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北國的使者京城之後,緊隨而來的便是西寧的旗幟,南宮琰看見那一團如火似的旗幟,他的眼中就充滿了仇恨,眨眼間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淡定無比的看着前來的人。
當看見一匹白色寶馬的南宮煥,見他的嘴角勾着一抹得意之色,當週圍的百姓甚至是南宮銘以及南宮粱瞧見南宮煥穿着西寧太子服飾的時候,眼睛瞪的堪比銅鈴,他們誰都沒想到,南宮古國的晉王怎麼在這短短的日子裡就變成了西寧的太子,淮王和銘王兩人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裡的驚詫之色,當他們齊齊看向南宮琰的時候,見到他的臉上則是淡定的無比尋常,就好像眼前的那個人不是南宮煥而是當做西寧太子,宗子逸。
北國太子北冥,下了馬車,看着眼前的三位王爺的時候,眼中的笑意甚是明顯,而身邊居而後上的宗子逸也翻身下馬,緩步的走上前,跟逃離出南宮古國的時候簡直是變弱兩人。
靠在茶樓窗櫺子邊上的容錦歌,看着下面的情景,眼神不由的暗了又暗,瞧着他的臉上那笑意未名的表情,就知道,此時的他一定想着各種辦法羞辱下面的三位南宮王爺,而他最想羞辱的人便是南宮琰,垂眸,轉過身子,暗淡的坐在了椅子上,滿臉掛着失望之色,她是真的想看看那個北國公主北凝香到底張的是什麼個樣子,真的如傳言一般張的天姿國色!
此時的她沒有想到報仇,而是想到了並凝香的事情。
翡翠服侍在王妃的身邊,瞧着王妃寡淡無笑的臉上,心裡也是頗爲心疼,她也只是乾着急卻是無可奈可,若是打殺一個人,那對於幽冥宮裡出來的人那都是在好說不過,只是動動手而已,可現在卻是關乎朝堂之上的事情,她也只能乾着急,卻幫不上什麼忙,心有餘而力不足。
樓下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而周圍的百姓的臉都爲之變色,禮部尚書瞧見這事情發展似乎不是很好,緊忙上前插話打諢,把人直接請到了,提前準備好的驛館,派專門的人侍候,不過認誰都能看的出來,此時派來的人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人,就算是在不聰明的人也能纔出來,實則是服侍,背地理卻是把守,不過宗子逸倒是無所謂,只是聳聳肩,這一切似乎早已在他的計劃之內。
而一旁的北國的太子北冥,見這種情況是也並不在意,但是對於西寧突然冒出的這個太子着實感到了意外,看見他的那一瞬間,他還以爲是看花眼了,當聽見他和邪王針鋒相對的話之後才確認爲是一個人,至於爲什麼南宮古國的晉王南宮煥變成了西寧國的太子宗子逸,此時的他還在迷濛中,不過這些已經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要他們兩個國中,妹妹選擇一個國最爲聯姻的對象,那麼他們北國還是可以做強國,並不怕這次三國聯盟會失敗。
南宮琰作爲皇子中的最年長的,領着身後的兩位王爺回宮,想南宮希瑞彙報今天的事情,當龍椅上的南宮希瑞聽到宗子逸諷刺的話,險些氣暈,好在他已經以前做了最壞的打算,並沒有真的暈過去,到是氣的夠嗆。
朝着他們三個擺擺手:“離會盟還有五日的時間,這段時間你們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沒事的時候領着兩位太子以及公主在京城附近轉轉,看看景色,以達到他們的歡心即可,但也不要刻意的去討好,免得丟了自己的身份。”
“是,父皇。”
南宮粱,南宮銘以及南宮琰拱手,只是前面的兩位王爺說話的聲音明顯的比後者的南宮琰說的大,至於父皇話裡的話,他們可也都聽的清楚,北凝香,此時更是勾起了淮王以及銘王的好奇心,甚至是有那麼一份想娶進門的心思,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們眼裡那興奮的勁頭。
三人出了皇宮,銘王最是安分不住,上前小心翼翼的南宮琰的袖子,滿臉的討好他:“二哥,二哥,咱們去驛站吧,請北國太子……和公主出來吃飯,我在醉月香頂了一個包房,裡面足夠很奢華。”說道北國公主的時候,那雙眼睛很亮。
淮王瞧見南宮琰必不爲所動,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裡,不過他這一開說話,倒是得到了南宮琰的迴應。
“會盟前的這幾日,你們兩個輪流或者是一起招待北冥,北凝香和宗子逸,不管是吃還是遊玩,都可,但是不要叫本王就行,出行的時候多帶上一些人,別讓刺客鑽了空子,尤其是京城最近涌進不明身份的人。”
南宮琰瞧着他們一個個興奮的樣子,既然他們都願意爭相恐後的要娶北國公主那就讓他們去好了,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參加,在他的心上在已經認定了唯一的一個王妃,那便是容錦歌。
正好這幾日裡,有他們陪着,那麼他也要回府好好的陪陪娘子,這一忙就是將近一個月,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和娘子在一起吃飯都能手指頭數過來,想想心裡都是滋味兒。
聽聞南宮琰這幾日不會出來,兩人文言一怔,但也很快的就聯想到了邪王妃,看來外面都在盛傳,邪王十分寵愛這個邪王妃是真的,不過依照南宮琰冷淡的性子,就算是沒有北凝香,估計他也不會出來,兩個對視一眼,聳聳肩,這樣倒是最好,省的再有一個人跟他們爭。
晌午回到府裡,瞧見容錦坐在涼亭裡,雙眼直直的看着花園裡的話,他眉頭不由的微皺,腳步輕快的走上前,坐在她的身側:“娘子?想什麼呢?”
