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城市,夜景格外迷人。
車窗打開,微風一陣陣吹進來,打亂她的一頭長髮。她迷茫的看着車窗外,事情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她隱約感覺那裡不對勁,卻找不到不對勁的地方。
“千黎,你在那裡找什麼人?”
“嗯?”衛城的聲音讓她沉浸的思緒散開,她這才轉眸與他對視。想了一會兒,才道:“找一個人,但我找的時候她卻走了。好好的,突然間就走了,總感覺哪裡不對。”
“你最近壓力太大,太敏感了。”衛城熟練的轉動着方向盤,衝她微微一笑。
“什麼敏感,我這是細膩。”從小生存的各種環境讓她學會察言觀色,無論是在複雜的雲家,還是在單一平的家裡,對她來說都是寄人籬下。
突然千黎想到什麼,拍了拍他的手。“你幫我找找,雲家一個十多年的下人,大家都叫她芬姨的女人,五十歲差不多。”
“把你剛纔的錄像給我看看。”衛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伸手就要攝影機。
她不解的擰了擰眉。“要這個幹什麼?”
“跟你每天同牀共枕的,我都不知道你有這癖好,我看看你收藏了多少我們造人的錄像。”
千黎嘴角抽搐,衛城不用淫穢的詞去形容那種事已經很難能可貴了,但她還是又羞又氣。“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那你給我看啊!快點!我是主人公,難道沒這點知情權都沒有,”衛城又朝她伸了伸手,一臉曖昧的衝她笑。
“真受不了你!”千黎沒好氣的將攝影機放到他手上,還忍不住嘀咕兩句。“我有病纔會拍那種東西。”
“什麼有病,這叫情趣。”衛城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將攝影機打開,查看了一遍。除了先前的那個,確實沒有其他錄像,一臉失望的將攝影機丟到一邊。“怎麼沒有。”
“你看我像有病的嗎?”千黎撿起攝影機,心疼的吹了兩下,昨天才新買的。
“不是你說你有職業病嗎?”
“我攝影機是早就放在包裡的,本來是用來我出去之後防備他們進我房間的。是你非要跟我來,才拍到這一幕。”千黎無語的轉過臉,乾脆不去看衛城。
衛城輕笑。“真是巧了,那你到底找誰?”等他再次去看她的時候,才發現千黎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寵溺的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將車上的溫度調高一點。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衛城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臥室。溫柔的幫她把衣服換下,又靜靜坐在牀邊仔細端詳着她的睡容。他修長的手指摩擦着她臉頰,臉上的笑意達到眼底。“男人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你就那麼信我?”
許是被他手摩擦的發癢,千黎翻了一個身,抓了抓被衛城剛纔摸的地方,又重新大睡。
衛城笑着幫她蓋好被子,拿着手機走向書房。關上門,他立即撥通江猛的號碼。“你去查查衛曾跟葉淑蓉的關係,儘快給我查出來。特別去找一個雲家十多年的下人,叫芬姨的,明天給我答覆。”
江猛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他才掛掉電話重新走回臥室。黑夜中,男人躡手躡腳的摸索到牀上,將她順手摟在懷裡,吻了吻她的臉頰。“老婆,晚安。”
白色西貝爾停在機場門口,衛城體貼的幫她打開車門,很十分細膩的用手護住她的腦袋,避免被車頂撞到。
“謝謝。”千黎走下車,看着面前的機場,緊了緊身上的包包。
“最煩你說這兩個字了。”衛城面無表情的摟着她往機場裡面走,不確定的又問她。“你真要一個人去?”
千黎從包裡拿出衛城準備好的機票,點了點頭。“當然。”
“過兩天再去吧,這兩天公司比較忙,不能陪着你。你也不讓江猛跟着,一個人去我怎麼放心。”衛城一路上話就不停,完全不像平常的冷酷沉默。跟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模樣,那就更不用說了。
“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小孩了,你不用整天像個大媽一樣在我耳邊嘮裡嘮叨。”
“你嫌我嘮叨,你敢嫌棄我!”衛城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本能的大叫一聲。周圍的視線紛紛朝他們這邊看來,千黎尷尬的在他胸膛錘了一記。“別鬧!”
“我應該過兩天再把那個什麼姨的地址給你。”衛城說到這,竟嘆了口氣。江猛一早把地址給他的時候,他就不該把地址給她,要不然千黎也不會說走就走。
廣播裡面響起空姐職業性的聲音,千黎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揮手衝他笑道:“回去吧,我很快就回來了。”
“你快點回來,要不然我就去那裡逮人了。”衛城一個熊抱,將她緊緊錮在懷裡。腦袋窩在她脖頸之間,迷戀着她身上的清香。
“我知道了,再不撒手飛機都要趕不上了。”千黎推了他兩下都沒有成功,直到衛城依依不捨的將她鬆開之後,她才吐了一口氣。“你差點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