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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具有變態人格的荀齊抓捕歸案之後,秦若男和安長埔他們順利的找到了已經化成一具白骨的陳雯雯,也讓荀齊,或者該稱之爲藍哲指認了犯罪現場,又過了沒多久,對他的精神狀況鑑定也得出了結論,專家認定藍哲雖然有一些瘋狂的念頭,但是實際的精神狀態並不屬於精神病發作期,因此是具有刑事責任能力的,於是在完成了各項文書手續之後,安長埔他們終於把這個連續殺害了三名年輕姑娘,還想要趁着沒有東窗事發就逃去境外的瘋狂犯罪人移交檢察院,接受法律的審判和制裁。
這一系列案子告破之後,程峰給安長埔和秦若男批了幾天的休假,秦若男原本打算了結了這邊之後就如自己之前承諾的那樣去協助田陽他們那邊調查那一起還沒有找到兇手的兇殺案,被田陽婉言謝絕了。
儘管沒有了工作任務,秦若男的假期依舊過的很不平靜,當初在審訊荀齊的時候,荀齊最後那一句對秦若男手臂的欣賞,顯然並沒有讓安長埔留下任何的好感,相反,這件事更加重了他的不安,對於要求秦若男搬家到離自己近一些的地方住這件事也愈發強烈,最終秦若男也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最終選擇了妥協,於是兩個人就趁着這個難得的幾天假期四處找房子,看房子。
總體來說,運氣還不錯,四處預約看了兩天房子之後,他們就在與安長埔家只隔着一道院牆的另外一個小區裡找到了一間合適的房子。簽妥了合同之後,便在安長埔的幫助下開始搬家了。
搬家這種事,說輕鬆,看起來也確實還是挺輕鬆,尤其是遇到秦若男這種家當不多的人,不過說辛苦,也確實很辛苦,東西不多,在搬運的過程中倒可以算是一件好事,只是一旦搬到了新家。就會立刻遇到新的問題——缺這少那。
於是剛剛安頓好之後,安長埔便又陪着秦若男東奔西跑的去買一些缺少的生活用品,甚至一些小家電、小傢俱。原本應該徹徹底底放鬆休息的假期裡,他們兩個依舊早出晚歸,在外面一折騰就是一天。
對於這件事,秦若男多少有些過意不去,覺得因爲自己搬家。從找房子到安頓下來,花費了安長埔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安長埔卻並不覺得辛苦,看上去反倒有些甘之如飴。
“這樣不是挺好的麼,你看咱們倆,一起挑東西。一起購物,一起收拾房子,這是爲以後的‘正是演出’提前排練呢!”他是這麼對秦若男說的。“你們看那些售貨員,都以爲咱們倆要麼是馬上要結婚,要麼是剛剛結完婚的小兩口呢麼,說明咱們兩個還是很有默契的。”
面對這樣的話,秦若男除了鬧個大紅臉。毫無殺傷力的瞪這個原本覺得很靦腆,現在卻發現臉皮奇厚的男人一眼之外。心裡也偷偷的覺得甜滋滋的。
等把新家安頓好,還沒等秦若男喘口氣呢,安長埔就毫無預警的丟給她一顆重磅炸彈。
“你說什麼?你……你是不是和我開玩笑呢?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秦若男站在一個小區的門口,恨不得兩隻腳現在立刻就長出根來,把自己死死的固定在原地,免得被安長埔拖進去。
安長埔略顯無奈的看着已經白了臉色的秦若男,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頭疼:“你不用那麼緊張,又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吃頓飯而已,平時吃飯也沒見你有‘恐飯症’的跡象啊,今天是怎麼了?”
“你這是明知故問,明明就知道,我恐的根本不是飯,是和誰吃飯!”秦若男此刻早就亂了陣腳,哪還有心思和安長埔開玩笑,她用手扒扒自己的頭髮,扯扯身上的T恤衫,低頭看看自己的牛仔褲和運動鞋,“你真不應該跟我搞突然襲擊這一套,起碼應該早點告訴我,好讓我有點心理準備,抽點時間收拾收拾自己……”
“我估計就算我提前一兩個月就告訴你,你到現在也肯定還是做不好思想準備,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我可不想看你每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過。”雖說在一起的時間還不算長,但加上一同工作、朝夕相處的那些日子,安長埔對秦若男的性格還是可以用瞭若指掌來形容的,“還有,我也有點好奇,你所謂的抽點時間收拾收拾自己,指的是什麼?”
“當然是找田蜜幫我挑一身有女人味兒的衣服,起碼得是條裙子什麼的,然後……然後買點化妝品什麼的,把頭髮也收拾收拾,”秦若男愁容滿面,眼下她已經到了小區門口,這些準備工作顯然都已經沒有時間去做了,“那可是你父母啊,第一印象那麼重要,搞得這麼倉促,如果一不小心被我搞砸了怎麼辦?”
