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被陳母取名叫影子。
然後被帶到這個基本沒人知道的地方,在這裡長時間的生活,成長,訓練,成爲陳母想要的人。
是哦一說,他哪裡來的家屬。
是什麼家屬讓影子有了這樣的變化,陳母不得而知,但是陳母開始有些害怕,害怕那個所謂的家屬,會將她這最後的王牌改變了。
那她到時候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至於,他想要電話,產生了慾望想要聯繫的人,一定就是這個所謂的家屬,這種情況下,陳母是不會給影子電話和手機的。
她根本不想要冒那個爲了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而把電話拿出去做誘餌的事情,那是危險的。
而在一路回去別墅的路上,靳暮歌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知道有一種人會做瞬間移動麼?”
說完之後看見陳以柯的目光看着她,靳暮歌忍不住解釋。
“就是那種會突然出現,或者是突然消失,甚至是飛起來就能抓住飛着的鳥那樣的。”
陳以柯不知道剛纔的靳暮歌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冒出這樣的話來,但是這話很熟悉。
“就像你上次說的那個人?”
在鄰市住着的時候,那次是靳暮歌剛剛遇見影子,曾經跟陳以柯和小玲這樣敘述過一個人的,陳以柯聽過一次,現在爲什麼重提。
得到陳以柯的迴應,靳暮歌是很興奮的。
“對對對,就是那樣的,上次我跟你說過的,就是那個人,你相信嗎?”
陳以柯沒有回答相信不相信的話,只是看着靳暮歌漏出來的篤定的目光,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是確實清醒着的。
“那個人又出現了?在剛纔的醫院裡?”
陳以柯不知道是什麼人,他不過才離開了一會兒的時間,能迅速在他眼前消失和出現的人還沒有幾個。
靳暮歌點頭,隨即又變得靦腆。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是是真的,他叫影子,說還去之前的公園裡找過我,但是怎麼在這裡找到我的,他說不出來,我知道你不相信,因爲你沒看見,如果你看見了,你真的會相信的。”
靳暮歌說的興奮,並且篤定,陳以柯寧願相信那是真的。
“那他爲什麼不見我?”
靳暮歌搖搖頭。
“他總是穿黑色的寬大的袍子,整個人都沐在袍子裡面,要不是我那次在公園裡偶然撞見,估計我也不會知道這麼一個人,因爲他似乎不見人,對我們的世界也不瞭解,只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那種。”
陳以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似乎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了,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那麼是不是會對靳暮歌造成威脅。
因爲她的出現太過突然,而且完全不是別人能看見的狀態。
“下次如果他再來,告訴我,我也想見他。”
靳暮歌有些懷疑的看着陳以柯。
“你說的是真的?”
“我現在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靳暮歌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這個影子了,只是期待着能接到影子的電話。
沉默之中,各懷心事,陳以柯突然對靳暮歌開口。
“跟我在一起,會讓你感覺有負擔?”
靳暮歌被問愣了,這麼突然的,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直接被問出來,也不知道想起來什麼。
“沒有啊,挺好的。什麼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沒什麼壓力,也沒什麼負擔。”
看到靳暮歌的目光是平靜的,陳以柯大概從她那波瀾不興的目光中能看出來,這種沒有感覺的關係。
也許正是因爲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所以才讓她這樣無味的生活。
“明天有一場宴會,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參加。”
宴會?
陳以柯不經意的聲音,令靳暮歌詫異的很,因爲她長久以來的角色是地下的,能跟陳以柯一起參加的宴會也只能是鄰市的,那麼在這個地方,還是不能跟陳以柯出席共同的場合的。
“你要跟我?”
靳暮歌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重複剛剛陳以柯的話。
陳以柯只是微微側頭看着她。
“有什麼問題嗎?”
既然能跟陳以柯一起參加,靳暮歌覺得那肯定就不是什麼大場面,點點頭,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
但是總感覺這樣怪怪的。究竟是哪裡怪,靳暮歌也說不出來,但是就是感覺到彆扭。
也許靳暮歌還沒有完全注意到,陳以柯今天跟她用的是詢問的口氣,在徵求她的意見,而不是命令。
但是長久以來靳暮歌已經忘了這種感覺,把陳以柯的話當作是命令已經理所應當了。
陳以柯將手裡的資料再次確認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放進檔案袋裡,明天等着公證處的人來取。
第二天一早,靳暮歌得知白父白母被放走的消息,竟然有些高興,不是單純的因爲這兩個人,只是覺得輕鬆,再也不用有什麼瓜葛。
如果說原諒,大概還不能,因爲對於母親的侮辱,不能被原諒。
靳暮歌發現陳以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準備好了,站在門口等待着她。
看着陳以柯這一身莊重的打扮,似乎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場合,纔想起來昨天陳以柯說的要去參加宴會的事情。
去衣帽間裡選衣服,站在鏡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腿,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陳以柯不至於很丟人。
陳以柯就驀然的出現在靳暮歌的身後。
身後的光線一暗,陳以柯高大的身影就進來,站在靳暮歌的身後。
靳暮歌忘了,現在的她是半裸着的,身上只穿着粉色的內衣褲,剩下別的什麼也沒穿,只爲了選衣服。
反應過來的時候,陳以柯已經從身後緩緩伸出手攬住了靳暮歌的腰身,那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的觸感,讓陳以柯的目光迅速的染上一層火光。
而靳暮歌卻因爲這樣的靠近和這樣燙人的溫度突然的從身後靠上來,起了通身的雞皮疙瘩。
“你在幹什麼?”
嬌羞的聲音,還帶着故意疏遠的意味,企圖那一隻腿的力量從陳以柯的懷裡出來。
陳以柯只是單手,稍稍用力,就將靳暮歌控制的不能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