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待皇后離開後,墨炎涼叫了守候在門外得凌霄進來。
“皇上。”凌霄立刻進入南景宮中,出現在了墨炎涼得眼前,詢問着墨炎涼說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半個月後就是皇后生辰,要在皇宮裡大擺宴席,告訴朝中大臣,家裡得女眷皆可入宮參加。”墨炎涼想了一下,吩咐着凌霄說道。如果事情辦不妥,將會有大麻煩也說不一定,所以墨炎涼請了朝中大臣得女眷。
“是,凌霄這就去辦。”接到了旨意,凌霄準備轉身離開,想要立刻着手去辦這件事情。
就在凌霄轉身的瞬間,墨炎涼叫住了凌霄。
“等等。”墨炎涼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凌霄。
凌霄停下了動作,看着墨炎涼繼續說道:“不知皇上還有何吩咐?”凌霄有些自責,是自己有些太過於着急了。
“還要告知內務府,若皇后有什麼需求,直接讓她拿就可以了,不夠了就去宮外採辦,絕對不可怠慢。”墨炎涼有些不放心的囑咐着凌霄,並不是說墨炎涼有多麼在意皇后,而是墨炎涼認爲絕對不能夠丟面子。
“是。”凌霄再次的應聲道,只是這一次,凌霄並沒有着急的離開,而是等待墨炎涼是否還有別的吩咐。
墨炎涼仔細的斟酌了一下,應該再沒有什麼了,就對着凌霄說道:“暫且就這些了,你去辦吧。”
“是。”凌霄離開了南景宮,去辦墨炎涼所吩咐得事情。
墨炎涼收拾着剛纔匆忙收起的東西,但願皇后夠聰明,否則……墨炎涼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機,容不得反抗,也不忍直視。
皇后回到宮中後,笑靨如花,與那日回來的樣子絲毫的不一樣,甚至忘記了之前的不堪,只記得現在的歡樂。
“茯苓,你派人去青樓一趟,告訴她們,本宮邀請她們來參加半個月後的宴席,順便邀請各位姐妹讓她們來宮中賞花,尤其是樑寒霜,一定要讓她來。”剛回到宮中,皇后就開始自己的打算和計劃。
“是,奴婢這就去辦。”茯苓今日也沒有這兩天都有的膽戰心驚,終於不用再小心翼翼擔心捱罵了。
皇后突然想起了什麼,詢問着茯苓說道:“本宮生辰過後,民間有什麼大型的活動?”皇后依稀記得有個什麼,但有些記不起來了。
茯苓微微皺眉,想了想,皇后生辰在半個月後,開口回答皇后說道:“奴婢記得,皇后生辰後,將是兩國四年一屆的花魁大選。”
這樣正好提醒了皇后她的曾經,爲了寫個選會,她要付出多少心機和努力,還好,現在不用了,她現在有着尊貴的身份,不必再去那樣的卑微了。
“正好,你去告訴她們,這一次花魁大選樑寒霜一定能夠奪魁。”皇后這樣說的時候,嘴角一絲的冷笑。雖然她記得墨炎涼所說的安分,但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做,
茯苓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娘娘,花魁大選並沒有開始,這樣說的話會不會不太好啊?”茯苓斟酌着使用詞語,生怕皇后生氣而責怪於她。
皇后瞥了茯苓一眼,淡淡的說道:“就是要這樣,才能夠讓她們之間去折騰去鬧,到時候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與本宮無關。”這就是皇后所想的,先撇開自己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可沒心思顧及。
“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辦。”茯苓恍然大悟的說道,果然她還是沒有皇后想的周全。
皇后聞了一下襬置在她身邊的鮮花,果然花的香味都這樣的沁人心脾,是因爲心情太好的緣故嗎?皇后不知道,但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一定要整樑寒霜,誰讓樑寒霜那麼猖狂,敢污衊她,害得她被墨炎涼責備,還好墨炎涼沒怎麼把樑寒霜放心上,不然皇后明白自己絕對不是受這麼一點責備這樣簡單了。
不管怎樣,皇后絕對不會放過樑寒霜,這是一定的事情。
房間裡僅存有一天生命的被摘下來的花朵,記着此刻的皇后,此刻皇后的模樣,還有她不放過樑寒霜的誓言。
茯苓接到皇后的命令後,不敢怠慢,立刻來到了青樓,傳達皇后下達的旨意。
老鴇聽到是皇后派來的人,立刻有禮相待,諂媚的詢問着茯苓說道:“不知茯苓姑娘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茯苓這次前來傳遞皇后娘娘的旨意,皇后娘娘於半個月後生辰,要在皇宮中大擺宴席,邀請昔日的姐妹們一同慶祝,正好這幾日御花園花開的正豔,同姐妹們一起賞花。”茯苓趾高氣昂的宣佈着。
青樓裡的女子看茯苓的眼神裡,什麼都有,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不屑的,甚至有想用目光殺死茯苓的。
老鴇聽後,愣了片刻,連忙應聲道:“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到時候一定會去爲娘娘祝壽。”
