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誰有關?”
聽到四爺的話,葉寒萱挑挑眉毛,除了江紫蘇這個女兒,誰還有叫她外公如此心憂。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直到葉寒萱接觸到四爺有指向性地看着自己,葉寒萱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四爺淡定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就是如此。
“要真是如此,那我還得去跟外公談談。”
葉寒萱摸着自己的下巴,也許,外公是擔心她被江紫蘇的態度給刺激到,所以才如此憂心忡忡。
“也可。”
四爺也沒有攔着。
看到江杜仲因爲收到葉寒勇的一封信,爲了兩小那麼辛苦地趕到了良城,來收拾江紫蘇這個麻煩。
就衝着這一點,對江杜仲這個老人,四爺還是頗有敬意的。
加之,葉寒萱又在意這個外公,四爺是更沒有理由攔着葉寒萱,不讓葉寒萱去看江杜仲了。
“外公,你在嗎?”
葉寒萱敲了敲江杜仲的房門,然後靜靜地守在門口。
聽到下人說,江杜仲自打進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一步。
一聽到這個情況,葉寒萱對江杜仲的擔心,又加深了不少。
“是萱兒吧,進來。”
聽到外頭的聲音,江杜仲苦笑了一下,如此貼心會來找自己的人,除了萱兒也沒有第二個孩子了。
葉寒萱表現得越是好,江杜仲就越發覺得自己的心臟疼得快要失去跳動的能力了。
“外公,今天外頭日頭挺好的,既不毒,又明媚,怎麼不在外頭坐着?”
看到江杜仲把房間裡的窗戶門都關了起來,好端端的一間房弄得有些昏暗,葉寒萱皺了皺眉毛。
就眼前這一幕,讓葉寒萱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江杜仲這個外公的時候,
當時,江杜仲也是把自己的房間弄得那麼昏暗不明:
“外公,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陪你聊聊吧。”
上一次,外公是因爲江紫蘇的事情,加之江家的境遇,所以才如此。
那麼這一次,外公到底是在替她憂心什麼,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萱兒,你去把房門關起來,我有一事要問你。”
看着葉寒萱紅潤的臉頰,江杜仲嘆了一口氣,與其一直如此沒有結果的苦思下去,
他寧可痛快的要一個答案,如此,他也好知道,以後要怎麼管教江紫蘇這個女兒。
“噢。”
聽到江杜仲的話,葉寒萱只當他要跟自己討論江紫蘇的問題,於是直接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這一次江杜仲去景博侯府,江紫蘇會對江杜仲說出些什麼樣的話來,葉寒萱完全無法預料。
就江紫蘇的鬧騰,爲了避免最後鬧得人心惶惶,使得旁人真把她當成鬼一樣看待,
葉寒萱覺得,類似於這種保密的工作,的確是要做到位的。
“外公,你要跟我說什麼?”
葉寒萱坐下來之後,摸到茶壺還是溼的,便給江杜仲倒了一杯,定定江杜仲的心。
“今天去景博侯府,景博侯告訴我與你娘一件事情,
並用這件事情,向你娘解釋了,你娘對你所有的懷疑。”
江杜仲看着葉寒萱,試探地說了一句。
當江杜仲看到葉寒萱抓着茶杯的手指緊然用力,指尖泛白,
江杜仲心中一頓,腦子就跟被人給打了一棍子似的,疼得厲害。
江杜仲多麼希望,葉紀譚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莊生夢蝶,
一切都是葉紀譚爲了讓江紫蘇跟葉寒萱和好如初而編出來的一個故事。
至於江紫蘇所說的一切,江杜仲自然是不會相信自己的外孫女兒被什麼孤魂野鬼給佔了身子。
他始終堅信,以外孫女兒一直以來對親人的不離不棄,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葉寒萱了。
如果非要給外孫女兒那天翻地覆的改變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人總要長大的。
更何況,住在景博侯府之中,面對那麼多人的欺壓,甚至是暗殺,
死裡逃生的外孫女若是沒有一點改變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就真的會如同葉紀譚所說的那個夢一般,
向着最糟糕的方向發現下去,以至於江家血脈完全斷絕於世。
在親口問葉寒萱之前,江杜仲心裡總是抱着那麼一絲期待。
但是,葉寒萱那不自然、掩飾不住的反應告訴江杜仲,葉紀譚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江杜仲心痛得厲害,葉寒萱的情況卻也是沒有比江杜仲的好多少。
這一刻,葉寒萱的確是有些慌了。
當初葉寒萱之所以會把所謂的上輩子告訴葉紀譚,無非是爲了刺激葉紀譚,讓葉紀譚痛苦。
更何況,這個話題乃是葉紀譚自己牽的頭。
葉紀譚也有類似的經歷,葉寒萱這纔敢把這個情況提示給葉紀譚。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葉紀譚竟然就那麼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江紫蘇和江杜仲。
一想到江紫蘇,葉寒萱頭疼得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江紫蘇原本就已經百般看她不順眼,恨不得她死了,然後好叫原主回來。
現在,江紫蘇又從葉紀譚的嘴裡知道,她有這種經驗,
那麼江紫蘇越發有理由可以肯定、宣嚷,她就邪惡的鬼祟,然後對她除之而後快。
瑪蛋,早知如此,當初她就不刺激葉紀譚那個混蛋了。
現在可好,所謂的秘密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卻也是越來越多。
要是更多的人知道這事兒,一定會有人把她當成妖精,直接給燒死的。
而四爺的態度,葉寒萱自然也是有些吃不準。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就她這種情況對於正常人來說,已經是“非我族類”的情況了吧。
“你、你不用怕,外公不會告訴任何人,更不會讓四爺知道的。”
一看葉寒萱這個反應,江杜仲自然是知道葉寒萱在擔心、害怕什麼。
看到向來淡定自若的葉寒萱臉上露出了驚慌無措的表情,江杜仲心疼得更加厲害了。
這樣的忌諱,江杜仲太懂了,而葉寒萱的害怕,江杜仲更是明白得緊。
先前葉寒萱的脾氣都只是略有改變,也沒其他問題,就叫江紫蘇鬧騰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