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時家有什麼聯繫嗎?”
陳浩然完全沒有想過竟然會和時家扯上聯繫。
“你不知道,趕緊給我過來!”
江木槿把電話掛了,陳浩然動作也不敢太慢。
江木槿把重點鎖在了時希身上,準備去時家叫人。
“大哥,這時家跟清清什麼關係啊,清清不在家還能找到這邊來?”
陳浩然坐在副駕駛上,緊緊的拽住安全帶。
其實他的潛臺詞是想要讓江木槿放慢點車速度的,實在是太快了,他怕有生命危險。
“閉嘴,別打擾我開車。”
江木槿皺緊眉頭,不想多費口舌去解釋。
陳浩然剛回國,不知道時希跟安清清的關係,安清清把時希當作普通人來看待,時希卻把安清清當情敵,任何時候都恨不得安清清趕緊離開。
時希拿着手機在房間裡狂喜,手上打開的那個照片很明顯就是被蒙上了眼睛的安清清。
意識到時間也不早了,她得睡覺了。“你們給我把人看好了,要是不見了我爲你是問!”
對方回答很誠懇,時希將手機一放就去睡覺了。
時家的大門緊閉,估計連管家都睡了,“哥,要不我們回去吧。”
半夜打擾人家,陳浩然其實很慫的。
可是江木槿卻不依不饒,拿起手機就給時希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聽。
“我們先回去吧,等到了二十四小時再過來。”
江木槿帶着陳浩然離開。
第二天傍晚,已經很接近二十四小時了,江木槿去了警察局報案之後,就去了時家。
陳浩然再一次被拉上。
時家的門還是不開,江木槿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隨後讓陳浩然幫他打給時希。
時希本來在睡美容覺,都已經入睡挺久的了,被人打電話吵醒固然不爽。
“誰啊,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時希的聲音還帶着沒睡醒時的軟糯。
“是我。”
兩個字讓時希的態度轉變,爲了確認似的,時希再一次看了一眼屏幕,的確是江木槿的電話。
“木槿哥哥怎麼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啊?”
時希的大腦也清醒了大半。
江木槿冷哼一聲,一點都沒有想過要憐香惜玉,“快說,清清是不是你給帶走了?”
時希的聲音閃過一絲不自在,“木槿哥哥,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安清清不見了?”
江木槿輕輕拉扯了嘴角,冷笑了幾聲,“時希,你別裝了,事情都這樣了,如你所願了。你把安清清帶走做什麼?”
時希繼續裝傻,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可是她不知道,江木槿好歹是一個總裁,他對於人性的瞭解遠比時希還要透徹。
陳浩然完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又不敢出生打擾,在一旁等着乾着急。
“時希我謹告你,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把清清的下落告訴我,那麼我們公司和你們公司的所有合作全部停止。”
江木槿是下了血本的,時希那麼注重兩家的關係,不會在瞞着他的。
時希猶豫了,安清清她纔剛到手沒多久,就要被江木槿給要回去了?
面對江木槿的威脅,時希也是很害怕的,一旦兩家的合作終止,那麼很多事情都會偏離正常的軌道。
“好,我說,安清清在東區郊外的一戶人家裡。”
現在的江木槿也着實令人害怕,時希說完等着江木槿的下文。
江木槿就回了時希一個“好”字,便驅車離開了。
在東區裡,江木槿讓人去挨家挨戶地找安清清,但是都被戶主給趕了出來。
怎麼可能會沒有呢?時希明明說了安清清在這裡,但是卻不見她的蹤影。江木槿一路都在琢磨,後知後覺地才發現自己被時希騙了。
“這個地點應該是錯誤的綁架地點,木槿,那個時希騙了我們。”
陳浩然也知道了真相,和江木槿想帶一塊去了。
“讓他們別找了,我們找時希。”
江木槿讓人都回去,自己給時希打了個電話。
“時希,你的膽子很大,竟然敢騙了我,你是不是也想終止兩家的合作?”
江木槿聽着電話,一邊玩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時希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發現了,一時着急,也露出了馬腳。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不肯說,最後還是江木槿朝她吼了一句,她纔開口。
“兩家的合作我也沒想過要終止,但是安清清現在的安全可是在我手上掌握着的。”
時希的語氣清涼,絲毫沒有把江木槿的話聽在心裡。
江木槿給陳浩然一個眼神,陳浩然立馬明白,給兩家的合作中任意一個項目停止了合作。
“在不快點,你們的公司我就收購了,就單單這一條我不給你們投資,你看看你們公司還有……”
江木槿的話還沒說完,時希就投降了。
“我告訴你安清清真正的地址。她在合安新區,那裡有一間廢棄的房間,她在那裡。”
時希把真實的地址告訴他們了,並且讓守在那裡的人一會把安清清安全送出給江木槿。
江木槿說一不二,到時候真的把公司給收購了,她就完了,那家公司是時家的心腹,不能讓它葬送在她自己的手裡。
江木槿這一次相信了時希,諒她也不會說第二次謊。
“清清?”
江木槿把車挺好直接衝進了小房子,裡面的人已經沒有了,他們都知道江木槿這個人,既然東家都怕,他們不得趕緊跑?
只有一個安清清,被人綁着手蒙着眼睛的她看起來格外惹人可憐,“清清。”
江木槿把黑布帶拿開,又把她手上的繩子弄開。
一把將人抱起,放進了車子裡,她吼道,“陳浩然,開車去!”
江木槿把陳浩然從二排座趕到了駕駛座。
安清清感受到了從手腕上傳開的一絲絲涼快,從昏迷中醒來,“江木槿?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句話帶滿了不置信,卻讓江木槿心裡越發生疼,“不是夢,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安清清搖頭,看着江木槿爲她在手腕上上藥,手腕上全是麻繩給勒出來的紅痕,看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