就有其他的女子不高興了,憑什麼皇后和她們明明同樣是青樓的女子,皇后就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而她們卻還要承受這樣的命運。
“人家命好唄,可不是咱們能夠羨慕的來的。”一個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淡淡的說道,語氣裡沒有任何的羨慕,也沒有不屑,到是有淡淡的鄙夷。
鵝黃色衣裙女子旁邊站着身着一身粉色的女子,聽到這話後冷笑了一聲說道:“左右不過就是一個替代品而已,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好貨。”語氣裡有着嘲諷和不屑。
這句話不偏不倚的落入了茯苓的耳朵裡,茯苓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是茯苓明白現在不是能夠讓她反駁的時候,她瞥了身着粉色衣裙女子一眼,眼神裡有着輕蔑。
“好了,你們別說了。”旁邊身着淺紫色衣裙的女子勸着她們兩個。
茯苓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囑咐着老鴇說道:“對了,記得通知樑寒霜,娘娘囑咐了,樑寒霜一定要到。”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老鴇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特地囑咐讓樑寒霜去,恐怕是來者不善,老鴇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安。
不等老鴇開口說話,茯苓又開口說道:“聽說娘娘生辰過後就是兩國四年一度的花魁大選了,樑寒霜可是很有機會奪得花魁的,所以娘娘想見她一面。”
茯苓的話剛落音,一旁的青樓女子聊色都有些改變了,沒有想到茯苓會這樣說,明明還沒有比,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議論紛紛一片。
很簡單的一句話,就能夠讓這麼多女子感覺到驚慌和錯亂,茯苓捂住嘴偷偷的笑了,這次樑寒霜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我會派人通知她的。”老鴇無奈,只能應聲下來,她沒有辦法,畢竟那是皇后。
“恩。”茯苓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笑着對老鴇說道:“那我就先回宮了,告辭。”
“姑娘慢走。”老鴇有禮的回着茯苓。
然後茯苓就離開了這裡,臨走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正在議論的人羣,眼神輕蔑,
“憑什麼樑寒霜的機會就很大?”鵝黃色衣裙女子不滿的說道,有些微微的惱怒,但在努力的剋制自己的脾氣。
紫衣女子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知道,但不管怎樣,你先冷靜點,選舉還沒有開始,不需要這樣着急。”
“我能不急嗎?你知道多少人爲了這個稱號爭得頭破血流嗎?現在倒好,還沒開始就說出了內定,這對我們公平嗎?”越說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越發的氣惱,她就是不服。
“若樑寒霜有那個本事,也未嘗不可。”紫衣女子淡定自若的說道,不管什麼事,都無法掀起她內心的漣漪。
茯苓的話在青樓裡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到處都不是不服的聲音,甚至耿耿於懷,老鴇無奈,這麼多人她根本沒有辦法制止,只能夠作罷,任由她們去。
老鴇叫來了玉蘭,吩咐着玉蘭說道:“你去胭脂坊給樑寒霜報信,告訴她皇后邀請青樓內所有的女子去參加皇后生辰宴席,順便告訴她茯苓剛纔說的話,聽到沒有。”老鴇耐心的囑咐着玉蘭,內心有些沉重。
“明白了。”玉蘭謹記剛纔老鴇交代給她所有的話,掉了點頭。
“快去吧。”老鴇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玉蘭立刻小跑出了青樓,跑向胭脂坊的位置。
此刻的樑寒霜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悠閒自得的呆在自己的房裡,泯着茶杯裡青衣剛纔沏好的茶。
通過昨晚的事情,樑寒霜感覺到了耳根子清靜了不少,再也沒有那些碎碎念是她心煩意亂了,連心情都變得有些好。
“青衣,我們去庭院裡賞海棠花吧。”不經意的目光落在了枯萎的紅色海棠花上,樑寒霜有些惋惜,然後眼神有些期盼的看着青衣說道。
青衣有些猶豫,而樑寒霜的目光又讓她有所動搖,也罷,無奈的說道:“也好去散散心,但不可以太久。”
“好。”樑寒霜淺笑着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