事先安長埔沒有流露過一絲一毫,秦若男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快就帶自己到家裡去見他的父母,畢竟到現在爲止,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只有一個多月而已。
“我不覺得有什麼倉促的,雖然咱們倆正兒八經在一起談戀愛的時間還不算長,不過假如把工作時間也算上,咱倆也算是在一起一年了吧?”安長埔的想法和秦若男可不太一樣,“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性格也已經磨合的七七八八了,我不覺得現在帶你到我父母家來認認門有什麼倉促的。再說,我喜歡的就是你平時的樣子,爲什麼要去買一些自己不喜歡穿的衣服,買一些根本不適合你的化妝品,就爲了取悅別人?就算我提前給你打了‘預防針’,你今天穿着打扮特別淑女的來見我父母,那以後呢?一直僞裝下去,你不累麼?在我看來,與其以欺騙做開端,以後再暴露出本來面目,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坦坦蕩蕩的,反正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歡你的個性、你的樣子就可以了,你不需要去迎合別人。”
秦若男得到他的支持,心裡略微踏實了一點,尤其是想到,自己確實做不到一直保持僞裝,不在安長埔的父母面前露出本來面目,哪怕只是需要每次見面的時候裝淑女也就罷了,可是安長埔的父母親就生活在本地,假如說哪天正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恰好在外面遇到,被二老看到自己風風火火的樣子,前後巨大的落差豈不是更讓人無法接受?
這麼一想,她有點動搖了。
安長埔似乎看出了這一點,又接着說:“而且,我要是不趁着現在有空,抓緊帶你回來,給他們一個交代,回頭他們保不齊會以爲我還是單身一個人,又亂給我牽什麼紅線,好不容易咱們纔打發了陶音音,到時候要是再冒出個什麼張音音王音音李音音,你覺得咱們倆吃得消麼?”
這最後的一番話顯然具有不小的說服力,原本秦若男還有些左右搖擺,聽他這麼一說,也就乾脆把心一橫,咬着牙,抱定了上戰場一般的決心,跟着安長埔走進小區的大門。
儘管已經過了立秋,天氣不似酷暑時那麼炎熱,秦若男因爲自己的心裡緊張,從小區大門到安長埔父母家門口短短几分鐘的路程,讓她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溼,貼在了脊背上,兩隻手冰涼,手心裡全是汗。
然而,登門見家長的過程卻並沒有秦若男想的那麼艱難,安長埔的父母都是很好脾氣的人,這一點其實從安長埔溫和的性格上就能夠猜測一二。兩位老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了陶音音的先例,所以並沒有對秦若男的外貌表現出什麼挑剔,得知這個姑娘是兒子自己認定的心上人,都很熱情,秦若男也在他們親切的攀談過程中,逐漸放鬆下來,四個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晚飯,臨走的時候,安媽媽還不忘叮囑安長埔,平時工作中多多照顧秦若男,不管是不是僅僅出於禮貌,秦若男都感到格外溫暖。
完成了見家長這一項原本以爲會很艱鉅,實際上卻格外順利的任務,安長埔他們的假期也就過完了,兩個人又恢復到一如既往的忙碌工作當中,只不過如安長埔所願做了鄰居之後,上班下班的過程也讓他們能忙裡偷閒,擠出一些相處時間來。
隨後的一個多月,一切照舊,田陽他們的那個案子依舊沒有什麼進展,只好暫時擱置,除此之外,重案組最大的事件可能就要數田蜜懷孕這一樁了。安長埔和秦若男也跟着大夥兒一起分享田蜜將爲人母的喜悅,偶爾也會一起憧憬一下兩個人的未來,不過有一個話題他們兩個很默契的誰也不提,那就是秦若男父母的那一關將來該如何通過。
十一月初,C市突然下了一場大雪,重案組也迎來了一位大人物,安長埔他們也不知道來人是誰,只知道一大早程峰就被交到了局長辦公室去,很久之後纔回來,一回來就把大夥兒叫到了辦公室裡。
“上面交給咱們一個案子,”程峰看了看自己的這幾位得力下屬,“是一起失蹤案,基本信息在這裡,你們先看一下。”
安長埔他們接過程峰遞過來的資料快速的傳閱了一遍,得知是省裡某廳領導的妻子失蹤了,這位失蹤女性本人的地位也不低,是C市某大學的副校長,截止到今天已經失蹤了半個月有餘。
“來頭不小啊,”安長埔看完材料,神色嚴肅的望向程峰,“失蹤了這麼久,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這件事的社會影響一定不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