容錦歌聽到熟悉的聲音,緊忙的回眸,看見南宮琰的時候,眼神裡明顯的一愣,驚訝的張着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陪在兩個太子身邊麼?
南宮琰瞧着一瞬間錦歌失落的樣子,心裡很是不好受,長臂一攬,摟着她纖悉的腰肢,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上,問着她的體香,半晌才緩緩的道:“想你了,就回來了。”
呢喃的說出了心裡話,而容錦歌聽見那一剎那間差點哭出來,眼淚含在眼圈中,順勢的也把頭埋在他的脖頸之上,細細的品味此時此刻的溫柔。
下晌,南宮琰直接領着容錦歌出了王府,他曾經答應過錦歌,要去看日出和日落,只是今天只能看日落,當到明天一早在去看日出。
兩人坐着馬車出府,寒歲趕着馬車,很快的馬車消失在大街上,而彼時的淮王和銘王此時等在皇宮御書房外。
原因無他,
因爲吃過午飯的時候,北國太子北冥忽然間的想要見皇上,雖然此法不合理,但淮王也尋思了些許,最後還是點頭答應幫北冥太子傳個話,至於皇上有沒有時間,現在誰也說不準。
北冥聽完頷首的點頭,畢竟今天自己要見皇上也是有些焦急,應當明天上朝覲見之後纔可以見南宮希瑞,可今天卻是有一件事情讓他有些心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的去見上一見。
南宮希瑞收到淮王的傳話,想了半晌才點頭的答應,見上一見北冥,看看此時急着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御書房裡,相對的兩個人都在沉默,片刻後,北冥開門見山的道:“按理說今兒是不應該打擾皇上的,但是小妹的性子還是比較急切的,所以……”
南宮希瑞聽到他話中有小妹兩個字,不找痕跡的挑了下眉,能被北冥稱作小妹的人那不就是北凝香麼,只是着急……着急什麼?
“無礙,早見和晚見都是見,只是比預計的時間早上半天而已,反倒是北國太子舟車勞頓,此時還要北太子親自跑上一趟,當真的很是辛苦。”
“呵呵……爲了能讓三國會盟順利的進行,吃這點苦不算什麼,若是能促進兩國連好,到那時候,可就是雙喜臨門。”
北冥含笑的在打哈哈,把‘兩國連好’這四個字一拋出,就瞧見南宮希瑞眼睛瞬間的閃過一抹光彩,雖然極快的劃過,但還是被嚴謹的北冥給抓住,心裡有了一定的定數,便更是穩坐了下來。
心裡也暗自的責備北凝香,聯姻的事情這樣大,而她只是憑藉幾天在京城的傳聞就定下自己的終身,而不巧的,邪王還有邪王妃,據說此人很寵愛邪王妃,今兒中午請吃飯的時候,他並非見到邪王,細大聽之下才知道,原來邪王回了王府去陪邪王妃,這一度讓小妹感覺到了不安,所以才逼着他來說和,她認準了邪王南宮琰,即便是北冥怎麼勸解,她的想法自始至終不曾改變,說的急了,她就以死相逼,甚至還說什麼其餘的皇子王爺的她一個都不選,這着實的讓北冥感覺到了頭疼。
實在是搞不懂凝香,這個邪王以前他就曾聽說過,名聲一度的在外都是及其的難聽,好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他也做出了幾個像樣的事情,這纔會得到皇上看重,而皇上也只剩下這三位皇子,銘王是一個典型紈絝子弟,已經冊封了封地,想要登基帝,那肯定是比較難,世人都知道一旦賜封了封地,那邊是一個地方的王,就已經和皇位無緣,雖然大家心知肚明,可眼下這情況,還真是難說,不過,他倒是看好淮王,南宮粱這個人以前跟南宮煥的關係非常匪淺,而南宮煥突然轉變成了西寧太子,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他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他看的分明,那便是淮王並未受到南宮煥的事情而引起皇上的不滿,所以,皇位很有可能會落在淮王身上。
“哦?這麼說來,北國公主有了駙馬的人選了?”南宮希瑞真是沒想到,這才吃過一次飯,北國公主就已經定下了駙馬的人選,而此刻北冥在此,想來,這聯姻的對象想必就是出自,自己那三個皇兒中,只是他比較好奇,三位王爺裡,是誰進入了北凝香的眼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