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了。”瑞納最後一咬牙說道。
韋斯利可沒有這麼輕易放過她的打算,“我問你是否在欺騙我?那麼你現在答應什麼了?我怎麼沒有聽懂?”
瑞納的身體一僵,隨後在臉上擠出一點兒笑容,“我沒有欺騙你,我確實是答應了。”
“很好,我們的人會幫助你提取陳浩然的血液,我想原因你是清楚的,那麼你要做的就是引‘千里眼’出現,你不需要擔心他,這個人沒有預知的能力,僅僅是個身份特殊的普通人,不許要你去敬畏。”
“那麼之後我該怎麼做?”
“你只需要正常做事就行了,另外別殺人,不然你依然需要受到制裁的。我會給你一個電話號碼,這個號碼你背下來,同時這個號碼你只有一次機會需要撥打,那就是‘千里眼’出現的時候,而我們也會繼續的追蹤你,雙方全部是正常進行,這樣你也不會暴露。”
“明白了。”瑞納對於這種方式很欣賞,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事情出乎預料的順利,韋斯利將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後,等待西蒙斯和菲茲帶着陳浩然的血液回來。他們拿回來的並不多,而陳浩然也沒有失去自己的能力,不過坐牢是肯定的了,關機神盾局探員這件事不會輕易的過去。
給了瑞納血清,隨後將她悄悄的送走,飛機隨後起飛返回美國。
韋斯利在審訊室中準備訓練了,關閉了監控設備,這裡就是一個封閉的訓練室,而且防禦度相對較高,韋斯利直接穿上了戰甲。想要訓練對空間寶石的控制力,那麼戰甲的輔助是離不開的,通過戰甲的能量發生器進行檢測,觀察空間寶石的能量輸出大小。
“準備開始了,蘋果你幫我看着點。”
“明白。”
蘋果的升級還是遙遙無期,空間寶石的力量並不是它可以控制的,只能從韋斯利的身體抽取空間寶石釋放的能量,不過還要考慮韋斯利的身體強化問題,所以速度十分的緩慢。
韋斯利控制的空間寶石向戰甲輸送能源,而蘋果控制戰甲進行能源的檢測和儲存,“能源輸出每分鐘百分之一的戰甲功率。”蘋果彙報着。
百分之一戰甲功率這是韋斯利和蘋果的專用能量單位,戰甲的最大能源儲備如果是百分之一百,那麼百分之一戰艦功率就是一個基本單位。如此設定是爲了韋斯利有一個直觀的瞭解,對於空間寶石的能量輸出很抽象,需要讓韋斯利習慣一個基本單位,在以後的使用中爲依據。
韋斯利要做的就是反覆控制空間寶石輸出百分之一戰甲功率,以這個爲基礎,在以後的時間裡再進行擴展。
一分鐘輸出百分之一的戰甲功率,這點是不夠的,他需要再一秒鐘或者是一瞬間輸出這麼多才算是成功,但是控制力並不完美,他需要不斷的加大,這裡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空間寶石不是電子設備,雖然通過自己的思維進行控制,但是並不是你給它下一個命令它就可以執行的,中間的控制環節十分的微妙。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是韋斯利現在的感覺,這種感覺韋斯利可以明白,但是讓他語言描述十分的困難,想不出什麼語言可以形容。控制憑藉着一種記憶模式,將控制的感覺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點需要大量的訓練,而韋斯利現在纔剛剛開始而已,距離成功還有很遠的距離。
訓練了一上午,韋斯利走出了監控室,飛機已經快要返回美國了,斯凱坐在客廳中和這咖啡,手中拿着一本書,這是神盾局的探員的基礎課程。現在她不能接觸電子設備,那麼韋斯利就讓她看看這本書。
“如何?能看進去嗎?”韋斯利坐在她的對面問道。
“可以,很有意思,探員的學習很好玩兒。”斯凱說道這裡,隨後看看了周圍,“他們現在都不和我說話,我改怎麼辦?”
“你道歉了嗎?”韋斯利問道。
“還沒有,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斯凱十分的糾結。
“不需要想太多了,直接去道歉,我想這樣的效果會更好的,不要直接喜歡獲得原諒,即使是西蒙斯和菲茲他們兩個人,也是神盾局的探員之一,他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這個需要時間。”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斯凱果斷的放下手中的書,隨後直接去了一層的實驗室。
看着斯凱離開,韋斯利這纔想起來眩暈槍的問題,這種槍現在一共製造了兩把,他們現在算是在試用,還沒有最後定型量產。韋斯利起身,也準備去一層找菲茲商量一下,不過現在斯凱正在道歉,韋斯利停下了腳步,隨後利用會議室的設備看着一層的情況。
西蒙斯和菲茲在忙碌,而斯凱在一旁說着什麼,韋斯利沒有打開音頻,通過圖像就可以看出他們三人之間的問題。菲茲和西蒙斯在拼命的忙碌,好像是要躲避斯凱,而斯凱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韋斯利關閉了監控圖像,隨後來到了一層,“菲茲,眩暈槍的效果不錯,不過稍微重了一些,最好減輕一些重量。”
“重了?重了多少?”菲茲問道。
“不到一盎司,25克左右。”韋斯利說道。
“真的假的?”菲茲不敢相信的拿起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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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兒重量對我來說不重要,但是槍是要量產的,對於普通談原來說確實重了點兒,這關係到他們拔槍的速速和戰鬥的持久力。”韋斯利耐心的解釋了一下。
“好的,我會改進一下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消音器的問題。另外就是斯凱的事情,她的道歉並不能說明什麼,不過最少是個態度問題,我也不要求你們原諒她,畢竟你們也是探員,警惕性是要有的,但是這種想法不能影響到工作,而對於她你們以後可以再觀察,也可以說是監督。”
菲茲和西蒙斯對望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低頭忙碌,就像是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