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男人,雖然一頭銀髮,可是那緊繃的休閒服裡面包裹着一個成熟男人的身體,胸前的肌肉因爲衣物的貼身顯得若隱若現,臉上的五官冷峻精緻,有着輪廓分明的臉型,就連眼神都是那麼的吸引人。
如此完美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優雅的喝着咖啡,修長的手指摩挲這報紙的邊緣,坐在他身邊的李扇甚至能夠聞到他因爲剛洗過澡而散發出來的沐浴露清香,雖然自己的是他的繼母,也只不過大了十幾歲而已,而且就這樣走出去誰知道誰是誰的繼母。
想到這裡的時候,李扇竟然忍不住的嚥了一口,眼神中充滿了慾望,想着如果自己能夠得到這個男人,那肯定是對那個死去的女人的最大的報復了,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的女人上牀,那老頭子肯定會一氣之下去了,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又可以繼承遺產,還可以得到美男。
“不要臉”聽着李扇說那樣的話,白牧宇儘量忍着自己想吐的衝動,很冷的說了這一句,而且還隱藏着濃濃的怒意,要不是因爲溫婉,估計他早就提腳走人了,也不用在這裡對着這個噁心的人。
雖然三個字不是好聽,說話人的語氣也是很不友好,可是現在的李扇因爲自己的肖想。這三個字聽到她的耳朵裡面的時候就好像是一種挑逗,讓她感覺到一種舒暢,覺得這個男人竟然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你何必在這裡跟我裝呢,你們男人這輩子想得到的東西,無非就兩樣:錢和女人,你現在落魄回家,反正你也不喜歡你的老頭子,不如我們兩個聯手,到時候我和錢都是你的,你還裝什麼呢?”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扇竟然一臉嫵媚的移到了白牧宇的身邊,並且用自己的身體有意無意的觸碰着白牧宇,臉上竟然是毫不掩飾的慾望。
“你在幹什麼,我讓你滾聽到沒有,不要把我的地方弄髒了。”隨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衝入自己的腦門,白牧宇頓時感覺自己的頭都要暈了,而且這個自稱自己繼母的女人還跟自己挨的那麼近,心裡一煩躁連她說的什麼他不想去聽,呼的一下子站起來,就將李扇從自己的旁邊一腳踹開。
“哎呦,你幹什麼,虧你還是一個紳士,竟然這樣對一個女人還是你的長輩。”還陶醉在對白牧宇的幻想之中的時候,忽然沒有防備的就被白牧宇給推到了地上,李扇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頓時那種怨毒的眼神看向他。
“混賬,我還沒有死呢,給我滾。”就在李扇站起來以後準備再次貼上白牧宇的時候,忽然一個憤怒地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甚至還帶着一絲的咳嗽。
“老爺,你兒子他又欺負我。”看見白玉賢從後面走過來,因爲憤怒,臉上出現了病態的紅色,旁邊還有一個白髮的女人攙扶着,一開始沒有發現溫婉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仔細一看雖然頭髮是白色
,可是身體確實年輕女孩子的,頓時也顧不得自己的醜態,上前就一把推開溫婉半個身子掛在白玉賢的身上。
“婉婉”因爲李扇看見這個女人跟自己的男人離的這麼近,而且看上去還很親近,心裡妒忌的不行,上前推開溫婉的時候也是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希望這個女人一下子在地上摔死纔好,看着這一幕的白牧宇就連忙去扶着。
“死女人,就知道勾搭男人,勾搭完老的還不忘記小的。”本來掛在白玉賢身上撒嬌的李扇看見白牧宇對溫婉的關心,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恨不得再一次扯過溫婉摔一次,然後把自己塞進白牧宇的懷裡,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許而已,所以她只能用說的。
男人最恨的就是給自己帶綠帽子,現在這個女人明明是伺候老爺的人,現在還要跟這個男人這麼曖昧,而且還是自己的想要的男人,於是就開始想挑撥離間,讓白玉賢整死這個女人,然後把白牧宇趕出去。
“你也是做媽媽的人,走出去是名媛淑女,怎麼嘴巴里面淨說這些不乾不淨的話”對於李扇,白玉賢的臉色一直都是緊繃的,本來看見她那樣粗魯的動作,心裡不高興,現在連說的話都那麼難聽,這個女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柔嫺淑,百依百順的女人嘛?
