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膏?”
一聽這三個字,葉寒萱的眼皮子都直接跳了跳。
看到韓二並不算特別清醒的樣子,葉寒萱端起手裡的涼開水,直接往韓二的臉上潑了過去。
可就算是這樣,韓二也只是笑笑,並沒有別的反應。
“那個神仙膏,你可有拿回來?”
韓二越是這個樣子,葉寒萱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韓二之前去了什麼地方,神仙膏又是個什麼東西?”
四爺眸色一凝,問了一句。
“之前果郡王找上門去,要跟江天龍合作生意,我好奇兩人做什麼生意,就想查一查。”
葉寒萱深吸了一口氣,所謂的神仙膏,不會就是她想的那個東西吧?
“所以韓二就去查了,然後以這樣的模樣回來了?”
聽葉寒萱那麼一說,四爺自然是猜到了韓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回、回王妃的話,神、神仙膏抽完了,沒能帶回來,那裡的人看得比較牢。”
一杯清茶潑下去,韓二的理智稍稍定了一些。
“馬上送韓二下去,然後派人看住韓二,絕對不能讓韓二再出府門半步。
要是韓二說難受要離開,你們也不用替他請大夫,只要熬個兩、三天,應該就沒事了。
韓二的難受不是病,把他帶下去吧。”
雖然還不是十分肯定,尤其是韓二沒能帶回所謂的神仙膏,
葉寒萱也只能依照自己記憶之中的方法,把韓二的情況給簡單處理一下。
如今,她不得不慶幸,她只派韓二出去這麼一趟,神仙膏的影響對韓二實在有限。
要是被韓二去了三趟以上,那麼這東西就一定會成癮的。
“是,王妃。”
聽到葉寒萱這麼說,秦管家馬上鬆了一口氣。
對於自家王妃的醫術,秦管家自然也是十二分的信服,自家王妃既然這麼說,
那麼接下來,韓二無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都只是正常現象,只要熬過這幾天便好。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秦管家依舊對此事十分上心與心驚。
依照王妃的說法,韓二之前抽過的神仙膏,分明是一種能讓人上癮之物,像這類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萱兒,你是不是知道韓二說的神仙膏是何物?”
韓二被帶下去了,四爺這纔看着葉寒萱問了一句。
就葉寒萱剛纔的那幾句話,無疑是透露了她對此物的瞭解。
“到底是沒有見着東西,所有的一切皆是我的猜測。
但我現在擔心的是,此物怕是被我猜得八九不離十,果郡王這是想讓大禹朝亡國嗎!”
想到那樣東西,葉寒萱氣得直拍桌子。
“王、王妃,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韓二他會不會……”
石竹小臉一白,自然是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在王妃的身邊跟了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王妃露出這麼生氣的表情,那個神仙膏一定不簡單。
“四爺,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東西不能讓果郡王這麼賣下去,會出大事的。”
葉寒萱沒來得及回答石竹的問題,卻是先抓着四爺的手說了一句:
“趁現在事情發現得還早,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件事情繼續發生下去。
這事兒若是遲上兩、三日,整個大禹朝都會跟着出大事的!”
想着自己華夏國那一段慘烈又萎靡不振的歷史,葉寒萱非常不希望大禹朝重複了華夏國的悲劇。
這種東西,至少不能以這樣的形式,留在這個世上。
“來人啊,馬上封了江天龍的鋪子!”
四爺也是頭一次看到葉寒萱露出這麼慌張又無惜的表情,神仙膏到底是什麼東西,四爺已經無心去計較了。
只因爲葉寒萱剛纔說了,只要讓神仙膏這東西在良城串行兩、三日,便會釀成大禍!
“是,四爺。”
領了四爺的命令,韓衛直接領着人,殺往江天龍的鋪子裡去。
“四爺、王妃,景博侯求見。”
這個時候,一個小廝慌張地跑了進來說道:
“景博侯說,有一物想要讓王妃看一看,此物乃是葉大公子最近‘孝敬’給他的。”
“快傳!”
這一次,葉寒萱沒有任何的拿喬,命人趕緊把葉紀譚帶進來。
葉寒萱有預感,她剛纔猜得到底對不對,只要見了葉紀譚拿來的東西,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景博侯。”
看到葉紀譚,四爺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
“東西呢?”
葉紀譚也不在意,二話不說就把葉寒承這個兒子孝敬給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擺在葉寒萱的面前:
“本侯近來身子有所不適,寒承就拿此物來給本侯,說此乃包治百病的良藥。
這世上包治百病的良藥,本侯見得的確是不錯,所以拿來給你們看看。”
說這話的時候,葉紀譚主要看着的人,當然是葉寒萱這個女兒。
畢竟葉寒萱才懂得醫術,分辨得出此物是什麼東西,而四爺卻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對於葉寒承與柳輕煙一直想討好自己,好讓自己認了葉寒憐這個女兒,果郡王那個女婿,
若是得到他的認同,葉寒憐在果郡王府的地位會有什麼樣的改變,葉紀譚豈能不知。
只不過,這個女兒的一堆破事兒,葉紀譚表示懶得管。
之前,葉寒承倒是想費心思討好葉紀譚,只可惜,葉紀譚一直都是軟硬不知。
巧的是,春闈已然開始,爲了春闈,葉寒承後面一段時間都把精力放在了春闈上。
直到昨日,春闈開始,葉寒承自然是去參加春闈,暫時景博侯府。
至於葉紀譚說的那個東西,乃是葉寒承去參加春闈的前一晚,送到葉紀譚那兒去的。
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團東西,葉紀譚並不覺得這種東西能治得好自己的病。
他的病,他很清楚,心病還需心藥醫,旁的是治不了的。
一開始,葉紀譚只把此物當成是葉寒承想要討好自己的東西。
只不過,葉寒承去參加春闈了,柳輕煙卻是時不時地出現,問他可服用了葉寒承孝敬給自己的東西。
一看柳輕煙那關心的態度,葉紀譚便覺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