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很是喜歡將這個小丫頭弄得生氣的模樣,那樣精緻的臉蛋即便是生起氣來都讓他覺得有趣,覺得心動。
他見過不少的美人,可偏偏這個小丫頭當初在馬車前的倔強折服了他,令他不由得就被她吸引住,禁不住的想要去逗弄她。
總歸都是個有趣的小人兒不是嗎?
“別動,不然我可保不準我會做出什麼事。”容洛笑的輕佻,那雙細長的眸子卻是好看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林長歌又羞又怒,她可以察覺到容洛的手不規矩,正在她的身上各種遊走,若非她掙扎的話,恐怕就掀了她的衣服摸索了進去,“容公子深夜到訪,不會就只是爲了來這裡佔長歌的便宜吧?”
容洛勾脣一笑,“小丫頭,我可不是爲了來佔你的便宜,本公子只是想你了而已,怎的?這個理由卻還是不夠?”
林長歌冷淡的道:“容公子可真是好興致,長歌和你不過才幾個時辰未見而已,卻能讓容公子想念至此?”
“小丫頭,你又不是我,怎麼會知道我有多想你?”容洛貼近她的耳邊,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邊,令得她不免得有些緊張。
林長歌咬牙道:“容公子還請自重!”
她何時受到過這樣的挑逗,身子都禁不住的顫抖,容洛可謂是身經百花叢卻不沾蜂蝶之人,林長歌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的折騰,可偏偏就是如此,他還覺得這小人兒故作鎮定的有趣。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住在客院裡頭的那個什麼李素雪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容洛見她隱有怒意,也不再挑逗她,“今天若非是本公子替你看着,恐怕現在府裡頭就亂成了一片。”
“怎麼?”林長歌自然是知道李素雪是不安分的,可容洛這麼一提,恐怕是出了什麼事。
“她今天叫院裡頭的丫鬟去給她到廚房裡頭端了燕窩,說是要送到這平郡少王爺的房裡,倒是好大的架子,把我房裡頭的人也跟着叫走了,卻不過只是個有點姿色的罷了。”容洛見她起了興趣,於是接着往下道:“本公子想着你跟那蔣氏的關係不錯,就派了暗衛過去跟着,你猜發現了什麼?”
“那李素雪在燕窩裡下了藥罷。”
容洛笑道:“果然聰明,但那李素雪卻是蠢笨,當真以爲她送的東西,莊離就會喝下去了,纔到那門外頭就被人趕了出來,氣得都落了淚,好不惹人憐惜,可你那表哥卻是連佳人一面也不肯見,嘖,當真是不解風情之輩。”
林長歌看着他,冷笑一聲,“你卻是以爲人人都像你這般執迷女色?”
“小丫頭吃醋了?”容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林長歌的頭髮很軟很滑,就連身上都是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拿開你的手,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說我吃醋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林長歌着實是不明白爲什麼每個人偏偏都喜歡揉她的腦袋,似乎這就是長輩最喜歡做的事情,不過她卻是不大喜歡。
容洛笑的輕薄,“你要是不喜歡我揉你的腦袋的話,那我可就摸其他的地方了。”
那語調是活脫脫的一個登徒子,卻偏偏還是這樣一個風流紈絝的俊美之人。
“你現在可在我的懷裡,我要做什麼的話,難道你不清楚嗎?”容洛道:“還是說,你不清楚我想要做什麼?”
容洛那調戲的語氣聽在林長歌的耳中令得她咬牙切齒,分明是討了好卻還在賣乖。
林長歌猛然彎曲膝蓋,狠狠地撞向他的下.體。
容洛哪裡想到這個小野貓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時沒有防範,竟然被她狠狠地踹中了下.體,臉色乍然一變,咬牙抓住欲要逃跑的林長歌,猛然一扯,令得那小丫頭整個人都趴在他的懷中。
容洛咬牙切齒的看着她,幾乎恨不得讓這小丫頭吃點苦頭,“還想跑?闖了禍就想跑,你這個小丫頭膽子也是夠大。”
她是蠢嗎?竟然連那裡也敢踢!
林長歌見他忍痛的模樣,挑釁的道:“難道容公子不知道從長歌一向都是帶刺的麼?要是容公子不喜歡的話,大可離我遠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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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那裡也敢踢,你果然是個瘋丫頭。”容洛將她整個人壓在懷中,眸光冷冷的凝視着她,只是緊緊擰住的劍眉出賣了他此時有多疼,他咬牙按住林長歌的肩膀,薄脣猛然壓住她的紅脣,舌頭靈巧的撬開她的脣齒,柔軟舒適的脣瓣令得他瞬間有些失神,他忍不住欺上身,緊緊地抱着懷裡的小人。
混蛋!林長歌沒想到他被踹中下.體竟然還敢抽空佔她的便宜,偏偏整個身子都被他壓住還動彈不得,她剛想咬住對方的脣瓣令得他吃痛而退,卻沒想到容洛卻是早就猜透了她的想法,反而咬住她的脣瓣,輕輕*,令得她又羞又怒。
林長歌分毫都不敢動彈,她摸不清容洛的性子,若是她強力掙扎,說不準容洛真的會在這裡強要了她的身子,那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容洛學過武,而她不過只是個弱女子,武力上就已經差了一截。
“小丫頭,難得這麼乖。”容洛似乎對她的沉默很是滿意,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薄脣,“要是你平日裡頭也這麼乖的話,那本公子可是要不適應了。”
林長歌道:“容公子若是想要做些什麼的話,長歌一介女子又怎麼攔得住。”
容洛的手指順着她的脖領向下滑動,挑開她的裡衣,顯眼的粉色肚兜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林長歌咬牙道:“放開!”
“不放。”容洛笑的極壞,只是手勢確實沒有再繼續下去,“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衣服都給解開了,你這丫頭會不會想要我的命?”
林長歌何嘗不明白容洛這是在故意逗弄她,可她偏偏就是忍不住會着了他的道,又氣又急,咬牙道:“長歌哪有那個本事,容公子若是想要做什麼的話,長歌又怎麼可能攔得住,恐怕這房頂上早就藏着不知道多少名暗衛埋伏着,若是長歌敢輕舉妄動,要我的命也只是一招而已。”
容洛道:“你倒是聰明,如果不喜歡那些暗衛的話,我就叫他們撤了。”
“你信得過我?”林長歌冷然笑了一聲。
“我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爲什麼信不過你,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能要我的命。”容洛忽然湊在她的脣邊,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引得林長歌微微蹙眉,難不成他還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