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女兒回來了,他是我外孫女兒的侍衛。
今天的恩情,我記在心,改日一定請鄉親們吃頓好的,到時候,鄉親們還別客氣,一定要來啊。”
看到孫子平安回來,江杜仲多少鬆了一口氣,然後對今天出手相助的鄉親們更是感激不已。
“噢……”
許村的村民一聽說江杜仲的小閨女回來了,眼裡滿是好。
許村的人多少知道一點,江杜仲的小閨女兒似乎嫁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可是,江家從來沒有拿這個親家做過章,也沒有享過半點福,連被皮家欺負,也沒擡出這個親家來說過。
這麼一來,江家小閨女兒嫁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家,沒人知道。
但今天韓二的出現,許村的百姓倒是相信,江家的小閨女一定嫁得極好。
既是如此,孃家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江家這個小閨女以前怎麼沒管管呢?
隨着江紫蘇的出現,許村村民心裡有太多的疑問,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聽到江杜仲的話又那麼客氣,許村村民都挺高興地回去了。
許村村民一散開,許玲直接把江川軍拉回屋裡,問江川軍是怎麼一回事情。
像今天這種事情,皮家不是第一次做了,江川軍也不是第一次跟皮家的人打了。
但是,皮家的人今天是真瘋。
“爺爺,我覺得,今天皮家的人好像受了刺激一樣。
要不是這位大哥趕到,及時救我一命。
否則的話,我的命今天交待在皮家人的手裡了!”
說到這裡,江川軍氣得直拍桌子
“皮家人竟然這麼無法無天,欺負我們還不夠,竟然還要我的命。
皮家真以爲有個當官兒的親戚,可以在許村隻手遮天了?”
說到這裡,江川軍無感謝葉寒萱這個表妹的到來。
要不是這個表妹回來了,把以前的誤會都解釋清楚,否則的話,皮家欺負死江家,還真沒人敢跟皮家算賬。
“川軍,此話當真?”
聽到這次皮家一反常態,有取江川軍性命的意思,江杜仲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江公子說的不錯,我趕到的時候,一個皮家的奴才正拿着一塊堅石,砸向江公子的腦袋。”
這個時候,韓二說了一句當時的情況。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用樹枝打了一下那個人的手,那人手握不穩,石頭落地。
否則的話,該是這位江公子腦袋開花了。
“哥,皮家人在對你動手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話?”
聽了韓二的描述,葉寒萱抿着紅脣,問了一句。
皮家跟江家對那麼多年,都快十年了,皮家到底沒動江家一個人。
今天好端端的,皮家的人怎麼突然對江家的人下這種狠手,一定有原因!
“好像說了一句什麼,都是你們江家出的賤種……”
江川軍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想起,皮家的人對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
“會不會是大哥家惹的禍,我們家遭的殃?”
許玲直接問了一句,老三一家既不在禾興,也不在臨江,應該惹不到皮家纔是。
至於他們一家子,那更是老老實實地呆在許村,哪兒也沒去。
皮家不來惹江家,他們已經謝天謝地,他們江家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去惹皮家的麻煩的。
這麼算來,也唯有去禾興做生意的老大一家子,還有點可能惹到皮家,皮家這才把賬算在他們的頭。
這麼一想,許玲只覺得他們一家子太倒黴了!
“韓二,這事兒交給你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葉寒萱沉了沉眸色,嘴角微微一勾,泛着一抹冷意。
她倒是想知道,江家的人又怎麼惹着皮家了,皮家要對江川軍下這樣的毒手。
要是說,真是大舅舅一家惹的皮家,以皮家在臨江城的地位,應該不至於把錯算在二舅舅一家子的身才是。
還是,皮家不但想收拾大舅舅,順便也把曾經得罪過他們皮家的二舅舅一家一起收拾了?
“小姐放心。”
韓二點頭,馬派韓衛去調查皮家跟江家的事情。
“哥,最近你還是別去田裡了,田裡的事情,我自會派人決定,你在家好好休息。”
葉寒萱看了韓二一眼,對江川軍說了這麼一句話。
韓二要麼不出手,既然出手,估計皮家的那些人,最後是被人擡着回去的。
以皮家之前的表現看來,這次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皮家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韓二,派個人守着江家的田地,要是有人敢禍害江家的莊稼。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是,小姐!”
韓二非常痛快地應了一句。
他本以爲跟在小姐的身邊,會挺無聊的。
現在他才發現,跟在小姐的身邊,事情似乎不跟在四爺身邊時少,甚至還多一點。
“小萱兒……”
聽到外孫女兒的話裡的戾氣那麼重,江杜仲有些不太贊同地皺了皺眉毛,小萱兒到底是個姑娘家,要是這麼下去……
“外公,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死裡逃生之後,我告訴過自己。
從此以後,只有我欺負人的份兒,敢欺負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葉寒萱看着江杜仲,毫不迴避地說了這麼一句狠話。
看到江杜仲眼裡的擔心,葉寒萱差點沒想告訴江杜仲,真不需要爲她的將來擔心。
她將來那一位,早守在她的身邊,等着她長大之後,好把她娶過門兒呢。
所以,她表現得再煞氣逼人,也會有男人要她的,而且是一個極好極好的男人。
“他是景博侯府的人?”
聽到外孫女兒的話,江杜仲唯有妥協的份兒,若是小萱兒不霸道強勢一些,那麼紫蘇三人在景博侯府,真的是要被人欺負到死。
“外公,他們姓韓。”
葉寒萱翻了翻白眼,葉紀譚怎麼可能派人保護在她的身邊,更不可能派這麼給力的人。
再者說,要是葉紀譚真敢派,她還不敢要。
“韓?”
聽到這個姓氏,江杜仲皺起的眉頭沒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