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拉貪婪着看着傑米,吞着口水:“但是始終也沒吃到你啊。”
“我喜歡女人。”傑米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廖珊珊。身材不錯,可惜頂着嫂子的臉真的是該死。
廖珊珊恐懼的看着傑米,竟然不知道他跟喀拉拉是認識的,甚至關係還非同一般!
喀拉拉一見傑米的眼神,立刻明白了:“傑米,這個女人滋味不錯,不如給你享用。然後……”
喀拉拉看着傑米,口水流了三尺長,話沒說完,眼神就把傑米的衣服給剝光了。
“喀拉拉,你誤會了,我不是喜歡這個女人,我是喜歡看這個女人被玩的生不如死。”傑米看着廖珊珊笑的魅惑無比的說道。
廖珊珊打個寒戰,從心底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也不顧喀拉拉是什麼危險的存在,爬起來就要跑。
但是在喀拉拉的地盤,她能跑的掉?
不知道從哪兒忽的就上來十幾個男人,給廖珊珊包圍起來。那些男人的眼神就好像一個個長着獠牙的嘴似得,恨不能一口一口吃了她。
“這個女人歸你們了,就現在,讓我兄弟看看眼。”喀拉拉爲了討好傑米,直接對那十幾個男人說道。
男人一聽這,頓時獸血沸騰了。包圍圈越來越小,廖珊珊也越來越恐懼:“傑米,你救我,你只要救我,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傑米冷笑:“你一個就會吃屎的臭蟲,我要你幹什麼?吃屎麼?”
喀拉拉伸手拉着傑米的手:“傑米,別和臭女人說那麼多,我們敘敘舊。還有你們,幹什麼呢?臭女人給你們看的啊!”
傑米慢慢的從熊掌裡抽出自己的手,妖媚的一眨眼:“喀拉拉,先辦正事,我們的事,等會兒再說。”
一個眼神,喀拉拉的魂都沒了:“好好好,傑米,你有啥正事快點辦。”
傑米拿出手機對着狼狽驚懼的廖珊珊拍了幾張相片,傳給周楚涵。接着又扔來一把匕首:“不喜歡她這張臉,弄花了……不然別怪我給你們一個個都閹了。”
傑米雖然不是這兒的老大,但是這兒的老大都巴結討好着,那這些男人自然是莫敢不聽從。雖然可惜了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啊!傑米,你不得好死!啊……”廖珊珊在地獄裡掙扎,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傑米走到廖珊珊跟前,看着滿臉血肉模糊的廖珊珊,燦爛的笑着:“廖珊珊,你還不太瞭解我傑米的脾氣。敢動我想保護的人,到現在還活着的,只有你了。別那麼看着我,這是你活該。誰讓你犯賤的頂着我嫂子的臉到處招搖。她的臉也是你配模仿的?”
廖珊珊瞪着傑米,雙目血紅的瞪着傑米。她就是做夢都想到,自己最後會是這樣的下場。
“傑米,走,我們去房間敘舊,不看這個不長眼睛的髒東西。”喀拉拉過來拉着傑米就要往屋裡帶。
傑米搖頭:“喀拉
拉,上次沒有親眼看着這個女人死,讓我特別特別後悔。這一次,我一定要親眼看着她死。”
喀拉拉一聽,立刻遞給手下一個眼色。那手下也是心領神會,手起刀落,直接抹在了廖珊珊的脖子上。血,一股子一股子的從廖珊珊的脖子上竄出來,廖珊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傑米,身體一抽一抽的。一分鐘後,再沒有一點動靜了。
傑米嘆口氣:“還想好好折磨她一下再給弄死呢。想不到這麼快樂子就沒了。”
喀拉拉擡腳踹到那手下的後背上:“誰讓你弄死他的,不知道傑米還沒玩夠麼?滾滾滾,拖着她滾,一個個笨手笨腳。”
十幾個手下忙撤了,拽着廖珊珊的一隻腳,就好像拖着一條死狗。血在地上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房間裡,喀拉拉穿了一個花布的裙子,特別有喜感。但這是這邊的穿衣風格,傑米也不做評價。
好酒好菜招呼着,喀拉拉坐的離傑米很近,總是時不時的想沾點便宜。
“喀拉拉,想不到你不做特傭兵了,在這兒做起了山大王。看來混得不錯啊。”傑米不冷不熱的說道。
喀拉拉端起碗喝了一碗酒後,才說道:“當年,你不在特傭兵了,我在那兒也沒意思。你又不准我跟着,我就誤打誤撞的到了這金三角。殺了這兒的老大,我自己做老大。傑米,你這次特意找我,是對我念念不忘麼?”
