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村莊一百多條人命,一個不留,全死了。?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說到最後,韓二的眸光閃了閃,染上一抹戾氣。
“死光了?!”
聽到這個答案,葉寒萱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果然,這次泗城的瘟疫很有問題。
“屬下知道,小姐讓屬下去那個村子,必是有什麼原因。
想着泗城的瘟疫,屬下試着打探過那個村子的情況,可是與那村子稍有往來的百姓皆是對此諱莫如深,不肯告訴屬下。
屬下正愁沒有辦法的時候,遇到一夥人的截殺。
屬下身上的這些傷,正是拜那些人所賜。”
韓二把整件事情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要不是那個村子的人都被滅了,而其他人又不敢提那個村子的事情。
之後,又遇到襲擊,否則的話,韓二也不可能拖了十幾天纔回來。
“萱兒,那個村莊到底有什麼古怪?”
四爺擰着眉毛問了一句。
那個小小的村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不但被人屠村,甚至事後也無人敢爲他們說話。
“是啊,師父,我都糊塗了。
你不會真的以爲,那個村莊裡的百姓也染上了瘟疫吧?”
時值瘟疫,此時的張御醫無論聽到什麼話題,都容易往瘟疫上扯。
“四爺,我若是說瘟疫最早發生在那個村莊裡,你信是不信?”
葉寒萱沒有回答張御醫的問題,卻是看着四爺說道:
“那個村子被屠村,問題極大。
現在看來,泗城的瘟疫也極有問題。”
果然,原主上輩子的記並沒有任何問題。
牛頭山上的那個村子的確是發生了瘟疫,比泗城更早發生了瘟疫。
唯一不同的是,上輩子,那個村子的瘟疫在三皇子的努力之下,不但被控制住,並沒有擴散。
甚至,整個村子裡都沒死幾個人,大家安全過了關。
就是因爲三皇子這一次把瘟疫控制得極好,這才盛名於天下,被天下的人認爲是聖賢之主。
皇上本就因爲四爺的失蹤而鬱結在心,病情加重,由三皇子監國。
這麼一來,三皇子當真是民心所向,無人可敵。
想當然的,在這麼好的名聲之下,又有葉紀譚跟得了四爺之勢的果郡王的相助。
三皇子的皇位自然是穩穩當當,所有其他皇子見了三皇子,唯有避讓。
想到三皇子此時風光無限的盛世,及這輩子依舊還是默默無聞一做對比,葉寒萱的眸色沉了不少。
原本她就懷疑,三皇子哪兒來的這個本事,能把瘟疫控制得如此之好。
之前她懷疑,是不是三皇子的手下有什麼能力,研究出了治瘟疫的方子。
可就算這樣,三皇子上輩子做到的數據依舊太過匪夷所思了。
牛頭山上這個村子鬧出瘟疫的時候,病情已經不輕,村裡死了不少人了。
且,村裡也有人把瘟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虧得那個地方並不嚴重,並未像村子那般厲害。
光是衝着這一點,三皇子上輩子報的死掉的人數,都讓葉寒萱覺得可疑極了。
三皇子手裡一直有這個方子尚且做不到如此,要是三皇子並非如她所想一般,那就更加可疑了。
想到這個村子這輩子的下場,葉寒萱覺得上輩子,這個村子的下場指不定也一樣,肯定不會比現在好。
這麼說來,三皇子上輩子那張漂亮不已的成績單是靠着屠村做弊得來的?
那麼這輩子呢,這輩子皇上服下珍珠果之下,身體極好。
所以,三皇子並沒有像上輩子那般可以替皇上監國。
沒了這個前提,哪怕三皇子屠村,控制住了瘟疫,三皇子也是得不到半點好處。
還有,上輩子被那個村子染上病的並不是泗城。
那麼這輩子又是因爲什麼,泗城纔會出現這種意外。
“泗城的瘟疫應該是有人故意帶來的,而且用的正是那個村子。”
聽葉寒萱那麼一說,四爺馬上心中有數,下了定論。
“天吶,若真是如此,豈不是草菅人命?!”
張御醫氣得直拍桌子,泗城乃是大禹朝東南西北相聯之地,算中心城市。
因爲路途的關係,想要大禹朝各地物資,來到泗城買辦是最方便也是最全面的。
若是泗城當相瘟疫,甚至是因此被滅城,那麼大禹朝的經濟面臨着極大的危機。
還有不少交易,也會因此而斷,引起商戶恐慌。
有人竟然在泗城做這樣的手腳,這不止是草菅人命那麼簡單,簡直就是拿大禹朝的國運在開玩笑!
這簡直是太可惡了。
“或許做下此事的人,與之前要殺我的人有關。”
葉寒萱斂着眸子,想到那個自斷一臂逃走的人:
“四爺,或許泗城的情況只是城門失火,泱及池魚。
被盯上的應該是你我,而恰巧你我在泗城之中,所以泗城才遭了這個秧。”
如果泗城的瘟疫是有人故意帶到泗城來的,並非像上輩子那般無意,那麼這些人這麼做,肯定有了他們的目標。
葉寒萱想來想去,只能把這個原因歸結到自己跟四爺的身上。
依照泗城瘟疫的情況推算,她來到泗城的前七天,泗城都是相安無事。
而那個時候,牛頭山上的小村子的瘟疫早就爆發了。
直到四爺到達,差不多就是那個小村莊被人屠村的時候。
緊接着,就有人把瘟疫帶到了泗城,甚至是趕在她跟四爺離開之前,讓皇上知道了泗城有瘟疫的情況。
怎麼看怎麼算,那些人都是衝着她跟四爺來的,或許說,是衝着四爺來的。
所以說,有人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取了四爺的性命?!
“你怕不怕?”
葉寒萱想明白的事情,四爺當然也想明白了。
正是如此,四爺纔看着葉寒萱,問了一句。
那些人雖然是衝着他來的,只不過,萱兒卻也是因爲他的關係,而被牽累進來。
“除了你有別的女人之外,這世上還真沒有能叫我害怕的事情。”
葉寒萱仰着臉,對着四爺笑了笑,答了一句讓四爺覺得哭笑不得的話:
“便是黃泉,我亦敢陪你走,只要你只拉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