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推着莫北霄,哪知被他圈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說是推,實際上力氣沒有用多少。
莫北霄有時候愛極了她嬌羞的模樣,抱得更緊:“不要。”
隱約中有小孩子耍賴的口氣。
孟靈湘用眼角餘光看一眼莫北霄,這人是醉了?
啾,
是莫北霄的吻落在她耳朵後面的聲音,帶着溫柔,陶醉了孟靈湘的心,脖子處不由擡起,莫北霄趁機而上,吻又落在了她的脖子處。
帶着眷戀,莫北霄落下的吻好似着火一般,灼燙着孟靈湘的皮膚,她囈語出聲,雙手抵着莫北霄的胸口:“不要……”
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給了最誠實的答案。
孟靈湘的心跳跳的很急,身子也很滾燙,莫北霄把她的後腦勺拖住,額頭抵住她的,深情的眼神看着她,讓她看清楚,他的眼眸裡倒影的只有她的影子:“竟然是使用美人計,怎麼也得假戲真做吧,不留下點痕跡,怎麼讓李致相信你成功勾搭到了我?”
孟靈湘忘記了掙扎,細想一下,莫北霄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知道孟靈湘的顧忌,莫北霄在親吻住她的嘴脣時說:“你放心,我淺嘗止渴。”
說是淺嘗止渴,偏偏像是掠奪一般,絲毫不放過她嘴裡的任何角落,差點讓她窒息。
等莫北霄放開她時,孟靈湘的嘴脣早就紅腫不堪,眼神迷離,還未回神。
莫北霄低頭,親啄她的嘴角,笑出聲。
孟靈湘這纔回了神,有些嬌羞惱怒。拳頭打在莫北霄的胸口:“你欺負人。”
“是是是,我欺負你了,你要不要欺負回來?”嘟着嘴,莫北霄說的很正經。
孟靈湘別眼,不想跟他鬧,過了一會,她問道:“接下來怎麼辦?真要把你的印章給他?”
莫北霄把玩着孟靈湘的芊芊玉手:“怎麼可能?”
“那……”想把手抽回來,結果發現徒勞,莫北霄握的很緊。
“他竟然喜歡看戲,不如就請他看一場大戲好了。”莫北霄像是胸有成竹,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眼神掠過那食盒。
孟靈湘瞬間就明白了莫北霄想要做什麼,笑意浮上臉頰:“的確,應該請他看一場好戲。”
她跟莫北霄把食盒裡的飯菜端上桌,又把之前黑影從外面帶進來的東西放進食盒,順便把未動的飯菜整理了一番,做出動過筷子的假象。
然後莫北霄從衣袖裡拿出一顆藥丸,正準備扔進嘴裡,被孟靈湘攔截了下來,沒好氣道:“什麼都往嘴巴里喂,也不看看是不是毒藥。”
莫北霄先是一愣,而後嘴角帶着笑意等着孟靈湘檢查。
孟靈湘仔仔細細查看了藥丸,結果發現這藥丸好熟悉的樣子,似乎是她煉製的,她指着藥丸問莫北霄:“這該不會是我煉製的那個藥丸吧?”
“嗯哼。”莫北霄承認的很乾脆。
孟靈湘倒是臉上一片尷尬,剛剛自己沒來得及看仔細,就糊塗攔下藥丸,而且還……
莫北霄知道她的尷尬,拿過她手上的藥丸,喂進嘴裡:“就算是你煉製的毒藥,我也會吃下去的。”
說的這般深情,孟靈湘覺得更尷尬了,她哪知道莫北霄會有這顆藥丸,要是知道這顆藥丸是自己煉製的,怎麼也得吹捧一番。
這藥丸是之前她心血來潮煉製的,爲了逃跑或者裝死煉製的,吃了後,會七竅流血,更甚者會口吐白沫。
讓人以爲是中毒現象。
說起來,自己煉製的東西還真是千奇百怪,也不知這顆是怎麼落在莫北霄的手中的。
“湘兒……”她還在冥想,感覺衣角被拉住,低頭一看,莫北霄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她的衣角,臉色難看的倒在地上。
她驚慌跪地,扶起他,雖然知道這藥丸也是一時的藥效,但是看到莫北霄痛苦的樣子,她的心還是抽痛了:“你……疼不疼?”
莫北霄看到她的傻樣,想要笑,但是目前痛得笑不出來:“笨……還不快叫人。”
孟靈湘的眼淚差點就要落下來,好在莫北霄的提醒,她纔想起正事,朝外叫喊:“啊啊啊啊啊啊,來人啊,出人命了!”
外面是莫北霄安排的人手,聽到裡面的聲音,自然知道莫北霄的計劃開始了,馬上前去告訴李致。
此時的李致正做着美夢,門被撞開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有些氣惱:“沒見識的東西,沒看到我正在想事情嗎?”
黑影裝扮的下手,慌亂的給他彙報:“那女人在大叫,說出人命了。”
“什麼!?”李致馬上坐不住了,起身快步朝關押莫北霄的方向走去。
他只想關押着世子爺,等這個風頭過去了,就把人給放了,怎麼會在這關鍵的地方出事?
就算每天把飯菜裡合了一點罌粟粉,也不會致命啊。
想不通的李致直到走到莫北霄的房間,一看,差點嚇軟了腳。
莫北霄躺在孟靈湘的懷裡,七竅流血,口吐白沫,已經昏迷不醒。
“這是怎麼回事?”他火氣上來,朝孟靈湘大吼。
孟靈湘害怕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懷裡的莫北霄,她是真害怕,這藥丸,她沒有試驗過,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副作用:“我不知道,我就跟他喝着酒,吃着飯菜,哪知吃着好好的,他突然倒下了,還流血吐白沫,我嚇到了,就大喊。”
李致走到莫北霄的身邊,半蹲式,手哆嗦的伸到莫北霄的鼻子下,一測,鼻息很弱。
他慌亂了,往後一倒,坐在了地上:“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怎麼辦?我沒有害他,我聽你的,只想把他灌醉,然後把你想要的印章偷出來。”孟靈湘不停搖頭,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裙襬上。
李致呆呆的看了一會,然後眼中出現一抹毒辣。
他站起來,指着孟靈湘,惡狠狠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連皇城世子爺也敢謀害!”
“我沒有!”她爲自己據理力爭。
李致擺明了要把這罪名安在她的頭上,明明是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