個麼,你可以回去福聚通的那個小院子裡查看一番,五具屍體都還在呢,估計明天就要驚動附近的住戶了。”
玄冥老祖一雙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將戚風上下打量一遍,而後道:“暫且相信你,大恩容後再報,這就告辭了。”他話也不多說一句,居然就要離開,氣的李壯哇啦叫着又要揮刀衝上去教訓他。
“李壯,別輕舉妄動,這人實力高深莫測,你以爲憑你就能治的住他麼?”戚風暗暗傳音道。
自從進階之後,如今的戚風已經能運起靈力控制音波成單束,傳遞到任何自己想傳遞的人耳朵裡,只是由於他實力還不算太強,這樣的傳音入秘之術也只能是近距離的傳輸罷了。
聞言,李壯這才冷靜下來,硬生生吞下這口氣,等着看戚風要如何發落此人。
“前輩如果要走,大可以離開此處。”戚風緩緩道,“只是我聽說,衆神宗似乎是執意要抓你回去,目的就是你的控魂術,不知道你能逃得過今天,卻是否能逃得過明天、後天?”說完他便是定定的看着玄冥老祖的背影。
“哼,若不是老祖我一時失察,被那些無恥匪類鑽了空子,又怎麼會出這等事?”玄冥老祖臉上一紅,不過還是強辯道,“所以不勞閣下費心了。”
“哦?”戚風淡淡一笑,“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就不阻攔閣下了,大家走着瞧。”
“你!”玄冥老祖收回步子,氣得鬍子一撅,“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了,大家何妨合力去對付共同的敵人呢?”戚風道。
玄冥老祖聞言,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看室內,一隻猴子正伏在戚風肩頭呼呼大睡,即便是入睡之後,那猴子身上依舊隱隱散發着陣陣煞氣。另有一隻奇異的狂獅正在榻上大睡,其身暗金光芒流轉,看起來詭異無比。再看手持戰刀屠戮的這個壯漢,儼然已經是四星煉藥師。
他肚子裡算計一圈,便是緩緩道:“你要怎樣對付?那衆神宗可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爲了得到我的絕學,竟不惜殺害我門下兩百餘人,還將老夫用卑劣手法擒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呵呵,他們似乎也跟我的父母有關係。”戚風淡淡道,“至於要怎麼對付,這還得我慢慢去想,否則只能欲速不達,不知你說對不對呢?玄冥老祖?”
“嗯?你怎麼知道老夫是誰?”玄冥老祖又是警惕的看着戚風,眼前這個白衣年輕人看起來溫和的很,其實卻是深不可測,就算是他也感到心中凜然。
“我若說我會掐指一算,我想前輩此刻也會信的?”戚風笑道,“其實是逼問了那幾個人才知道的。”
“嗯……”玄冥老祖摸着鬍鬚,將戚風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暗暗的一盤算:“跟他們暫時合在一處,與我倒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我正需要幫手。到時候除掉衆神宗老狗,剛好把這些人的魂魄也拿來祭煉馭鬼術,哼,兩全其美。”
思量至此,玄冥老祖便道:“那麼好,我就同你們合作!”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自屋內傳來,一個身穿士服裝的中年男子左臉立刻就腫了起來,一絲鮮血順着他的鼻子和嘴角流淌下來,而在他面前站着一個怒氣沖天的白髮老者。
“長老,請您恕罪。”那中年男子臉被打腫,居然還畢恭畢敬的哀求道,“一切都是屬下的錯,這花韻鎮什麼時候來了這樣的超級強者,屬下也不知情。”
“這五個人是什麼時候死的?”白髮老者便是衆神宗的十二長老之一,排行第十二的焦長河,一身外家功夫天下無匹,其肌肉堪比這世上最堅硬的岩石,即便是精鋼所鑄的刀劍也無法傷其分毫。
此刻焦長河一身白袍鼓盪起來,誰又能知道,外表看起來有**十歲的他,長袍下卻是一堆堆的肌肉呢?
“是昨兒夜裡,屬下聽到動靜趕到這院子來的時候,此處已經只剩下幾具屍體了,宗半鬼早已無影無蹤。”中年男子哭喪着臉說道,“還請十二長老在宗主面前一定要保全屬下,就念在屬下爲您效力多年的份上啊……”
“保全?”焦長河冷哼一聲,“哼,保全也不會保全一個廢物!”說罷,他大手一拿,那中年士居然是不由自主的就斜飛到他手裡,喀嚓一聲,那顆頭顱已經被焦長河捏的粉碎,此人居然是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
“沒用的廢物!”焦長河袍袖一揮,將屍體丟開,他的身上依舊是潔白無瑕,纖塵不染。
戚風手裡拿着一張信箋,上面寫着寥寥數字:“欲知身世,去衆神宗。”這張字條是前天休息的時候,有人丟給他的,那時候尚在荒郊野外,突兀的這樣一張字條,卻是令他困擾不已。
隔壁,一陣陣的陰寒氣息瀰漫開來,戚風知道那是玄冥老祖在修煉他的馭鬼之術。說實在的,對於這個新的盟友,戚風心裡是有一點點忐忑的。
玄冥老祖宗半鬼,這是目前來說,戚風對他了解的極限。至於他從哪裡來,年紀幾旬,實力究竟如何,功法到底修煉的是什麼,戚風一概不知。
“門主,這老頭有古怪啊,咱們可得提防着他點。”李壯裹緊了衣服,“這鬼氣森森的,大白天都能把人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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