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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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慕瑾努力不去看她,也努力忽略掉她的存在。
對她,自己真是越來越瞭解了,也越來越能把握`住她的七情六‘欲’。
當她難過痛苦的時候,唯有用這樣的方式纔可以讓這個‘色’`‘女’暫時忘掉那些煩惱的事情。
他有點無奈,也在自嘲着自己的無恥,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暫時忘記心中的苦惱。
事實證明他這個方法是用對了,直到他把睡袍套上身上,九音依然用一雙如同會發亮的眼眸盯着他,當他把人抱起來,抱回到軟榻上,她還沒有徹底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你這個妖‘女’。”風慕瑾伸出長指在她鼻尖上彈過。
這事剛開始的時候果真還有幾分羞澀的,但到了後來漸漸也變成自然了。
九音驀地回神,只聽到“咕咚”一聲,那是喉間響起的一陣吞口水的聲音,這麼無恥,無恥到讓自己也鄙視起自己來。
“你身材這麼好的,真好看。”她忍不住讚歎着,下意識伸手觸碰自己的‘脣’角,溼溼的,指尖一勾,竟勾出了兩滴可恥的涎液。
她嚇得睜大了一雙眼眸,差點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她竟然看慕瑾的身材,看得流口水了。
這天底下哪來這麼可恥的‘女’人?太可怕了!剛纔分明還在難過着,可在看到他的身體後,所有的事情竟全都被她忘得一乾二淨。
“你……你是故意的。”她羞紅了一張臉,執起衣袖不斷拭擦着自己的‘脣’角,這一刻,一張小巧的臉完全不知道該往那邊擱去,擱到哪,這臉都已經丟盡了。
“總算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丟人的事了?”風慕瑾在她身前蹲了下去,執起她的蓮足爲她把靴子褪去,才又抱着她放在軟榻內側。
他站在軟榻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笑得無奈:“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女’人?若換了從前有人告訴我,我會愛上一個‘色’`‘女’,我絕不會相信。”
“你說什麼?”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九音一骨碌從軟榻上爬了起來,半跪着來到他跟前用力抱上他的腰,擡頭看着他,急道:“你剛纔說什麼,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
風慕瑾挑了挑眉,或許已經知道她想問什麼,可他還是故作無知道:“我說了什麼?”
“你……你說了!你真的說了!”她用力點頭,用力抱着他:“慕瑾,你說了,我都聽到了!”
“我說了什麼?”他淺淺一笑,看到她這可愛的模樣,實在忍不住,大掌又落在她頭上,輕輕‘揉’着她小巧的腦袋。
九音深吸了一口氣,眉眼彎彎的,心裡所有的痛全都被這一刻的愉悅給蓋了過去:“你說你愛我,你說你愛上了我!我聽到了,既然說了,這輩子再也不許抵賴了。”
風慕瑾‘脣’角噙着一抹淺淡的笑意,安靜看着她,沒有迴應。
有些話沒必要說太多,只說一次,便是一生。
九音捧起他的俊顏,忍不住在他‘脣’邊啄了兩口:“你愛我,你說你愛我!”
她用力捧着他的臉,用力在他的‘脣’上印下去。
不要了,她什麼都不要了,只要有她的慕瑾守在她身邊,這一生,她再無所求了。
小手依然緊緊捧着他的臉,一邊輕啄着他的薄‘脣’,一邊道:“有些事情,要告訴你。”
……
風慕瑾煽動着濃密的睫‘毛’,安靜聽着她訴說完所有的事情,落在她腰間的大掌不自覺收緊着,很久沒有溢出半句話。
九音一直擡眼看着他,認真地看着,仔細觀察着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他聽了之後會不會絕望,會不會痛得苦不堪言,可那些都是事實。
“慕瑾……”她輕輕喚了一聲,有些不確定。
風慕瑾垂眸看着她,半響才淺淺點頭回應了一聲:“嗯。”
“慕瑾,心裡是不是不舒服?”
“你說呢?”緊握在她腰間的大掌終於卸去了幾分力道,改而輕輕在她腰間‘揉’了‘揉’,他嘆息道:“剛纔是不是把你握痛了?對不起,有點控制不了。”
“我知道。”指尖在他臉上劃過,她又跪直了身軀在他下巴上啄了兩下:“慕瑾,我們都不要想那些事情了好不好,上一輩子的事情留給他們自己好不好?”
“你放不下的,九音。”
她可以騙過世上所有人,可卻騙不過他,對她的瞭解已經足夠的深,與相識時間的長短並沒有關係。
或許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這‘女’人的戲碼便全化在了他的眼底,是上天所註定的緣分,還是說他們上輩子就已經相識了一世?
