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也叫我一聲伯父,就放過恆安集團吧!”
時志新看着江木槿準備離開的背影,着急的開口說道。
安清清偷偷的落井下石,心裡忍不住想着,“誰讓你這麼欺負人,現在這個樣的簡直是活該!”
她看向江木槿,等着男人的拒絕。
可男人並沒有拒絕,而是笑了笑,“時伯父,說實在的,畢竟我喊您一聲伯父,確實應該給您這個面子,可是畢竟恆安集團和盛景集團的合作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您找我也沒用。”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收回來。
時志新的臉色鐵青,他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把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可江木槿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他覺得自己十分沒有臉面,可又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如果時伯父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江木槿扭頭牽着安清清的手離開。
安清清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她看着自己的手,不懂身邊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了?
江木槿和安清清坐在車上,女人因爲剛纔自己被牽手的事情還在尷尬,而男人卻在想剛纔時志新的事情。
“離開了盛景集團,時志新的公司很難繼續生存下去。雖然我們公司也有損失,但沒有重要影響。”
男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的話這才把安清清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啊!可是您這麼做不會太爲難嗎?我怕江老先生會找你的麻煩,畢竟……” ●ttκд n ●¢ ○
安清清想起江老先生,擔憂的說道。
可江木槿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父親和時志新並沒有過多的交往,所以他不會管這件事情。只是我怕惹火了時志新,他會做出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會吧?”
這件事情,安清清倒是完全沒有料想到。
“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一點兒好。對了,剛纔你配合的很好,你這個月獎金翻倍。”
江木槿就是這麼的豪爽大氣。
一聽到錢,安清清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江總,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
江木槿因爲安清清的反應笑了。
落敗而歸的時志新只好找到了許柯,在他的思維裡,江木槿對付他的公司是他的敵人,而江木槿和許柯又是情敵,所以他找他肯定沒錯。
然而現實給了他一巴掌。
“時總,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合作的必要。畢竟我們二人想要的不一樣,所以時總,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許柯只覺得時志新的話十分的可笑。
他許柯雖然和江木槿是敵人,可他不願意這麼卑鄙。
“許總,您可要知道,和我合作,將安清清從江木槿的身邊奪回來,是您真正想要的。”
時志新卻沒有因爲他的話而放棄,他笑了笑,倒是顯得有幾分認真。
“看來你是做足了功課纔來的,既然這樣,我必須要給你個面子。”
許柯一愣,倒是被時志新給說服了。
他努力了這麼長時間,可安清清還是沒有看過他一眼,他不明白,自己和江木槿之間到底有何不一樣,江木槿有的,他明明都有。
可爲什麼換不回安清清的一點兒在意!
“時希喜歡江木槿,和我合作,簡直是一勞永逸!”
時志新知道許柯對自己說的話十分的感興趣,他不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如果能讓安清清離開江木槿,那他的公司一定可以起死回生!
“好,那我就看看時總到底有什麼辦法!你不是希望我許氏集團對恆安集團進行投資嗎?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時總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許柯本來也不是善茬,他勾着嘴角笑了笑,說道。
時志新自然點頭答應着,“好,你放心。那我們到時候聯繫,我先回去了。等我擬好了文件,我會找你的。”
他好像還有些不放心,畢竟錢還沒有拿到手。
“沒問題。”
許柯點頭答應。
其實江木槿並沒有對恆安集團趕盡殺絕,他只不過是把投資的錢收了回來而已。
可即便這樣,恆安集團還是斷了幾條生產鏈。
江木槿沒有其他的想法,他這麼做也只是想讓時志新明白,有些人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容易欺負的。
他更是想給時志新一個教訓,僅此而已。
“江總,許柯對恆安集團進行了投資。”
安清清得到了消息,便立馬向江木槿彙報了。
這是她一直搞不明白的問題,爲何許柯會選擇幫助時志新。
“其實你有疑惑對嗎?比如說許柯爲什麼會選擇幫助他?”
江木槿坐在辦公椅上,看着安清清一直皺着眉頭,問道。
安清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件事情?對啊,我一直搞不明白,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很熟嗎?”
“因爲他們有共同的目標,時希的目標是我,許柯的目標是你,所以你明白了嗎?”
既然女人不懂,那江木槿就要好好給她講明白。
然而他說的話卻讓安清清十分的尷尬,“真的因爲我們嗎?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有合作呢!”
“你還是太天真,不信等着瞧!”
江木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所以,爲了尋找這個答案,安清清第二次主動約許柯見面。
“好久沒有聯繫了,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呀!”
她裝有心事,臉上卻是一副笑容。
裝作一副輕鬆的樣子,她笑着問電話那邊的許柯。
“別人找我或許沒有時間,你找我,我當然有的是時間!把地址和時間發到我的手機上,下班我去接你。”
許柯倒是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二人掛了電話,男人 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看來這一次和時志新合作是正確的選擇!”
等到傍晚,他接着安清清來到了一傢俬房菜餐廳。
“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一直沒有問你,你突然間轉性了?”
許柯看着坐在對面的女人,笑着問道。
安清清被問的有些尷尬,“你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