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裡面詭異的一靜,隨後韋斯利開口說道:“現在給你們上一課,我們探員的工作不是科學實驗,即使科學實驗也伴隨着大量的風險,必要的時候需要果斷。”
“就拿這次的編號o-8-4物品來說,菲茲你是怎麼判斷當時情況的?”韋斯利問道。
菲茲愣了一下,隨後猶豫的說道:“物品釋放的輻射爲1o,內部有異常活動,是宇宙魔方能量作爲燃料的。”
“停,這裡面的能源是宇宙魔的能量做爲燃料的,那麼宇宙魔方你知道多少?”韋斯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再次問道。
“宇宙魔方我知道的並不多,在學校大多是研究二戰時期九頭蛇依靠宇宙魔方研的武器。”
“那麼宇宙魔方的能量是否穩定?”
“這個要根據情況……”
“停,回答我的問題,宇宙魔方的能源是否穩定?”韋斯利又一次打斷了他。
“穩定。”
韋斯利點了點頭,“宇宙魔方的能源確實穩定,雖然它看起來像是一枚核彈,但是它如果爆炸比核彈更加的糟糕,可是宇宙魔方是一種非常穩定的能源,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大膽的將其拿下來,然後突圍。我們是探員,在戰鬥中要儘量使用簡潔的用語,不要和我們說一堆專業的術語,你和西蒙斯是技術人員,但是你們也是一名外勤探員,戰鬥的時候不要驚慌失措。”
“喂,你還沒有說你們剛纔到底在說什麼呢?”斯凱在一旁忍耐不住了。
韋斯利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秘魯軍警有問題,他們想要編號o-8-4物品,本來我們可以解決叛軍的,但是他們執意撤退,同時和我們一同登上了飛機,所以我讓菲爾單獨解決那個女的,而我和梅琳達解決其他人,你們三個在實驗室裡待着,把門鎖好,懂了嗎?”
“真的?”斯凱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他們不是政府武裝嗎?”
“不要把政府武裝想的太高尚,神盾局即使在美國也是小心每一個人,每一個政府機構,紐約之戰你看到軍方出動了嗎?他們即使地面部隊無法及時趕到,那麼空軍呢?”
斯凱的興趣被調動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再次問道:“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嗎?”
“請注意現在的主要問題,好了,你們三個鎖好門,他們沒有武器是攻不進來的。梅琳達?你在這裡還是和我一起上去?”
“我和你上去。”說完轉身出去了,韋斯利跟在她的身後,隨後指了一下門,菲茲急忙將門鎖死,韋斯利檢查了一下才離開。
二層中,五名秘魯軍警拿着一些喝正在休息,他們閒聊着,而韋斯利直接在吧檯拿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他和梅琳達.梅坐到了客廳中,倒上兩杯酒。
“休息一下吧,他們估計等一會兒纔會動手,不知道菲爾能不能對付那個女的。”韋斯利遞了一杯酒過去。
接過韋斯利的酒,梅琳達.梅喝了一口,隨後說道:“你不需要擔心他,應該沒有問題的,這裡五個人,你準備怎麼分?”
“我覺得他們會下去一個,實驗室裡的三個人更好對付,剩下四個人牽制住我們,一旦他們抓到一個,我們必然投鼠忌器。”
“不錯,那麼一人兩個?”
“其實我更加願意開槍的,不過考慮到飛機上的環境問題,我還是動手好了。”韋斯利一口喝光杯子裡的酒,隨後靠在沙上閉目養神。
時間並沒有過多久,因爲飛機已經開始自動轉向,進入神盾局的預訂航線,一旦遠離秘魯,那麼他們即使行動成功,也容易被擊落下來。
五人中有一人悄悄的離去,他的目標是實驗室的三隻弱雞,而剩下的四人開始向着韋斯利和梅琳達靠近,韋斯利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向着他們微笑了一下。
“動手。”其中一人大喊一聲,雖然說的並不是英文,但是韋斯利可以理解他的意思,直接起身大步的走了過去,而梅琳達也動了。
對方明顯商量過了,四人分成了兩組,兩人對付一個,迎着韋斯利來的兩人一左一右準備對他進行夾擊,兩人同時出拳,一個攻擊韋斯利的面部,一個攻擊他的腹部,配合的相當不錯。
另外一邊也差不多,不過因爲梅琳達的身高問題,一個攻擊的是頭部,一個攻擊的是腿部。
韋斯利笑了笑,連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使用,直接伸出雙手,閃電般的抓住兩人的手腕,全力一擰,“啊……”兩個壯漢同時雙腿彎曲單膝跪地,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去掰韋斯利的手,希望可以脫離他的魔掌。
另一邊兒的梅琳達則是體現了高的技巧,身體輕盈的躍起,雙手抓住攻擊自己頭部的手臂,雙腿直接纏繞上去,夾住了對方的頭,隨後向側面翻滾,直接帶着對方滾落地面。然後不等對方有什麼反應,直接一拳砸在對方的頭上,敲暈了一個。
而韋斯利則是簡單了很多,突然鬆開雙手,揮舞右臂砸中左側敵人的頭部,順手回抽,抽中右側敵人的臉頰,快步跟上去,對着他的頭踹了一腳,兩人都暈了過去。再回身看着梅琳達那裡也快結束了,他則是直接向着樓下走出,這個時候實驗的大門正在被不停的敲打着。
實驗室中的三人緊張的尋找着武器,菲茲拿出了眩暈槍,只不過他的手一直在顫抖,哪怕他知道實驗室的大門是防彈的,可是他依然害怕。西蒙斯更加無奈,她找不到什麼東西作爲武器,而斯凱則是隨便找到了一個扳手。
韋斯利走下來的時候,正在砸門的秘魯軍警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擺出了拳擊的架勢,準備和韋斯利一決高下。韋斯利快步的走了過去,對方直接一個右勾拳砸了過來,韋斯利矮身躲過,隨後一拳直擊他的腹部,然後一個上直拳ko了對手。動作乾淨利落,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對方明顯也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