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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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請你吃飯吧?我覺得我還沒有好好感謝過你。”李悅很真誠的說。

靳暮歌知道如果拒絕的話,她應該挺難過的。

“到時候看吧,你知道,我現在有時候身不由己的。”

她說的情況是隻有楚襄欽和李悅都瞭解的。

這樣的談話才結束,今天上班第一天的事情還挺多的,畢竟是剛剛結束假期,之前雜誌的檔期都要重新排版了,她也有關於自己的專刊的事情可忙的。

忙了一上午的時間,到茶水間給自己衝咖啡的時候,有人叫她。

“暮歌,門口有人找你。”

靳暮歌才喝了一口咖啡,腦袋裡冒出來的人就是陳以柯,當看到門口站着的背影,身體和心一同僵住了。

是陳父。

一別幾年,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陳父。

從這個方向看過去,他的背影是微微駝着的,不像是七年前的樣子。

這樣猝不及防的見面,靳暮歌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母親的關於父親的死因的話還在耳邊,陳母對自己和母親的侮辱,也還沒有忘記。

今天他來。

靳暮歌的腳步是頓住的,雙腳也似有千斤重,根本沒有力氣邁出去。

陳父是幾經調查才知道靳暮歌在這裡工作的,他知道這樣難找到她,大概是自己的兒子,陳以柯的保護。

站在這裡,心情是忐忑的,在這個年紀,這樣的心情是很少的,像是年輕的時候忐忑的心情等待那個女人一樣。

因爲心裡不確定她會不會見自己,如今又成長成什麼樣子…….

在這裡等的時間足夠久,又怕太快,回頭就看見門裡面,隔着幾十米的距離站着的人,登時整個人都頓住。

兩個人這樣遠遠地站着,互相看着彼此,七年前和現在的狀況和光景,猶如海浪一樣向着兩個人席捲而來。

那個時候,她還親切的叫他陳爸爸的。

現在,這樣的稱呼只能讓她心生毛骨悚然的感覺了。

良久之後,靳暮歌選擇走過去,臉色蒼白,腳底冰涼,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要面對的,不知道會是什麼?

門打開的那一刻,靳暮歌清晰地看到陳父眼裡的驚愕,不敢置信,惶恐,還有眼角的皺紋,是歲月的痕跡。

如果她的爸爸活着,那大概也是會有的。

可惜,她看不見了。

不過是深秋,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陰下來的天,秋風瑟瑟的吹過,竟然覺得比寒冬還冷了。

場面稱不上尷尬,有些清冷。

陳父怔了良久,才緩緩的說:“去對面喝杯咖啡吧。”

像是有些顧慮,像是逃避靳暮歌的眼神,在靳暮歌回答之前,已經率先向着對面的咖啡館走去了。

靳暮歌沒有掉頭往回走的想法,看着已經走在前面的身影,跟着走上去。

心裡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平靜,奇怪的是,現在的靳暮歌,沒有憤怒,沒有波瀾,沒有任何的感受,只有平靜的如一灘死水一樣的安靜。

不關心他將要說的話是什麼,也不想要知道他今天爲什麼來,更不知道自己現在爲什麼還要跟着去。

無論是誰受傷害,似乎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一般。

畢竟,她對於這個男人,陳以柯的父親,她曾經的陳爸爸,傾注的感情是不同的,她也相信,他亦是能感覺到的。

如果發生了什麼,那就讓她的三觀毀的再徹底一點吧。

進了咖啡廳,盈盈擾擾的咖啡香氣纔算是將靳暮歌頻臨邊緣的死寂沉沉的思緒拉回來,她坐在陳父的對面。

雖然不知道陳父爲什麼還沒有坐下來,但是她沒有禮貌的意思,直接在對面的位置坐下來,陳父才坐下來。

侍應上來詢問要什麼咖啡。

陳父開口。

“加糖拿鐵,和一杯藍山,謝謝。”

顯然的,這加糖的拿鐵是給靳暮歌點的,靳暮歌心頭有些酸澀,應着侍應轉身要走的身影。

“不要加糖了,謝謝,我不喝甜的。”

陳父的身子就怔住了,然後等侍應走了,才緩過一些身體上的僵硬來,不像是一個集團退下來的總裁,倒像是一個坐在座位上手足無措的孩子。

“我……”陳父試着開口,“我去看過你的母親了。”

靳暮歌的臉上又有一層蒼白重新刷下來,胸口滯悶,但是發不出火來,只覺得悲涼。

“你不應該去看她的,你知道,她恨你。”語氣頓了頓,“你更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看她,因爲想要給你一巴掌,她都站不起來。”

這樣的嘲諷和無奈,聲音淡淡的,搜刮着陳父的心。

咖啡端上來了,白瓷的杯子,冒着熱氣和暖暖的香氣,暫時驅散了一些內心的寒冷。

陳父的手放在白瓷杯子上細細的摩梭。

良久之後,沉沉的聲音。

“我知道,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你的母親,更對不住你父親。”

陳父的話久久的說不下去了,當年的事,就那麼突然發生了,他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對不起的話就不要說了,因爲說了我也不會原諒你,你是我們家的罪人,我不想聽你懺悔,因爲那救不回我的家庭和父親。”

靳暮歌意外的是,自己說這些的時候竟然是內心平靜的。

手腳這纔有一點溫度升上來,面對這樣的像是要贖罪一樣的陳父,她覺得可悲,但是不憐憫。

“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爲了說這些話吧?”

如果只是爲了說這些的話,那她就沒有聽下去的必要了。

“當然。”陳父急着出聲,因爲他已經看出來靳暮歌要走的性子,他還是瞭解靳暮歌的表情和言行的,就像是瞭解自己的女兒那樣。

“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看你,看看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有什麼需要…….”

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發自陳父內心的,確實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想的。

但是這樣說出來,又覺得挺無力的。

蒼白着一張臉的靳暮歌就笑了,那笑容挺讓人忌憚的,像是無聲的武器,但足以讓陳父覺得危險。

靳暮歌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還不賴,至少沒有死,但也跟死了沒什麼兩樣……”

語氣頓住了,她竟然在這時候想要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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