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琰輕微的扭了下頭看了眼錦歌,眉頭輕蹙,眼底閃過一抹狐疑,按照往常,錦歌是不屑的說上這一番話,今兒這是……君無痕原本嬉笑的臉可是一瞬間的僵住了,片刻又回覆過來。
“邪王,這外面冷,不若裡面說話。”
南宮琰頷首:“那……成吧,在外面轉頭了會兒,也着實的口渴,娘子,不若進屋喝口水?”
容錦歌本想不去,可見剛纔君無痕居然對南宮琰用毒,着實的有些不放心他,可也不知清楚這個盟主心裡到底想什麼,誰知道南宮琰離開了自己君無痕會不會再次下手,還是去聽上一聽,在這南宮琰的身子也着實的不能在收到任何的一點傷害。
須臾間的想完,對着南宮琰輕輕的點了點下顎:“好,都說這武林盟主家的梨花茶好喝,我倒是比較好奇這梨花茶的味道究竟是個什麼滋味,和府中的梨花茶比起來又如何?”
君無痕別有深意的看了容錦歌一眼,淺笑側過身子做了個請的動作,邊走邊笑,說着城堡裡的梨花:“邪王妃有所不知的,當初我爹種在這神威堂中下梨花樹的時候也往這城堡紙上種了一些,可這城堡之上氣溫比較低,梨花開的晚,而這梨花收取了日月精華,開花時間晚,花期較短,所以這一般開花只是綻放三五天,我便並命人一早的採摘,而摘梨花的時候還帶曾的霜,所以這梨花茶的問道自然和外面的不一樣。”
容錦歌細細的聽了聽,這梨花上有霜不是露珠,可見這城堡紙上的氣溫着實的低,不過更爲奇怪的是,在這樣的季節裡,這梨花卻還能開放也着實的也一個氣急。
南宮琰聽的也到奇怪,不過卻是不驚訝,畢竟他的幽冥卻是更爲神奇,淡笑的和身側的女人跟着君無痕上了迎客廳。
三個人剛一落座,有眼色的侍女便恭敬的端上了幾杯茶,一一的放在南宮琰和容錦歌的面前,隨後才慢慢的退出了屋子,君無痕瞅向他們伸展單臂:“聽聞不如一看,一看不日一嘗,品品這梨花茶的問道於府中有和不同。”
南宮琰端起茶杯,輕輕的瞟去了茶杯裡漂浮的花瓣,放在鼻尖清秀了一番,挑了下眉:“恩,有股淡淡的梨花的香甜味道,花瓣晶瑩剔透。”抿了口,片刻嚥下,良久頷首,看向他:“含在嘴裡有些苦澀,嚥下去回味的時候卻微甜,回味悠長,着實不錯。”
容錦歌聽南宮琰給出瞭如此的好評,順手的也端起了茶杯,笑看君無痕,嘴角勾脣,很開心的抿了一口,挑了下眉,確實是不錯,比起府裡的要好喝的多,不愧是經過霜滋潤的。
“咦?君公子爲何不喝茶?”容錦歌驚訝的道。
南宮琰順勢的也看了過去,噓了眼娘子,在看向君無痕一瞬間僵硬的臉,不動聲色抖了下眉,娘子……這是發現了什麼?
“君某爲何不喝難道邪王妃不知道?”
容錦歌更是驚訝,隨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卻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你不喝,本王妃怎麼能知道?難道這茶裡有毒?”
“是呀,本王也好奇盟主爲何這麼問!”南宮琰順着娘子的
話也迎風而上。
雖然不清楚容錦歌爲何這般,但是她的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狡黠他是看見了,雖然不清楚娘子的用意,但是聽的出來,這裡面卻是有着一股子嘲笑的意味,至於下毒,君無痕還不至於傻到在他的城堡裡讓一個王爺出事情。
“就算是我下了毒,再深的毒的,邪王妃不也照樣解麼,自是沒想到邪王妃的醫術如此的了得。”
南宮琰聞言手上一頓,見君無痕並非是說笑的樣子,藍眸晃動了幾下,身上週圍溢出了一股子戾氣,怪不得娘子剛纔會那樣的說,娘子製毒的手段他當然的知道,她一定不會有所錯覺,那就說明剛纔這君無痕是一定對他動手了,只是也沒有聽說過他居然也誰用毒,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他一點可都沒有察覺出來。
“略知一二,和君公子比較起來,還是遜色一籌。”
“看來君盟主當真的是不歡迎本王,若是如此,那本王自是不會在這礙眼。”雖然不是很清楚他爲什麼會這麼做,但是有一點是他不能容忍,那就是他下毒會傷害到身側的女人。
說着話,起身站了起來,容錦歌自是也不會在這坐下去,因爲她可是看清楚了君無痕眼眸中的冷意,此時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君無痕是個什麼意思了。
迎客廳裡兩個男子相互之間的對視,而女人確實巧妙的擋住了兩個男子的視線,君無痕的眼光太過犀利,若是讓他看出了南宮琰的身子裡有劇毒,若是對南宮琰起了歹意,在這城堡裡,那當真的是必死無疑。
