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果郡王的女人都敢娶的男人,又怎麼會懾於果郡王的勢力,而由着果郡王一人隻手遮天?
所以,魏繼光絕對會是他跟他兄弟的救星。
“孟大人,好久不見啊。”
看到孟大人一臉驚喜的樣子,魏繼光笑了笑,還對孟大人揮揮手:
放心,有小爺在,小爺怎麼會讓果郡王這個小賤賤,動你們一根頭髮呢?
果郡王啊果郡王,這次,可算是讓小爺抓到你的把柄了吧,看你這次往哪兒逃!
不管是爲了陳明珠還是要自己,或者是四爺,魏繼光就沒一天看果郡王是順眼的。
上次神仙膏的事情,甚至是春闈老虎的事情,魏繼光使了不少的力,
最後不但沒能掰倒果郡王,就連果郡王的皮毛都沒有傷到。
爲了這些事情,魏繼光的肚子里正憋着一團火呢,哪怕陳明珠懷孕了,這團火也沒有下去。
趁着這次機會,魏繼光也要看看,
爲了護果郡王,皇上能指黑爲白到什麼樣的程度,皇上又想要怎麼面對天下臣民。
“魏大人,你快來看,這些都是果郡王藏起來的神仙膏,怕是有幾百斤!”
在這個時候看到魏繼光的出現,孟良城感動得差點沒飆淚,他不用死了,他的兄弟也不用死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魏繼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然後用做作不已的語氣感嘆道:
“皇上下令嚴法,藏有神仙膏超過十斤,便是死罪,果郡王府邸竟然藏有這麼多?
果郡王,你這是有幾條命可以去死啊?”
“魏、繼、光!”
果郡王咬着牙,齒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用恨到不行的目光看着魏繼光。
魏繼光,又是魏繼光,他的事情一旦遇上魏繼光,也總沒有一個好結果!
“魏繼光,老四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要如此幫着他?
他能給你的,本郡王亦不會虧待於你,只要你開口。”
他就不信了,所有人對老四都那麼忠心不二,但凡是個人,在自己的心裡都有一個價碼的。
“果郡王,少跟小爺來這一套,你就是小爺這輩子最大的敵人。
若是不咬死你,小爺絕對不罷休,所以小爺的條件就是你去死!”
面對果郡王,魏繼光可是一點客氣都沒有。
他最喜歡的女人差點被果郡王搶走也就算了,果郡王搶走了還不好好珍惜。
這輩子,魏繼光最喜歡的女人是陳明珠,但是最佩服的女人卻是葉寒萱,最感激的同樣是葉寒萱。
魏繼光對四爺的心,可是要真多了。
看到四爺跟葉寒萱在一起之後,一天比一天有人樣,便是臉跟平時一樣是冷着的,但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喜氣。
衝着四爺的這個衝動,魏繼光對葉寒萱就有着極大的感激。
更別提,魏繼光最後之所以能抱得美人歸,全靠葉寒萱做媒。
所以在另一種意義上,葉寒萱對魏繼光來說,也是一個極爲重要的女人。
果郡王爲了一個葉寒憐,同時傷害了兩個對於魏繼光來說極爲重要的女人,
只憑這一點,魏繼光表示,他跟果郡王永遠都沒有和解的一天,更別提讓他幫果郡王做事了。
做夢!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一個都別想走了。
來人,通通給我拿下!”
魏繼光說話這麼不給臉,果郡王也懶得再跟魏繼光廢話。
事實上,因爲陳明珠的事情,魏繼光永遠沒有與果郡王和解的那一天,果郡王的心裡未必就沒有想法。
不同的是,魏繼光將自己的想法是貫徹始終,
而果郡王在現實的打擊之下,只是想緩一緩。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成功之後,他再跟魏繼光秋後算賬,大丈夫忍一時之氣,算不得什麼。
“噌!”
果郡王一聲令下,不但果郡王的人個個亮着利刃,魏繼光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弓箭手!”
魏繼光嗤笑一聲,這個時候,果郡王府四周的牆頭上,甚至是屋頂上,突然出現一批穿着黑衣服的弓箭手。
那些弓箭手,眼裡放着寒光,手中的箭尖更是一個個無情地對準了果郡王府的人。
一瞬間,果郡王的優勢徹底被魏繼光帶來的人給壓倒,反處於劣勢之中:
“怎麼,果郡王,你是想跟我拼人手?
與你交手那麼多回,小爺可能打沒有準備的賬嗎?
怎麼樣,要不要幹上一架,看看是你的人厲害,還是小爺的人計高一籌?”
說這話的時候,魏繼光的眼裡閃着嗜血的光芒,表示他已經急不可奈地想跟果郡王幹一場了。
至於到時候要怎麼向皇上交待,魏繼光一點都不擔心。
他只管幹,到時候要怎麼“說”,那是四爺的事情,他只需要聽着就好。
“好,你好樣的。”
一看魏繼光帶了那麼多的人在,果郡王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人手必然是敵不過魏繼光的人的。
要是真拼起來,到時候損失慘重的人只會是自己,而不是魏繼光。
在這樣的劣勢之下,魏繼光想幹起來,果郡王卻是絕對不肯的。
“來人啊,把東西帶走!”
聽出果郡王語氣裡的無可奈何和氣惱,孟良城擡着下巴,挺着胸,讓人把搜出來的神仙膏都帶走:
“對了魏大人,還得借您的人一用,可否?”
想到果郡王的狠辣,孟良城也不敢託大,免得今天晚上又白費功夫。
“自然,只要孟大人有需要,小爺自是不會對你小氣的。
畢竟大家都是爲進行辦事,希望大禹朝越來越好,是不是?”
對着孟良城,魏繼光痛快一笑,他們今天都是來對付果郡王這頭狼的,自然是要同氣連枝。
“多謝魏大人!”
得到魏繼光的同意,孟良城臉色潮紅,激動不已,這一次,他總算是抓到果郡王的把柄了。
要是這次皇上當真還想包庇果郡王,那麼就休怪他使點手段,逼迫皇上了!
爲了天下黎民百姓,他不得不這麼做,他唯一能期盼的就是,當今皇上是個仁腎之君。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