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瞎說了。”
靳暮歌打斷小玲,“曬曬太陽還真舒服呢。”
“我什麼時候瞎說了,小姐自己沒覺得嗎?交給我小玲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保證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小玲很久沒見過靳暮歌這麼開心了,這幾天就突然的像是撥開雲霧見太陽一樣,小玲也跟着高興,覺得日子和靳暮歌終於都回來了。
別墅的院落是很大的,現在這個季節,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靳暮歌的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在太陽下待着很舒服。
遠遠地有人喊。
“靳暮歌在嗎?我們想要見一見她,有話對靳暮歌講的,麻煩讓我見一下吧。”
今天一早林溢瀧和白露得知陳以柯出門的消息,覺得這是上天給的機會,趕緊向着別墅的方向來了。
從大門的這個方向看過去,隱隱的能看見裡面坐着一個人,似乎是靳暮歌,已經激動的開始喊。
這些人早就熟悉了白露和林溢瀧,自然是沒有人能給他開門的。
只是這聲音隱隱的變得清晰起來,靳暮歌已經忍不住開始向着這邊望過來。
“是什麼人嗎?在門口喊着什麼?”
小玲眼尖的認清楚了門口的兩個人,臉色立刻變得不好看起來,沒好氣的說:“別管他,現在還有臉來,已經被拒絕了幾次了,還來這裡做什麼?”
靳暮歌似乎也漸漸的聽清楚了那聲音的來源,還有那個男人的身高和長相,已經辨別出來。
正是林溢瀧!
那那個女人…….就是白露了。
想到白露,想到白家,想到白父白母,靳暮歌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臉上的笑容也一掃而光了。
“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小玲對着門外的兩個人氣憤不已。
“隔三差五就來一次,總是在門口求,有什麼好求得,事情做都已經做了,還來道歉幹什麼,無非就是想要求求先生放了那兩個人,做夢,我每次見到他們都恨不得讓水將他們潑走。”
靳暮歌的腦袋現在有些亂,那天的事情,一聲聲謾罵和侮辱的聲音,還有那身上的一下一下的痛楚,不是忘記了的,只是不想想起。
那樣的來自心裡和身體上的痛楚,是不能再被提起來的,身上現在已經感覺到陣陣的疼痛鑽心而來了。
不過纔剛剛消失的那種因空虛放大了的感覺也開始冒上來。
“小玲,送我回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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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在這呆下去了,一刻也不想,現在就要逃離這裡。
小玲趕緊叫人推這靳暮歌的輪椅往樓上去,這樣的舉動自然是被林溢瀧和白露看的清清楚楚。
林溢瀧對着這邊喊。
“暮歌,暮歌,是我,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見我們,但是我們會等,我們會等到你能見我們,我有話對你說的。”
靳暮歌只聽到一點,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上了樓上的房間,讓小玲將窗戶和門全部關上了。
小玲害怕靳暮歌回到以前的狀態,怒火交加,直接衝到門口去。
“你們有完沒完,不要以爲靳小姐心地好就鑽這個空子,她不過是今天才好了一點點,纔出來透透氣,你們就是不讓她安生是不是?”
白露知道剛剛靳暮歌選擇逃避時候就是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而這樣的方式也是逼不得已的。
“求求你,麻煩就讓我們見見吧,我們保證不會打擾到她,我們只是認錯,我們想要求得原諒的。”
小玲冷笑。
“說得好聽,你們不過是想要求求靳小姐把你父親放了吧,我告訴你,沒門,你們白家做的事情,就是要來補償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還有別以爲先生不在,你們就可以在這裡死皮賴臉的,這些人是不會讓你們進來的,趕緊走,趕緊走,看見你們就覺得反感。”
小玲的骨子裡已經恨透了白家的人,更不願意看見靳暮歌因此受到刺激,也不聽他們再說下去,乾脆走回去。
可是白露和林溢瀧哪裡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還不斷地在門口額等候。
靳暮歌在房間裡聽音樂,就想要把耳朵裡迴盪着的白露的聲音趕走,可是心煩意亂的厲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就這樣獨自帶着,直到小玲將果汁送進來。
“他們走了嗎?”靳暮歌最終問出口。
小玲嗤之以鼻。
“哪裡肯走,一定是知道先生現在不在,才這樣不肯走了,真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他們經常來?”靳暮歌遲疑。
“那可不,自從你出事,經常來,以前來了是求先生的,現在是來求你的,先生怎麼可能答應放過白父白母,估計現在覺得從你這裡容易點。”
小玲的話讓靳暮歌越聽越覺得糊塗了。
“他們經常來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什麼叫放過白父白母?發生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小玲看到靳暮歌奇怪的質疑的目光,才突然覺得自己氣憤之下有些話不應該說的說漏嘴了,趕緊迴避。
“沒什麼,沒什麼,那個我的鍋裡還有粥呢,我先去了,這些還是等先生回來你問先生吧。”
說完,就要走,被靳暮歌叫住。
“不用等到先生了,你現在就告訴我,到底在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我現在就想要知道,先生來了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小玲知道靳暮歌在先生心目中的位置,知道這些話不應該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可是更知道,靳暮歌想要知道,她似乎沒有不說得權利。
嘆了口氣,擔心的目光看着靳暮歌。
“他們經常來,你不知道是因爲你之前一直是昏迷的,那個時候能不能醒來都還不知道,先生哪裡有心思見他們,不過在小姐醒來之後便也不見了,見了無非就是請求放過白家兩人,想想真客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幹起那壞事來,竟然也這樣心安理得。”
小玲多次提到放了白家父母。
“陳以柯把白家父母怎麼了?”
小玲才恍然明白,這些靳暮歌是還不知道的。
“沒做什麼,聽說只是把白家那兩個作惡的人關了,活該,怎麼能不關呢,要是我,我就直接上去打了,把明清的十大酷刑全部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