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比不上主子的男人,她們又怎麼可能動心,因此而背叛了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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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來說,感情不算是什麼。
可是對於女人來說,女人可以爲了情,赴湯蹈火,不顧一切。
主子讓她們這些女子對他產生愛慕之情,就是爲了保證,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在她們的身上。
主子非要做到這一步,纔敢相信她們日後不會做出背叛他的舉動來。
把果郡王的德性想得越清楚,嬌娘就越是心寒。
以前嬌娘不願,但好歹只需要伺候曹水一個男人。
可是在回到良城的短短時間之內,嬌娘都記不清,自己到底伺候過幾個男人。
“你……”
同是女人,更何況,葉寒萱就從來沒有看好過嬌娘回到果郡王的身邊會有一個好結果。
嬌娘只是這麼暗示一說,葉寒萱馬上就明白,嬌娘話裡的意思了。
想到果郡王行事竟然如此無良了,葉寒萱翻了一個白眼,難怪嬌娘這種人最後都選擇了背叛果郡王:
“然後今天,這又是什麼情況?”
葉寒萱看着暗衛將一個人直接捆成糉子一般,給拎了過來。
“他是主子的人,主子早就知道前線的戰況,也猜到四王妃你一定會爲了四爺奔赴前線,所以就派人早早埋伏於此。
早在四王妃你們到之前,這人就已經守在這兒了。
因着我腳程慢他一步,雖然知道他的存在,但他到底躲在哪兒,我不知道。”
看着被自己打暈的人,嬌娘十分冷靜地說了一句。
“所以你也乾脆躲了起來,等此人行動的時候,再把此人給我揪出來?”
葉寒萱挑了挑眉毛,不成想,嬌娘竟然還有這分心機。
“全當是報恩吧。”
嬌娘苦澀一笑,四王妃給了她一條活路,她卻偏要挑一條死路走。
事實上,當初她並沒有聽四王妃的話,去過屬於自己的日子而是去找了主子。
在去良城的路上,她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
她不但任務失敗,而且還把主子給暴露了,就算是死,她也是罪有應得。
抱着必死的決心,嬌娘去的良城。
只可惜,見到嬌娘之後,果郡王並沒有要了嬌娘的性命,而是把嬌娘物盡其用了。
這種日子對於嬌娘來說,簡直就生不如死,痛苦萬分。
若非如此,也就不會有今天嬌娘對果郡王的背叛了。
“可你一個弱女子,短短時間之內,怎麼可能去了良城之後,又回到了金風關?”
算算嬌娘離開的時間,葉寒萱眉色變了變,覺得嬌娘出現的速度太快了。
“四王妃,你當真想不到嗎?”
嬌娘眼眶一紅,死咬着嘴脣,這纔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那支精騎當真出自於果郡王之手,你……”
嬌娘這麼一說,葉寒萱之前隱有的懷疑,此時倒是得到了證實。
“不錯,木爾赤手裡的那支精騎,其實是主子的,是主子借給木爾赤的。
主子早就跟木爾赤合作,達成協議。
主子助木爾赤一臂之力,讓他登上游牧族可汗的位置。
木爾赤則藉由主子提供的人和消息,對大禹朝進行攻城略地。
等皇上也忌於遊牧族的英勇之後,木爾赤就會表達對主子的欣賞,也只接受主子來談和的條件。
想來後面的事情,不需要我再說,四王妃也該是清楚了主子的打算與計劃。
“算盤打的果然好,難怪做生意做得這麼成功。”
葉寒萱冷冷一笑,被嬌娘這麼一說,葉寒萱自然是清楚,果郡王的打算了。
果郡王這是當皇帝的弄臣當厭了,想勞點實實在在的東西,像跟四爺一樣,手上有實權了。
爲了自己的個人利益,果郡王直接無恥地做了賣國奴。
顯然,大禹朝現在是什麼情況,果郡王早就把這些消息賣給了木爾赤。
有果郡王這個內賊的相助,木爾赤想對付大禹朝,打進來,自然是比以前容易多了。
至於嬌娘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葉寒萱也算是明瞭了。
這支精騎乃是果郡王暗養的,四爺曾費了不少的心思,也沒把他們揪出來。
可以說,果郡王之前所斂之財,必全是砸在了這支精騎的身上。
從現在的形勢看來,葉寒萱不得不承認,這筆銀子,果郡王不算是白砸。
就是因爲這支精騎是見不得光的,但這又是一大羣的男人。
這麼一來,像嬌娘這種半廢又毀了容的女子,倒真是派上了用場。
葉寒萱清楚地記得,在現代,有直男癌曾說這麼一句話:
所有的女人,拉了燈之後,都是一樣的。
在嬌娘的身上,大概也就是應證了這句話。
嬌娘成了那支精騎專用軍妓,哪怕嬌娘不想離開良城,也必會隨着這支精騎,來到金風關。
那麼今天嬌娘的出現,自然是得到了合理地解釋。
“你想要什麼?”
想到嬌娘現在的處境,葉寒萱問了一句。
“一來,我所做的一切,全當是報答四王妃當日對我的不殺之恩。
二來,我也想替自己報仇,順從心意地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
嬌娘眸色一冷,整個人散發着一股陰沉沉的氣場,已經染上瑕疵的小臉,更是出現了獰色。
很明顯,自打被果郡王送給精騎成爲軍妓之後,嬌娘是徹底恨上了果郡王這個主子。
“可以。”
嬌娘的目的與自己並無衝突,葉寒萱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了:
“你既想與我合作,那麼,你手上的籌碼是什麼?”
已經被果郡王坑過一次了,嬌娘真要想反了果郡王,不該半點準備都沒有。
“四王妃放心,這一次來,我自是誠意十足。”
嬌娘看了一眼被自己打暈的人,說了一句:
“他也是主子安排的,主子知道四王妃最善醫,所以他選擇了用毒。”
“他這是想讓我在自己最善長的地方,狠狠摔了一個跟頭?”
葉寒萱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被果郡王安排來,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錯,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