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把注意打到了表小姐的身上。
“這是兩位是皇上的表弟和表妹,皇后吩咐下來,以後表少爺和表小姐便在宮中居住。”
周德海弓着身子,聽到是皇后的表弟和表妹,額頭上頓時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原來是表少爺和表小姐,剛纔都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表少爺和表小姐贖罪。”
武俊華對他剛纔說的話也不喜。
可爺爺教過他們,不要斤斤計較。
“沒關係,下次注意便是。”
“是是,老奴一定注意。”
周德海聽到他的話,緊忙頷首,連連應聲。
“總管,合歡宮旁邊的宮殿還空着,你派人把那個宮殿拾掇出來,再找些手腳利索的人服侍表小姐,以後表小姐就住在那裡了,表少爺的宮殿就住到皇子所那邊,把以前銘王住所讓表少爺居住,同樣派一些手腳麻利的人去服侍,吃穿用度比同公主和皇子,可聽的明白。”
周德海頷首:“老奴明白,姑姑請轉告皇后,請她老人家放心,奴才一定會妥善的置辦。”
吃穿用度等同皇子和公主,這……這可是極高的禮遇。
想來這兩個人對皇后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
這下子心裡總是有底了,也知道怎麼佈置這宮殿。
翡翠描了眼周德海,瞧見他已經清楚這兩個人,也就不在多話。
轉過身看着武俊華和武慧兒。
“表小姐和表少爺,皇后既然已經吩咐了,那你們就安心的在此住下,若是少了些什麼,直接吩咐人到內務府取便是。”
“俊華謝謝姑姑安排。”
“慧兒謝謝翡翠姑姑。”
翡翠聽着她清脆婉轉的聲音。
就想到了第一次看見皇后身爲邪王妃的時候,那動聽的聲音。
她和皇后的聲音還真是挺像。
不但如此,就這眉眼也有點想象。
“表少爺和表小姐客氣。”
翡翠含笑的點點頭。
沒想到他們出自商賈之家,沒想到在他們身上沒看見銅臭的那中勁兒頭。
反倒是他們這對兄妹,充滿了書香卷的氣息。
周德海掉了兩批人,分別把翡翠說的這兩處宮殿給打掃出來。
這皇子所的銘王以前住的宮殿倒是好說。
空曠了兩年多。
但宮殿外牆什麼的還算是好一些。
不許要修補,只要清理一番宮殿的灰塵,擺上擺件,換上一些錦被用的東西就成。
但合歡宮旁邊的宮殿有些落敗。
但勝在院子裡有幾顆梨樹,現在已經結了果子,也算是雅緻了一些。
總管辦事很利索,前前後後用了不到一個時辰邊弄好了。
翡翠不敢掉以輕心,親自跟周德海去了皇子所。
看見院子裡打掃的很是乾淨,宮殿裡也一塵不染。
屋子裡站着一拍宮女和太監,看上去一個個倒也精神。
“姑姑,怎麼樣!”
“恩,好不錯,不愧是皇宮裡的管家,做起事來就是利落。”
“哈哈……謝謝姑姑誇獎。”
周德海順着杆子往上爬,在這後宮裡,出了皇上那就是皇后最大。
而這後宮掌權的便是皇后。
皇后高興了,那他這位子做的就能更長遠一些。
“表少爺,以後這邊是你居住的宮殿。”
俊華看着如此大的宮殿,裡面的擺設很奢華,對他來說已經是太過好的。
比起他們兄妹二人在破面裡住的要好上百倍,萬倍。
“那我妹妹她……”
“表小姐的住的地方在皇宮寢宮旁。”
武俊華瞅着慧兒,這還是將近一年來。
他們首次分開住,有些不捨。
可也算是清楚,這皇宮裡不比自己家裡,更不會像破廟那樣的隨意。
“慧兒,跟着翡翠姑姑,記住要聽話知道嗎?”
“恩,哥哥,我會的。”
慧兒一想到要和哥哥分開住,眼裡蓄滿了淚水,抓着俊華的手,久久不撒。
周德海挑了下眉,沒去催促,只是靜靜的等待。
“好了,乖,聽話,哥哥沒事的時候就去找你。”
俊華狠心的掰開小妹的手。
慧兒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大哥住的宮殿,跟在翡翠身後去了爲自己安排的宮殿。
合歡宮,容錦歌把玩手裡,母親留下的玉佩。
坐在涼亭裡,瞅着湖裡歡快遊過的錦鯉。
腦中想着事情,就連身側做了人,她也沒有察覺出來。
“娘子,想什麼這麼出神。”
容錦歌嚇了一跳,伸手撫摸上心口:“走路怎麼沒聲啊,嚇了我一跳。”
“真是冤枉,是你出神的看着湖裡那些小東西,纔沒看見我來。”
南宮琰被娘子剜了眼,笑的無奈。
摟着娘子的腰,下顎墊在娘子的肩膀上。
聞着熟悉的香氣,心裡非常的安心。
半晌沒聽見娘子說話,也沒有見娘子有什麼動作,南宮琰不着痕跡的挑了下眉。
“怎麼了這是?還是出去玩的不開心?”
