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陽會心一笑,打了響指“賓果就是這樣!”
“可是爲什麼呢?這樣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曲漫漁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對方想要他們分開,在一起不是更好麼?這樣到最後公佈這個秘密的時候那不是更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麼?
揭陽自然是看出了曲漫漁所想的,按照正常思維來說,這樣的做法更符合情理之中,更是能給別人致命的打擊,但是顯然這個人的思維考慮的很周到,做法也是十分的周全,簡直就是一步很穩的棋局。
“這樣的好處就是讓他更有利於拆散你們的勢力,讓曲家無法跟九方家一起合力,你想提前告訴你們這些事情,無論是你們知道與否,這無疑是在給你們敲醒一個警鐘,你們壓根沒辦法在一起,你們之間也是有家族仇恨的,即便最後曲家覺得對不起九方家想要合力幫助申東冉,以申東冉的性格肯定不會願意接受,這樣對於林家的局面來說,那就是最好的戰場了,如果你們絲毫不介意仍然選擇在一起,你試想有疙瘩的你們經得起別人的隨意挑撥麼?這樣是不是還是和他本身一開始的出發點一樣呢?這對林家來說,就是一盤不會輸得棋局!”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有事先走了,咖啡感謝”曲漫漁一臉笑意的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包包,一口喝掉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就衝了出去。
揭陽看着曲漫漁開車離去的身影,笑了笑,希望這些能幫助她,而他就只能幫她那麼多了!付了咖啡錢,揭陽也轉身離去。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事情便是在他們的後面有一個黑衣男子帶着墨鏡安靜的聽着兩人的對話,邪魅的脣角勾起,好戲正在開始,沒想到裡面就有一個人破了第一局的棋子,揭陽,一個潛質不錯的男明星他記住了!
曲漫漁正開車到半路就接到兀白的電話。
“喂兀白,怎麼了?”
“你在哪裡曲漫漁?”兀白的聲音有些着急
“我在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麼?我見你聲音挺着急的”曲漫漁看着前面的紅燈問道。
“出事了,申東冉起訴了揭陽”
看見綠燈的曲漫漁才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瞬間反應過來,行駛到中段路連忙掉頭向工作室駛去。
“好,你先別慌,我馬上回來”曲漫漁關了耳機迅速加快速度像工作室駛去。
“兀白怎麼樣了?”
曲漫漁一回到工作室趕緊找到兀白詢問,今天已經是遇到很多事情了,她的精力感覺都快被抹乾淨了。
“本來我想着下班了,沒想到微生打了電話來說,申東冉以墨夷工作室的名義提出個人起訴,對揭陽對劇本要求導演進行剪輯方面,提出了合約賠償以及工作室損失賠償起訴,和個人名譽問題的起訴”兀白趕緊一五一十的簡明瞭和曲漫漁說了整件事情。
“那公佈給媒體了麼?”曲漫漁連忙問道。
兀白尷尬的看着曲漫漁“公佈了,明天召開記者發佈會,詳細說明起訴相關方面的決定”
曲漫漁鬆了口氣,如果是明天,那麼現在她還是有時間的“那行,我去找申東冉”
傅斂儀打開電視,沒想到傳來的便是自己哥哥被申東冉起訴的事情,她手裡的遙控板直接掉落,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麼嚴重,居然會到了起訴的地步,不就是剪了個影視麼?
傅斂儀連忙拿出手機給自己哥哥打電話沒想到怎麼打她都打不通,這時候的她才感到有一絲慌張。
從曲漫漁出公司開始就一道目光緊緊的跟隨着她,看着她開車離去,便尾隨其後
車裡的女人狠毒的看着前面的車子,這段時間是破壞引起內訌的最主要的時期,她怎麼可能會讓曲漫漁毀了老大的整個計劃。
不過她還真的得好好感謝傅斂儀那個蠢貨了,沒想到還給她幹了一件不錯的事情。
曲漫漁一遍開車一遍迅速的撥打申東冉的電話,但是無論她怎麼打就是打不通,這更是讓她有些着急,平常比較警覺的她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跟蹤了。
就在即將拐入一個拐彎地段,身後一輛黑色的卡宴便迅速開向前,插在了她車的前方,而絲毫沒減速的曲漫漁看着即將撞上去的車輛,連忙將方向盤一拐,直接撞向了一側的電杆。
安全氣囊的彈出,曲漫漁整個人被彈射到了座椅上,額頭涓涓而出的鮮血一幕瞭然。
卡宴裡的女人看着已經停歇的車子,轉瞬間便駛去離開。
兀白整個人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自從曲漫漁開車離開後便一直覺得不對勁,她想了想連忙打電話過去,結果沒人接。
“怎麼會沒人接呢?”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再一次撥打過去,接通了,兀白高興的問道“曲漫漁,怎麼樣了”
回覆的是一個男性的聲音,讓兀白有些警覺“你是誰啊,怎麼會有曲漫漁的手機”
“你是他的朋友麼?你的朋友出車禍了,你能來一下麼,她正在緊急的送往博海醫院搶救”
兀白開着車向博海醫院駛去,腦海裡總是盤旋着正在送往博海醫院搶救的話,她開着車的手都有些顫抖。
眼眶猩紅的安慰着自己曲漫漁肯定沒事,肯定沒事。
到了博海醫院,兀白趕緊停車下車就跑向了護士櫃檯“請問一下剛剛送進來的一個叫曲漫漁出車禍的人在哪裡啊”
護士看着一臉煞白的兀白,連忙安慰道“您先彆着急,我馬上幫你查詢一下”
“在三樓手術室”
“謝謝啊”兀白道了謝連忙跑向電梯,可是電梯卻總是不降到一樓,她只好迅速的跑向樓梯。
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巧合,偏偏你需要的怎麼都得不到你想要的方式和結果,再不想要的時候卻總是在你眼前晃盪。
兀白氣喘吁吁的看着紅色字體的手術室,這是曲漫漁第二次進這樣的鬼地方了,那種無端的恐懼充斥了兀白整個身體,她突然覺得好冷好冷,冷的用什麼都無法溫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