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鼻子走過去,坐到夜君凌的身邊,道:“我以爲有什麼事情這麼急,剛下朝就不見人影,原來是來這兒了,這麼也不等等我。”夜君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天御臨抽抽眼角,表示自己很大度,不會跟他計較。
四個人都是人中龍鳳,坐在一起自然是美得像是一幅畫似的。皇家的人總是不會長的很差的,再不濟也不過就是平凡一點而已。天御臨跟夜君凌都算是長得很好的那種,只是白雙跟北月倒是有點奇怪。
她們兩個人倒是長得極美的,只是若是他們將自己想要隱藏起來的話,看上去也就平平無奇的。只是有時候自身的光華一展現,也不知道多少二郎趨之若鶩。夜君凌跟天御臨對視一眼,都有點慶幸自己遇見了這樣的人,像個人相視一笑,互相舉杯。
惹得白雙跟北月鬱悶不已,只是她們不是那種糾纏的性格,也就沒有在意。幾個人一直待到很晚的時候,夜君凌跟天御臨才離開的。離開的時候天御臨跟北月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北月的臉色紅紅的,白雙挑挑眉,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吃早點的時候,白雙看着北月笑笑道:“我是在製作武器的情況下意外爆炸,穿越成歷史上從未出現的天乾國中的一名乞丐。只是沒有想到你也會在這兒,我剛剛見你的時候還有納悶的。”
北月喝完手裡的一碗粥,看着白雙道:“咱們彼此彼此,我比還要糟糕一點,雖然穿越的是一個大小姐,還是嫡女,但是誰不知道大家族裡面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沐將軍府的嫡女是一個武學廢物,就連最基本的武功基底都沒有學會。關鍵是母親還死了,庶母狠毒,庶妹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被欺壓的我都不想說什麼了,反正就是死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過來的。”
白雙有同感的點點頭,自己這個本來的身體還不是被欺壓致死的嗎?只能說造化弄人了,白雙道:“要是我知道你也來了,肯定早就來找你的了。沒有想到會在皇宮裡面遇見你、、、”
兩個人用完早膳,就來到了天御臨的溫泉莊子,實在是白雙感覺到有一點無聊就拉着北約一起過來了。雖然兩個人真的有點傲氣之類的,但是比起來,顯然還是北月要成熟一點的,白雙就要心性未定一點。
白雙清幽溫潤,倒是一股子的靈動。一雙鳳目很是出彩,再加上有喜歡身着白色的衣物,顯得更像是櫻花一樣,清麗又不妖冶。而北月就像是一紅梅一般,高貴淡然,端莊冷貴也是的。
兩個人都是美人,本來還想走路過來的,只是被流月跟流玉看着。說是兩位爺的意思,最後只能乘着轎子去了別院。但是下車時候,因爲這個時候莊子上人還是蠻多的,還是引來了不少的圍觀。
一個渾身圓圓的管事走上前來,行了一禮。道:“笑的是這個莊子的管事,要是郡主跟沐小姐有什麼事情只要知會一聲就好,小的就在這個莊子裡面。”看着他,北月跟白雙倒是沒有反感,他的態度雖然親近,凡是沒有諂媚,平和的緊。
白雙罷罷手,道:“無妨,你們自是做你們的事情,本宮只是來看看的,”說完拉着北月對着管事點點頭就走了。亭臺樓閣,雖然這可是北方,但是這個莊子總是有一種江南的感覺。
畢竟小橋流水不是什麼地方都有的,只是走着走着,白雙就感覺到不對勁。她停下來,看着北月輕聲道:“有沒有感覺到不對勁,我這麼感覺到一人在監視我們,難不成是我的錯覺嗎?”
北月拉着白雙的手緊了緊道:“我在這邊,除了那個便宜的孃親暫時還沒有得罪誰。更何況我的身體還沒有回覆,前天還被反噬了。所以來的人應該不會針對我的,那麼就是來針對你的,要麼就是來針對天御臨的。”
兩人互視一眼,眼神一冷,白雙率先出擊。朝着橋底就是一根銀針極速過去,橋底的人猛哼一聲,顯然是想不到被察覺到了。一身黑衣,一看就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快速朝着莊子外面離開,白雙也是快步跟上去。
不過越跑她就越煩,因爲沒有內力,差距還是蠻大的。你看北月,明明現在已經打不過她了,可是因爲修習內力,就沒有她累。她下定決心,要是會見到夜君凌,必須要讓夜君凌教她練功,尤其是輕功。
兩個人都用盡全力追趕,最後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離開莊子很遠了。白雙一身的殺氣纏着哪位蒙面的女子急速而去。那個女子也是悶哼一聲,還是提步離開。白雙跟北月敵對一眼,兩個人都覺得可以去看看就跟着。
只是走着走着,就聽見了簫聲,聲音但這一種淒涼的感覺,還有一絲絲的無奈在裡面。眼前就是一個很大的梅林,走進去就有可能走不出來,而且今天她們追出來的時候還沒有人知道她們出來了。但是兩人還是對視一眼,最後還是一步就進去了。
“兩位好膽量,此舉怕是一般的男兒也不遑多讓的。只是不知道兩位可知曉,來到梅林,想要出去,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這聲音清貴無瑕,帶有絲絲的涼意,就像是一冰雪一般的感覺冷得徹骨。只是他面前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兩個人走進去就看着一個身穿儒衫的男子立於梅樹之下。
就像是一枚暖玉一樣的人,頭髮是用一根玉帶束起來的。額前留了幾縷,整個人跟夜君凌完全是兩個極端,夜君凌是妖冶的,這個人是溫和的。真的就是一枚暖玉一般,但是北月跟白雙可是不敢小覷的。
白雙率先開口道:“先生大費周章的讓我們前來,不會就是讓我們一睹你背影的風采吧?想來先生該不是如此無聊之人。”北月則是疑惑道:“這位先生,我們可是見過,爲何我感覺先生如此熟悉。”
白雙沒有看向北月,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而北月的隱私,她選擇了尊重。天陌卿轉過頭來,看向北月,眼裡是絲絲的隱晦,而這種隱晦就像是一股股的黑流朝着她們而來。
一瞬間的功夫她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曾經最不想看見的過往,黑暗沒有有盡頭。尤其是白雙,曾經的夢境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