容錦歌長嘆一聲,轉過身子,把頭靠在了南宮琰的肩膀上。
“我外公一家人慘死,就剩下表弟和表妹了。”
南宮琰聞言,眉頭擰的更緊。
對娘子口中說的外公家,心裡也升起一股疑惑。
前段時間,君無痕給他回信。
說是找到了武政吉,只是可惜人已經死了。
家裡上上下下三百多口子的人,無一倖免。
問他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容錦歌。
他當時就拒絕了。
人已經死了,也沒了希望,就沒有必要在把這傷痛告訴娘子。
只是今兒沒想到能從娘子嘴裡聽到武政吉一家死了的消息,着實的讓他震驚。
暗暗的壓下心驚,聽着她話裡說的可是表妹,表弟,還是一家慘死!
“娘子的啥意思是見到你表弟表妹了?”
南宮琰小心翼翼的問着。
容錦歌點點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南宮琰。
他聽的也非常的仔細,聽到最後,也很是氣憤。
但理智告訴他,所有的事情不能單憑着這來兩個人的說辭。
“娘子,這兩個人雖然憑藉玉佩,你認定了他們,但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萬的,不若這樣,我派人去探查一番,看看事情是不是如他們說的那般,瞬間把他們倆也調查一下,可行?”
容錦歌聽到相公的話,覺得有理。
凡事不能因個人感情在裡面就早早的下結論。
“恩,人要調查清楚,事情必須也要調查清楚,不管武政吉是不是我的外公,若他一家真是慘死,那我也不會坐視不管,尤其還是這種貪官,
色官。”
睚眥必報,她的性格。
南宮琰伸手拍了拍娘子的肩膀:“放心,我定然會調查清楚。”
“恩。”
容錦歌閉上眼睛輕輕的恩了一聲。
有相公出手那是再好不過。
也順便的讓他知道,天高皇帝遠的那些州府裡的知府都是怎麼斷案的。
兩人默默地做了一會兒,南宮琰瞧着娘子心情還是如此的低落,心裡也頗爲不是滋味。
“娘子,我這裡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你想聽那個?”
容錦歌眨眨眼,執起身子,看向南宮琰,轉眸想了一番,還是決定把壞的聽了再說。
“我想先聽壞的。”
“壞的就是……北烈和南宮銘已經聯盟了。”
容錦歌聽到這個消息,垂眸:“這不是已經都想到的事情麼,原先那是猜測,現在只是被證實了而已。”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壞消息。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過了年的時候準備先發制人,攻打南宮銘,下把這一塊小鐵板打敗他。”
容錦歌驚訝的睜着大眼。
“你確定了?”
南宮琰狠狠的點頭:“確定,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公佈出來。”
“現在已經如今深秋,馬上就過冬,現在並不適合打仗,我清楚,南宮銘也清楚,而北烈更是清楚,所以我已經命人去悄悄的收購糧草,只要糧草夠,我就在過年的時候,併發三路,攻打南宮銘。”
“……過年?你剛纔不是說冬天……”
“對,冬天是不適合打仗,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要來個出其不意。”
容錦歌對相公做的這個決定有些感覺到了詫異。
可自己並不懂排兵佈陣,一些事情自己也是插不上話。
更是出了不了什麼注意,只有靜靜的聽着。
“相公,南宮琰只有五萬的兵馬,雖然看數量是少了一些,但可都是精兵強將的,一定不能大意了。”
容錦歌語重心長的道。
南宮琰笑笑,攬着娘子的肩膀更緊:“我知道,但我對大佑和景墨寒已經公孫梓涵非常有信心。”
公孫梓涵?
冷不丁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她一時間愣住了。
“呵呵……都往外了這個人了,他爹是一字並肩王,打仗也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知道這個世子怎麼樣。”
“跟隨在君無痕身邊,稱兄道弟的人,豈會差了?再說公孫老王爺就這一個世子,那都是恨不得那他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他這個世子的。”
南宮琰含笑的道。
當年他不也是擺脫老王爺那些說教,才逃出家門的。
容錦歌對公孫梓涵的印象就是他十分的跳脫,不受拘束,非常的喜歡自由。
不過現在她倒也知道他爲什麼喜歡在外面逛也不喜歡回王府了。
就是害怕有朝一日,他坐上並肩王,到那時,他在也沒有機會出去遊玩了。
當天晚上,南宮琰就把龍衛叫出來幾個,讓他們這武政吉一家的事情查清楚。
看看是不是如武俊華多說的那般。
若是真的,他也要藉此整治那些貪贓枉法的人。
在龍衛去調查武政吉的時候,容錦歌也沒閒着。
找了個嬤嬤交給武慧兒學些一些宮中禮儀。
順便的把武俊華送去了皇家開的學院裡去學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