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那血影的身材倒是不錯的……”
常傾虞心裡覺得酸酸的,自己的心上人,被血影惦記着。
君暮華這是什麼態度?
聽到常傾虞的這幾句話,君暮華的心情似乎更好了,直接看向了某人那平坦的某處,顯得有些爲難的輕咳一聲。
“血影與你比起來,的確是……”
“放我下來!”常傾虞以爲君暮華要說血影比她身材好,心裡更是不痛快。
“好……”君暮華還真的將常傾虞給放了下來,只是這眨眼的功夫,居然已經回到了玄虛閣,並且已經來到了溫泉旁邊。
君暮華這一鬆手,直接將常傾虞放進了溫泉水裡。
常傾虞感覺到溫暖的泉水這才反應過來,正要掙扎上岸,君暮華卻是已經脫了衣服下來了。
“別動……”
君暮華抓住了常傾虞的手腕,指尖氣流飛出,常傾虞直接赤果在水中。
“你不是喜歡兩大碗的嗎,抓着我做什麼?”常傾虞想要掙脫君暮華的手,卻是被君暮華扯進了懷裡。
“兩大碗?”
君暮華臉上的面具以及消失,烏絲也在瞬間變回了白髮。
“我與那血影只是有個數面之緣罷了,虞兒,這世上能走進我心的女子,除了你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君暮華細心的給常傾虞洗臉,在他的手下,常傾虞臉上的烏黑一點點的被洗掉。
常傾虞輕輕的笑了,君暮華說這世上能走近他心裡的女子,除了她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只因爲愛他,所以常傾虞相信君暮華的話。
“虞兒你可信我?”
君暮華見常傾虞不語,又問了一句,其實他也很無奈啊,他能左右自己的感情,但是卻不能阻止血影的喜歡。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只是和血影見過幾次,幾次裡幾乎都是焚天出現將血影救走,要不然血影早就死在了他的手下,那血影卻還是這般的癡戀他。
常傾虞輕輕的擡起眼眸,面上帶着微笑,點了點頭。
君暮華如釋重負,再次將常傾虞給摟進懷中,緊緊地抱着。
“虞兒,我很抱歉,因爲我的緣故,讓你受委屈了。”
“師叔,只要你心中沒有旁人,我便不委屈。”
常傾虞當時誤會血影和君暮華,只是因爲她太愛君暮華,現在想來君暮華的性子,如果真的在遇到她之前喜歡上了其他女子,現在怎麼可能會有她的事情呢!
只怕是早就和那人在一起了。
這一次是她多心了,以後她一定相信君暮華,相信君暮華對她的感情。
“不,這次的確是讓你委屈了,不說血影,單說那水千殤,虞兒你放心,水千殤的這筆賬,我一定會和他好好的算。”
君暮華的兩手握着常傾虞雙肩,一雙銀色的眼眸中,全是真摯。
水千殤在明知道他對常傾虞不一樣之後,還敢用九節鞭傷了常傾虞,他一定不會就此作罷。
“水千殤他真的和師父,師叔是同門嗎?”
說起水千殤來,常傾虞的心中倒是有許多的疑惑。
“不錯,我們三人師出同門,當初一起拜入通天老人的門下,水千殤其實是水族的王子,從小酷愛陣法,水王卻只想要讓水千殤繼承水族,水千殤偷偷的跑出了水族,與我們一起拜師學藝,後來師父又收下了一名叫做桃蓁的女弟子,桃蓁是南荒境帝君的外甥女。”
君暮華又鬆開了常傾虞,開始給常傾虞清理爆炸的頭髮。
“南荒境?”常傾虞突然想起了,這一次夢境之中小赤贏和小傾虞就在東荒境!而那小赤贏說將來要繼承東荒境帝君。
“那是天界和神界的邊緣地帶,不過四方帝君在三十三重天有各自的府邸。大部分時間他們是生活在各自的地域裡。”
君暮華對於常傾虞口中的疑慮並未多想,只因爲常傾虞是不知道四方帝君和四方荒境。
“師叔,那東荒境的帝君叫什麼?”
常傾虞明明心中很肯定夢境中的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但是還是想要從君暮華這裡得到最確切的消息。
“如今的四方帝君已經換了新的帝君,東帝君赤贏,南帝君欒和,西帝君弓闌,北帝君藤絕。”君暮華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給常傾虞洗頭。
赤贏!
東荒境帝君真的叫赤贏!
那個夢境果然是真的,師父,赤贏,白蓮兒呢?
“那東荒境帝君的妻子是不是叫白蓮兒?”
常傾虞的心跳在瞬間加快了節奏,她很想知道關於赤贏的事情,想知道赤贏,傾虞的事情。
君暮華給常傾虞洗頭的手突然停下了動作,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眼神看着常傾虞的側臉。
“你知道赤贏?還知道白蓮兒?”
“啊?”常傾虞這才發現君暮華真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
對啊,她知道關於赤贏,傾虞,白蓮兒的事情都是在夢中,她只是一個凡人,該如何給君暮華解釋呢?
“知道……”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常傾虞自然不能說不知道啊。
君暮華突然想起常傾虞之前是天啓神殿的神女,或許她知道四方帝君的事情,是常傾虞天啓神殿的師父告訴她的。
“東華帝君的確有一個妃子叫白蓮兒,不過他還沒有妻子。”
白蓮兒做了赤贏的妃子?
“妃子?只是妃子嗎?”明明是君暮華告訴常傾虞的,但是此刻常傾虞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因爲在夢境中白蓮兒那般的坑害傾虞,並且還要讓赤贏親手取傾虞的肋骨,又怎麼會不做赤贏的帝后呢?
“虞兒你怎麼了?”君暮華髮現常傾虞有些過度激動了,輕輕的用給常傾虞擦拭着頭髮上的水滴。
“沒什麼,我只是聽說那東華帝君叫赤贏,妻子叫白蓮兒,今日說到這裡了,所以就問問,師叔說不是,我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常傾虞急忙解釋,不管君暮華信不信,她都想要竭力的解釋。
“那就是誤傳,你以後不要輕易的相信旁人。”
君暮華這次是相信常傾虞的,也沒有將赤贏和白蓮兒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