“滾,別自作多情,我不是來找你,是找那個該死的女人。誰知道摸着她的循跡來了,卻發現你是這兒的老大。”傑米也真的是意外見到戰友。
喀拉拉曾和傑米是一起僱傭兵。非洲和俄羅斯的混血,長得又黑又人高馬大。部隊沒有女人,大部分的男人都難逃他……喀拉拉那時候自然是最喜歡細皮嫩肉的傑米。但是被傑米打斷了胳膊,差一點廢了他……後,再也不敢對他有什麼想法,還認了傑米做老大。
“那個女人是澳洲黑幫廖勇青的孫女,送來給我玩,就爲了一單軍火生意。其實我都沒想給弄死,畢竟廖勇青雖然實力不如以前,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過,那女人得罪了你,就真的死有餘辜了。”
喀拉拉雖然好色,卻不是傻子。廖珊珊在他的地盤死了,他在跟傑米要人情。
傑米冷笑道:“我知道她是廖勇青的人,但是這女人居然膽大包天,看上了我老大,搞我老大的女人,我自然是不能看着不管。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怕廖勇青報復你?”
喀拉拉聞聽這話,是哈哈大笑:“特傭兵出來的人,還會有害怕的事?他廖勇青現在人老沒用,沒生出兒子,養個乾兒子,還斷絕關係,自己扯旗做老大。手下也都是一盤散沙,各個忙着往自己的腰包劃拉錢,好等着幫會完蛋,跑路呢。所以,就這樣的老不死的,我會怕他?”
“不怕就好,怕的話,你看就不是我傑米認識的無所畏懼的喀拉拉。”傑米故意拍着喀拉
拉的馬屁,給他拍的很舒服,接着又故意問一句:“對了,你剛纔說廖勇青和你有一單軍火生意啊。”
喀拉拉點頭:“是啊,我買點槍支彈藥,也要保護我的生意。”
“喀拉拉,做生意呢就要出本錢。出本錢呢,又心疼。你說如果不出本錢,還能拿到貨,那該多好。”傑米悠悠說一句。
喀拉拉皺眉:“你說黑吃黑?”
傑米笑着抿了一口酒:“聰明,一點就透。”
喀拉拉說道:“據我所知,廖勇青的黑幫現在基本上就剩下空殼子了。好幾批軍火都被查了,血本無歸。一些賭館啊,娛樂啊,也是入不敷出。做幾單正經生意吧,也是賠得多,賺的少。這次不知道從哪兒藏着的老本,主動聯繫我,要賣給我。就是要拿到錢,維持幫裡的開銷。所以,我纔會這麼有恃無恐,對他百般刁難。可是,如果我黑吃黑,廖勇青的幫派維持不下去,那他還不得狗急跳牆啊。”
傑米拍拍喀拉拉的手:“狗急跳牆就跳牆唄,你不是不怕他嗎。再說,你就是怕了,不是還有我呢麼。”
喀拉拉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傑米:“傑米,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看不慣廖勇青了。一把年紀不消停的在家頤養天年,還跟年輕人搶生意。我這幾年做白道做的也是厭倦,沒有意思。看你這兒挺好,頗有幾分當年做特傭兵時候的刺激和興奮。要不然這樣吧,你若是把我的心頭刺廖勇青幹了,我就跟着你幹。到時候我們珠聯璧合,別說小小的一個緬甸頭頭,就是越南,就是這整個金三角,還不都是我們都是天下?”
傑米三言兩語,給喀拉拉繪製了一副最美好的前途。尤其是那句‘珠聯璧合’,簡直是讓喀拉拉飄乎乎的都樂的找不到北了。
“傑米,你可說話算話?”喀拉拉立刻拍着桌子水道。
“喀拉拉,我傑米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算話過?”傑米冷笑。
“對,對,傑米從來都說話算數。來來來,先收點定金。”喀拉拉說着話,抱着傑米的手……給傑米噁心的差一點一巴掌拍死這個死變態。可是爲了挑起喀拉拉和廖勇青的矛盾,自己這邊坐收漁人之利,自己是隻能出賣色相了。
傑米是第二天回到H市。就馬不停蹄的去就找周楚涵找精神賠償。
“周楚涵,你看看我的手!”傑米將手直接伸到周楚涵面前。
周楚涵看看:“挺好的,有什麼問題麼?”
“有問題,問題大了去了,我告訴你,這次去殺廖珊珊,結果碰見了變態喀拉拉,我爲了讓喀拉拉對付廖勇青,我特麼的都用上美人計了。”
“金三角的大毒梟喀拉拉喜歡男人?”周楚涵忍不住八卦一句。
傑米憤憤的道:“那孫子男人女人通吃……”
周楚涵一身惡寒,站的離傑米遠了一點:“所以,你已經獻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