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以後女兒身邊不能有男性,哪怕是神獸也不行,就讓紅雲專門照顧女兒。”
君暮華這佔有慾也不是一般的強悍。
護女狂魔,也在今日誕生!
看着如此瘋狂的君暮華,常傾虞只是默默的搖頭。
君暮華的手扣住了常傾虞的手,十指相扣的那一剎那,本來是隱藏的一對龍鳳戒,突然出現了。
覺察到來自於無名指上的金色,常傾虞詫異的擡起頭來。
正好就看到了兩人無名指之上各自有一隻金色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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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戒指上面的龍紋,而君暮華的戒指則指鳳紋。
“這……你哪裡弄來的?”
“這是當初你我初見,三生尊者送的……那一次你離魂,我也也是靠着這龍鳳戒才能找到你,只可惜你隨着天命離開,我卻沒有能用這龍鳳戒找到你,虞兒,我們的愛情或許是從你我初見的時候開始的。”
君暮華很有感觸的說道。
“初見?對,我也覺得,我們是從初見開始的,堂堂大祭司居然會在水中以口渡氣。”
常傾虞想起兩人初見,只覺得很好笑,君若汐的哭泣聲逐漸的停止了,或許是因爲在母親的身邊。
“水中相見……不,那不是我們的初見,我們的初見在中州大陸,你纔出生的時候。”
君暮華寵溺的吻了一下常傾虞的額頭。
“我纔出生的時候?”
常傾虞是從那個時候穿越過來的。
原來,他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很快,常傾虞就被送回了君暮華的房間裡。
與此同時,無罪谷!
血河!
一抹黑影,自天而降!
柳隨風瞬間出現在了吊橋之上,一臉不耐煩的上下打量這個來人。
“你是何人?魔族!”
“滾!”
來人正是血染,血染似乎根本就不願意與柳隨風多說什麼,直接一掌飛出拍在了柳隨風的心口,硬是將柳隨風給拍入了血河之中。
柳隨風入水,頓時那些受處罰的人,居然全都撲了過去,開始瘋狂的撕咬柳隨風的血肉。
波濤翻滾的聲音,直接將柳隨風的慘叫聲給淹沒在了其中。
看着很快就變得只剩下骨頭的柳隨風,血染的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君暮華,本君要你不得好死!”
聽到橋上血染的聲音,本來在瘋狂的啃咬柳隨風血肉的一個面目全非的女子,突然擡眸看了過去。
“你和君暮華有仇!”
這個聲音很沙啞,但是還是能聽出是琳琅的聲音。
琳琅全身的肌膚沒有一塊好的,即便是在血水之中周而復始的腐爛修復,依然是滿是傷痕。
“你也恨君暮華!”
血染有些嫌棄的看着血水中醜陋無比的琳琅。
“對,我恨他,我也恨常傾虞,我恨他們天神界的所有人!”
血染突然一擡手,直接將水中的琳琅給撈了起來。
琳琅出水,頭頂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符咒。
“竟然是你!”
血染似乎認出了琳琅。“你的母親呢?”
“這位大人,你認識我的母親嗎?我的母親也被君暮華和常傾虞所害,每天也會承受這血河之苦,只是這裡處罰的人太多,我沒有見到我的母親。”
琳琅一聽血染認識她的母親頓時就激動起來,她在這裡受折磨沒有幾天,但是卻是比幾千年還要漫長。
那種在血水之中,血肉盡消的痛苦,她終身難忘。
君暮華還娶了常傾虞,娶了常傾虞!
常傾虞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
所以,哪怕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她都一定要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跟隨着個男人,重新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你母親是本君的奴隸!”
血染眸中帶着幽幽冷光,“你也是本君的奴隸……”
奴隸!
素來高高在上的琳琅,在無罪谷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聽到這個陌生的字眼,卻是半點都沒有覺得委屈和不可思議。
“主人!”
直接跪在了吊橋之上,朝着血染重重一拜。
她要離開這裡,就必須要依靠眼前這個不知身份的男人,唯有離開了這裡,她才能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血染似乎看出了琳琅眼中的想法,掌中氣流滾動,琳琅頓時就抱着頭不停的痛呼大喊起來。
“疼,我的頭好疼,好疼,救命,主人救救我,救我,我的頭要炸了。”
看着不斷在吊橋上打滾痛呼的琳琅,血染並無半點憐憫之心。
嘴角笑意更的四溢了,“本君當年就在你身上種下了這符咒,現在本君啓動了這符咒,你當然會頭疼欲裂!”
“啊?”
不等琳琅明白過來,就直接從那吊橋之上滾了下去,撲通一聲的再一次掉入了水中。
原本已經長好的血肉,又瞬間被血水給吞噬了,又讓琳琅承受了一次折磨。
“找到你的母親,讓她速來進本帝!”
血染掌心一道氣流飛出,又一次的將琳琅自血水之中提出來。
或許是時間太短的緣故,琳琅身上的血肉並未立馬就長出來。
只有少許的血肉,包裹着骨頭,看上去十分的觸目驚心。
琳琅滾落在血水河旁邊的草地上,接連的打了幾個滾,最後撞擊在了一塊石板上,這才勉強的停了下來。
不過已經是裝的頭破血流了,那面目全非的臉,配上流淌的血液,看上去更是滲人。
不過沒有過多久,琳琅就找到了一個與她差不多,滿身是傷,走路一瘸一拐的女子出現了。
從這身段上看,不難看出,正是雪凌素。
雪凌素滿身是傷,少了一條手臂,另一條腿的經脈斷了,頭髮也變白了。
兩人均被君暮華處罰,剝皮去骨,爲了讓她們在無罪谷接受處罰啊,這才讓她們的骨頭歸位。
“主人……”
雪凌素一見到立於吊橋之上的血染的背影,立馬就跪在地上。
“雪凌素本君當年幫你,可不是要你弄成今天這模樣的,你跟在神皇大帝身邊這麼多年,可是找到了本君想要的東西了?”
血染怒色滿滿的盯着跪在遠處的雪凌素。
“奴才有錯,奴才無用,這麼多年,根本就不能靠近神皇大帝,神皇大帝其實對雪凌落的感情並不深,我在神皇宮那麼多年,神皇大帝從來沒有到我的宮中過夜……”
雪凌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