“婉婉,你沒有傷到吧。”帶着心有餘悸的溫婉,白牧宇狠狠的看了一眼李扇以後,講溫婉扶到沙發上去休息,因爲剛纔的自己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妝容精緻,渾身散發着風情的女人在經過白牧宇的難堪以後以那麼快的速度推開自己。
“她都是硬骨頭,現在的小女孩就喜歡裝成嬌滴滴的樣子,真不知道這樣的孩子父母都是怎麼教的,年紀輕輕的淨學一些狐媚子的功夫。”雖然白玉賢說了自己,可是在看白牧宇對溫婉的神情溫柔還有憐惜,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一時也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
不過說完以後,李扇心裡就開始後悔了,今天自己是怎麼了,平時多大的氣自己能夠忍耐的,爲什麼今天這個脾氣就是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想着自己這麼多年在這個家裡忍氣吞聲,裝模作樣的,好不容易就要修成正果,爲什麼今天看見白牧宇這個小子對別的女人好,就控制不住了,想着,李扇這個時候再次偷偷的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白牧宇,剛纔是坐着的,現在站着,那挺拔的身軀,自己的臉上頓時一陣火熱。
“你在幹什麼還不扶着我過去,真是丟人。”想着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公司做的一切事情,白玉賢的心裡就難受,剛纔還那麼粗魯的對待自己的女兒,他恨不得一腳將她踢的遠遠的,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而且確實就像溫婉說的,自己的身邊還需要有個人。
看着身邊的女人,當初見到她的時候,一身雪白的護士服,看上去單純,溫柔,跟穆子林那剛硬的
性格簡直是一個天上地上,可是如今裝扮妖嬈,把自己的公司搞的烏煙瘴氣,舉止粗魯,白玉賢想着是自己的做錯了嗎?
可是這個女人不僅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這麼多年不求名分的跟着自己,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死了,現在知道了,心裡想着只要她收斂一點,自己在讓溫婉認祖歸宗後,就給她一個名分。
“老爺,她不是專門過來伺候你的嗎?現在跟牧宇那樣,傳過去,我們白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本來以爲白玉賢會像之前一樣幫着自己,而且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的女人在那裡曖昧,作爲男人應該咽不下這口氣纔對,可是看白玉賢的神情絲毫不在意,甚至看着他們兩個還有一些慈祥。
“那是我女兒,你這個做媽媽的要有個做媽的樣子。”原本想着和顏悅色的對着這個女人,爲什麼那麼難聽的話就從她的嘴裡給蹦了出來,白玉賢這個時候狠狠地颳了李扇一眼。
“女兒?”這下李扇傻眼了,白牧曉長什麼樣子,自己還是記得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白牧曉,而且白牧宇也不會對白牧曉這麼好的,他們之間的相處總是有着一種疏遠,雖然在外面白牧宇對自己的女兒也是比較照顧,但是那也只是因爲兄妹。
“哥,我沒事,爸爸不要怪阿姨,是我沒有做自我介紹。”
“阿姨,你好,我是白家失散在外的女兒,昨天晚上因爲太晚,所以沒有跟阿姨你打招呼。”看見李扇的表情很猙獰,又想起剛擦白牧宇跟她之間發生的事情,這個女人對白牧宇說的話,自己都是聽到的,所以心裡也是很不喜。
在加上父親本身身體不好,這個女人竟然不關心,就是這樣的女人一直在爸爸的身邊,再看看白牧宇的臉色,那眼簾下的厭惡之情,也許是受自己的哥哥的影響,或者說是兄妹連心,只是短短的接觸了一會,溫婉可以很確定的就是自己很不喜歡這個女人。
“我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不要阿姨,阿姨的叫的這麼親熱,還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我和老爺只有一個女兒就是曉曉。”看見溫婉微笑着伸出她細白的手指,擡頭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容貌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可不是,就你那樣,能生出這麼好的女兒,只怕是的你曉曉現在又在外面闖了什麼禍事等着你去擦屁股呢。”看見溫婉伸出去的手,李扇也不願意接,而且還出言諷刺,白牧宇的心裡就開始覺得不舒服了,什麼東西啊,趕在自己的溫婉面前擺架子,心下就不留痕跡的將溫婉的手打下,然後冷嘲熱諷了一頓。
“有你這麼跟長輩講話的嗎,果然是沒娘教的孩子,沒大沒小,老爺”以前就是因爲白牧宇不是自己的,還是那個女人的生的,自己使了多大勁纔將那個女人趕走,結果還是留了一個孽種成爲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