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曄華道:“外公不着急,也沒有什麼用的。現在宮裡面幾乎是我一手掌握的,再加上還有舅舅的二十萬兵馬駐守邊陲。雖然抽不出來多少人,但是幾萬人還是綽綽有餘了。”
宰相也知道這個是事實,但是事情就怕會有一些未知的變化。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去看看自己的女兒,看看有一些藥物還有沒有。
皇后道:“現在看着他們折騰就好了,到時候漁翁得利的還是我們,所以就這樣吧。這些年我的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我都記不太清楚了,只是爲了我的兒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又說道:“放心吧,藥一直都沒有停。”
宰相點點頭,又說了一會兒的話才走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有人一直在監視着他們。黑衣人回到郡主府的時候,落流風還在書房。落流風聽着黑衣人的話,沒有什麼,只是點點頭,就讓黑衣人出去了。
白雙坐在房間裡面看着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夜君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雙穿着單衣這樣坐着。拉着一件披風走過去披在白雙的身上,道:“深秋的天氣還是有一點冷的,要好好的保護自己要是生病了這麼辦。”
白雙回頭看着夜君凌道:“你跟父王一道出發嗎?”夜君凌嘆了一口氣,用自己的下巴蹭着白雙的頭頂。道:“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一道出發,只是現在這邊的情況你也清楚,御臨還需要你的幫助。”
白雙沒有撒嬌,只是會想要跟夜君凌一起去。從她遇見夜君凌開始,他們就沒有分開過,現在突然分開了會有一點不習慣的。但是白雙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嬌滴滴的人,關鍵的是她心裡的人不會允許她嬌滴滴的。
夜君凌輕輕地吻着白雙,白雙的頭微微擡起。更加方便了夜君凌的掠奪,“唔,唔。”直到白雙有點不能呼吸的時候,夜君凌才鬆開了白雙。
看着白雙猶如一朵嬌花的樣子以後,夜君凌沙啞着聲音道:“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就跟皇上請旨,讓你嫁給我,可以嗎?”
白雙將頭埋在夜君凌的心口,點點頭。等到她點頭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了夜君凌胸腔裡面的震動。他們又睡在一起了,只是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手牽着手並排躺在牀上。第二天天空微微明的時候,夜君凌睜開眼睛,將在自己懷裡的人兒點了睡穴,輕輕地挪出去。
看着夜君凌身邊沒有白雙,天御臨問道:“是不是生病了,白雙怎麼會事情,現在還沒有到。”
夜君凌道:“我點了她的睡穴,她還在睡覺。我跟她在一起後她還沒有離開過我。所以就不用她來送了。”
天御臨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就開始祭師了。昂揚頓挫的聲音響徹在天月城的上空,只是皇上沒有出現,天御臨雖然焦急,也沒有離開,只是派人去查看了明帝的情況。夜君凌看着下面成千上萬的人,將手裡的一個酒碗喝了一口砸在地上。砰地一聲大響,下面的人也將手裡的完砸在地上。
這些人還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聚集過來的,都是駐守在天月城附近各郡各縣的人。多餘的全部聚集過來了,看上去也不少。也有好幾萬的。
夜君凌一身黑色的鎧甲,雖然還不到弱冠之年,但頭髮還是挽起來的,誰叫人家是世子呢。臉上冰冷一片,整個人就像是一柄利劍一樣鋒芒畢露。下面的人看着天乾的一家兩代戰神站在上面,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希望。
夜君凌站的更加高一點,看着下面的人,突然瞳孔一縮。大聲道:“兄弟們,我不說廢話,我只說,你們想看着別人來欺壓你們的親人嗎?”白雙看着明明已經發現了自己還是裝着沒有看見的人,眼裡面滿滿的笑意。
她不就是有一點想要見到祭師是什麼樣子的嗎?
下面齊聲喊道:“不想,”聲音震破天際。
夜君凌又說道:“你們想看到別人來搶咱們天乾的美人和財富嗎?”下面的人臉色有點紅,但還是大聲說道:“不想。”
夜君凌很滿意,又大聲道:“那好,你們聽好,我夜君凌在此發誓,如若這一戰保護不了天乾,我就戰死沙場,不死不回頭。”
下面的人齊聲喊道:“殺,殺,殺殺殺。”聲音劃破耳膜一樣震撼。躲在人羣裡面的白雙,感受到這種情感,她暗道真他奶奶的吸引人,尤其是城牆上的那個人。等到人羣都疏散的時候,白雙纔有點失落的轉身離開。
只是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人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面,緊緊地,等白雙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的時候。那個人才鬆開了她,是夜君凌。
“這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了。”夜君凌看着白雙的眼睛裡面微微的有點危險,白雙趕緊道:“是我在睡穴的地方放了一點東西,然後你點穴的時候就沒有點到我,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送你的。可是我想要送送你。”
夜君凌本來還有點生氣的,這個人還學會玩心機了,他也沒有想到白雙會這樣做的。只是聽到白雙最後一句話語的時候,他就沒有生氣了,反而有種百鍊鋼化繞指柔的感覺。這個人想要送送他,這個人捨不得他。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很感動的感覺。
夜君凌道:“快回去,宮裡面現在應該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你多幫幫御臨,他好歹是你的六哥。”白雙點點頭,轉身走了。
他知道這個人不會忍心看着她難過的眼神,所以纔會叫她先走。那麼她就如他所願好了,看着白雙一步步的離開,夜君凌總是有一種想要將白雙緊緊擁在懷裡的感覺。
落流風將消息交給天御臨,天御臨轉動着手裡的杯子。臉色鐵青的將杯子扔在地上,刷的站起身。就走出去了,這件事情不需要證據了,這個時候也根本不需要講什麼王法了。
帶着人將宰相府包圍起來,對着守衛的人道:“現在開始,宰相府的人一個都不許跑了,要是跑掉一個拿你是問。"
王侯將相都是在東大街的,這個街上沒有一般的人住在這裡。所以這件事情也沒有引起什麼圍觀,只是天御臨聽到手下的報告的時候,還是臉都青了。那個人也是一個不會看臉色的,就道:“六皇子,具體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宰相府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了,全部是一些僕人丫鬟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