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葉老夫人對景博侯府的看中,葉寒萱心裡一涼,這次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新匕匕奇新地址:
景博侯府的那些極品,可是沒有一個好對付。
葉紀譚一直扣着那封休書,不肯跟她娘分道揚鑣,各走一邊。
尤其是葉老夫人,纔是景博侯府之中最難纏的一個人物。
景博侯府有這麼大的變化,那等於是拔了葉老夫人身上的老毛,葉老夫人怎麼可能不發狂,逮人就咬。
“大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葉寒勇氣憤不已地看着那封信,越來越覺得,景博侯府的人真是不要臉:
“難不成,我們就一直這麼被動下去。
我們能不能想個辦法,進宮向皇上請道聖旨,直接讓皇上下旨使得娘跟那個人和離算了。”
“這麼多年了,你聽過哪個朝代的皇帝下旨讓人和離的,他從來都只賜婚。”
葉寒萱翻了一個白眼,如果可以的話,她早這麼做了。
偏生大禹朝這麼久以來,並沒有這個先例,都主張勸和不勸離,真是要命了。
“畢竟娘纔是當事人,此事不能瞞着娘,也得讓娘知道。”
想了想,葉寒萱直接拿着這封信去找江紫蘇。
景博侯府其他人怎麼樣,她管不着。
不過,葉紀譚的這種表現,卻是可以讓她娘知道一下。
“當真是欺人太甚!”
知道一切之後,江紫蘇氣得臉都發白了:
“萱兒,此事就只能這麼讓景博侯府得逞,故意噁心人嗎?”
不錯,不單是葉寒萱跟葉寒勇看出來,景博侯府這麼做除了是爲了保住葉寒憐與葉寒承。
更重要的是,景博侯府的這個舉動,太過噁心人了。
柳輕煙之所以會被貶爲庶人,拖累了葉寒憐與葉寒承,不就是因爲柳輕煙居心不良,與皮家合謀暗害江家。
江家才討回一個公道,轉身,景博侯府便要江紫蘇收養仇人的一雙兒女。
這不是噁心人是怎麼!
“這件事情的確是挺噁心人的,只不過,被噁心到的,也不一定是我們。”
葉寒萱冷冷笑了笑,表示事情可沒有景博侯府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與簡單:
“景博侯府的人把葉寒憐與葉寒承記養在孃的名下。
我相信他們想得到的,絕對不單單只是一個嫡出的身份,他們想得到的好處,可是不少。
我是朝陽翁主,勇兒又成了王夫子的關門弟子。
他們臭大街的名聲就因爲這兩點,跟我們扯上關係,都能好轉不少。”
“要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被他們白白佔了便宜,名聲被他們給壞了?”
葉寒勇不甘願地說道:
“景博侯府的人,真像是跗骨之蛆,怎麼甩都甩不掉!” шшш¤тt kān¤C O
“壞?”
聽到這個字,葉寒萱輕嘲一笑:
“他們倒是想認我們姐姐與弟弟,可也得看我們應不應他們。
景博侯府是什麼情況,良城的百姓早就耳熟能詳了,他們想顛倒黑白,翻身爲王,也要看看實際情況。
只要我們不搭理他們,到時候,丟臉的還止不定是誰呢。”
哪怕是被噁心到了,事情也必須堅持下去,看誰能笑到最後:
“來人啊,命秦管家做張牌子,在上頭寫上:
景博侯府之人與狗不得入內。”
葉老夫人都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情,叫葉寒萱不舒服,葉寒萱當然不可能再跟葉老夫人客氣。
“大姐姐,這麼做的話,會不會不太好,要不,我來寫吧?”
葉寒勇想到葉寒萱是女子的身份,這麼寫,會被人指責,就站了出來。
“得了吧,因爲景博侯府的關係,所有跟葉家扯上關係的人的名聲,都已經爛大街了。
平時葉老夫人都躲在背後,由着葉紀譚胡亂折騰。
那個時候大家頂多是傳一出,葉老夫人精神不濟,管不住葉紀譚了。
這次葉老夫人都被氣糊塗,竟然主動提出要把葉寒憐與葉寒承記養在孃的名下。
從今天起,葉老夫人這個老糊塗的名聲,怕是脫不掉了。
這麼一來,葉家還有誰的名聲是正常的,早就臭不可聞了,我還在意這點?”
葉寒萱嗤笑了一句。
還是那句話,她都有一個四爺了,不擔心自己名聲壞掉之後,嫁不掉。
更重要的是,她被人欺負了,四爺可是比她更緊張。
既然四爺都不在意這些東西,來自現代的她在意個屁!
看到女兒決絕的模樣,江紫蘇也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原本她還在鬧鬱悶,她好不容易纔跟女兒走近一些,真正體會到當娘、擁有女兒的幸福。
可是,這種滋味兒她還沒嘗夠呢,半路殺出個四爺,就要把女兒給搶走了。
但是在看到景博侯府的鬧劇,及不依不饒的逼人之勢,江紫蘇不得不慶幸,自己的女兒還是有福氣的。
萱兒能有像四爺這種生死不離的戀人,或許是一件好事兒。
葉紀譚絲毫不知道,他要把葉寒憐與葉寒承記養在江紫蘇名下一事,已經被朝陽府上的母子三人知道了。
想來想去,葉紀譚準備去找江紫蘇談一談。
在葉紀譚看來,最好的結果就是把江紫蘇哄回景博侯府,然後再解決一雙兒女的事情。
他的紫蘇那麼善解人意,又以他爲尊,相信紫蘇原諒他之後,繼而會理解他的難處。
回答葉紀譚的一廂情願的是朝陽府門口擺着一塊無情的牌子:
“景博侯府之人與狗不得入內!”
看到這個牌子,葉紀譚眼睛一紅,出手直接把那塊木牌打成了木屑:
“是誰如此大膽,竟然在朝陽府門口放這樣的牌子!”
朝陽府是皇上賜給他女兒的,竟然有奴才膽大包天地放這種欺主的牌子,簡直是不知死活。
看着盛怒之下的葉紀譚,看門的奴才非常淡定地又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牌子,擺在門口:
“此令乃是我家翁主下的。
景博侯,請回吧,我家翁主與其他主子是絕對不願意見你,更不會讓你入內的。”
“不可能!”
還盼着哄回江紫蘇的葉紀譚一聽,自己連進府的資格都沒有,甚至是永遠被江紫蘇母子三人排除在外,他想也不想的否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