南宮琰和眼前是容錦歌一臉的擔憂之色,而她背後的君無痕卻是一臉的陰鬱,不很須臾之間便收斂了臉上的不甚好看的臉色,淺笑的起身:“剛纔知不是一個玩笑而已,難道說邪王臉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瞧瞧說的多麼的無辜,多麼的自然,容錦歌臉上狠狠的一抽,玩笑,有那劇毒的開玩笑麼,若是一着不慎,現在的南宮琰想來已經都躺在地上了。
“抱歉,本王從不開玩笑。”生硬的打斷他的冷笑話。
長臂攔住容錦歌的身子,作勢的要往外走,可眨眼間,君無痕卻是已經站在了他們的眼前,笑着伸出了藏在寬大袖籠裡的手,不是對着南宮琰伸去,而是對着容錦歌伸了過去,嘴角輕抿。
“可看清楚了!”平淡無奇的聲音從他嘴裡到了出來。
南宮琰低眸,瞧見了那一點的粉末,但是粉末的旁邊還有一點白色的,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但也不難猜測,這應該就是剛纔對他下毒的毒藥。
容錦歌也往了過去,眼神晃過一抹狐疑,這手上……一小點是毒藥,一小點便是解藥,輕轉了下眼眸,果然是和自己想的那般,而後暗自到了一聲不好,她太過關心南宮琰了,卻是忘記了自己的醫術……輕咬上了脣,她當真的是太過大意了,這君無痕怎麼可能讓南宮琰死在四方城裡。
緩緩的擡眸,雙眸注視擋在他們兩人身前的君無痕,片刻,她疑惑的迎像了君無痕深邃的眸子:“爲什麼你手上的那點白東西和毒娘子給我東西很像?”疑惑的眨着眼睛,伸手
的掏出了一個小乳白色的瓶子,放在掌心上。
南宮琰瞄上了她的手,瞬間的想到了剛纔在外面的事情,感情那會兒娘子是在掏解藥,而他可悲的是卻沒有發現他已經中毒,看來以後是要跟着娘子學上一學這毒藥纔好,不然這總是別人算計的滋味當真的是難受至極。
毒娘子?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他身邊的戾氣頓漲,伸手搶過容錦歌手上的藥瓶,打開一聞,眯了下眼睛,果真是她特有的手段提煉的,可……“邪王妃莫非誆騙君某?君某手中的這毒就算是有些醫術的大夫也不一定你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分辨出這毒藥是什麼,而邪王妃卻是在第一時間邊認出了這毒,難道說邪王妃的醫術當真的是略知一二?”
容錦歌沒想到此時的君無痕會咄咄逼人的質問她,掩在袖子裡的手深深的攥緊,面上卻是極爲的鎮定,喊着有些委屈的眼睛望向了他,輕輕蹙眉,倒是有一些爲難,可依舊是沒有說出話來。
南宮琰晃動了下藍眸,不滿的看向他:“君盟主這是何意?”
“難道邪王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君無痕不懼他。
他好不容易的趁着這琉璃珠的事情把他們兩個邀請來,若是此時不能把事情調查清楚,那以後這機會定然的不好找。
“君公子爲何對容錦歌咄咄逼人?這藥錦歌並非知道是什麼,但是毒娘子說過,凡事遇到有毒什麼的,只要用這個就好,其他的,錦歌自是不知,而且錦歌自小都是生活子在容將軍府,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着實也沒有君公子嘴種說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這話傳了出去,請問君公子,你讓錦歌情何以堪?”
柔柔弱弱的 聲音生生的刺進了君無痕的耳朵裡,卻也句句砸在了南宮琰的心上。
“歌兒,有我在你放心,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即便是拼勁了我最後一口氣,我也定能護你一世周全。”
容錦歌忽的一頓,擡眸,對上男人執着的眼神,很是感動,此時的她卻是真的感覺到了身旁的男子心意,眼裡微微的溼潤了些,重重的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我信。”
而君無痕可是爲被他們之間的感情多感動,他一心的直擔心‘她’
“君某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邪王妃討教。”不等南宮琰和容錦拒絕,自顧自的說了出來:“那你又爲何知道我下毒?”
容錦歌此時有些緊張,此人當真的是難對付,輕眨了下眼,才道:“因爲毒娘子說,下毒的人一般都不會讓人發現,但是她也教看我幾種下毒的方法,而你這種遮掩袖籠下毒的她也教了。”
君無痕雙眉緊鎖,顯然對她的這句話不是很滿意,眯了下眼睛:“我釋放毒的時候雙手可是背在後面,你……在怎麼知道的,難道張了後眼不成?”
“……君公子問了這麼多難道是想從錦歌這裡想知道什麼?或者是說錦歌殺了你爹還是你娘,還是挖了你家的祖文,至於你這樣咄咄逼人麼,若是你有任何的懷疑,當然你可以去找毒娘子,你問她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