九音眼底的黯淡一閃而逝,她幽幽嘆息,小手落在他脖子上輕輕輕撫着,把臉埋入到他的懷裡,輕吐了一口氣,無奈道:
“放不下,確實放不下,可我真的不想他們在這裡繼續鬥下去了,互相廝殺只會讓整個皇族徹底淪陷。”
風慕瑾的長臂環在她腰間,不自覺地在收緊着。
他沒想到這個小‘女’人居然還會想到這些國家大事,他以爲‘女’人想的更多的該是家事,小事,生活上的細節。
“你認爲東楚現在怎麼樣?”她忽然細聲問道。
“國泰民安,百姓的生活過得很不錯。”大掌落在她後腦上輕輕撫過柔順的髮絲,他無奈嘆息:“你怕那個馴養血奴的人會對皇族不利?”
九音點了點頭,長指無意識爬上他的身前,挑開他寬鬆的一緊,指尖在他肌‘肉’飽滿的身軀上慢慢劃過。
手上做着曖`昧的動作,可話語卻是極其認真的:“如果這個消息公佈出去,整個皇族一定會‘亂’的,到時候潛藏在背後的人一定會趁虛而入,你也不想看到這樣,是不是?”
那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或許不應該再提起,皇族有皇族的無奈,皇族中人也有他們身不由自迫不得已的地方,這一切,或許她都可以理解。
雖然不認同,可不代表她蠻會不講理,完全不考慮別人的立場。
遲疑了片刻,她閉了閉眼,下定決心道:“當初‘玉’皇后那事發生的時候,傾城已經在她肚子裡了。”
風慕瑾大掌收緊,一不小心拽上了她的髮絲。
九音皺了皺眉,長指在他身前搓了搓,不悅道:“你揪疼我了。”
“九音,你想說什麼?”他放開指尖的髮絲,大掌落在她下巴上,大掌輕輕一擡,把她一張小`臉擡了起來,讓她迎上自己的目光,他不確定地問道:“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他說他是最瞭解自己的一個,她想說什麼,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風慕瑾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是真的已經知道,只是不確定,這麼多年以來,從未想過這事。
“四皇兄知道嗎?”他的心口不斷在起伏,呼吸,‘亂’了。
“或許知道,也或許並不清楚,更何況哪怕他知道,他也極有可能會認定是戰昊天對不起他們全家。”
“可‘玉’皇后她……”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是因爲當初他也不過是個尚未出生的胎兒,對於‘玉’皇后從來只有聽說,從未親眼見過。
她的品行如何,她和戰昊天的前前後後,他一概不清楚,也不能妄下論斷。
“我相信她。”九音忽然道。
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能如此篤定地相信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子。
能生得出傾城和風辰夜這兩個兒子的‘女’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母親,她一定是敢作敢當的人,如果事情是真的,她絕不會爲自己叫屈。
可她知道她當年一直不承認這事,直到被皇上送去毒酒的那一刻她還是不承認,甚至從未想過與自己如此親近的人竟然完全不相信她。
‘女’人的悲哀有時候是天註定的,因爲她們把自己的所有都依附在男人身上,一旦這個男人不再給她信任,不再願意成爲她的依靠,那一天她便真的一無所有了。
風慕瑾心裡揪緊着,連聲音也顯出幾分沙啞:“如果你相信她,那麼,戰傾城他……”
九音點了點頭,笑道:“可我不打算告訴他,也不打算與夜說起這事。”
如今這個皇族已經足夠的動‘蕩’不安,如果這事再被翻出來,被有心人利用起來,他們皇族裡頭的爭鬥只會更劇烈,很快,整個皇族會陷入一個水深火`熱之中。
背後馴養血奴的人,他處心積慮這麼多年,把滄族的異能什麼魔教的氣息在這一方發展起來,她深信他絕不是緊緊爲了對付一個風辰夜,以及一個與東楚幾乎沒有一點關係的戰傾城。
雖然她還猜不透那些人對他們倆出手的原因,但至少她知道背後的人最終的目的應該是整個東楚。
“對了,畫扇樓的人可有上‘門’去找你要錢?”忽然想起自己印下指紋的欠條,她問道。
風慕瑾皺了皺眉心,垂眸看她,一絲訝異:“要什麼錢?”
又似想到了什麼,長指忍不住在她鼻尖彈過:“你這丫頭,居然在外頭拿着瑾王妃的身份到處照招搖撞騙,你就不怕我拒不承認,到時候他們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