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雲深趁熱打鐵,逼迫安清清看着自己冷漠的說道。
“你不要說了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亂,你讓我自己冷靜一會兒!”
安清清真的要被折磨瘋了,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不經受自己控制。
“好,那我給你時間冷靜。三天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也希望給你自己一個美好的結果,記住,安媽媽在地下看着我們呢!”
夜雲深偏執的說道。
男人離開房間,房間裡只剩下了安清清一個人,她該怎麼辦?
接下來三天,她渾渾噩噩的躺在牀上,幾乎沒有吃什麼。
夜老知道安清清在糾結什麼,並不擔心。
在他看來,安清清越是這個樣子,他越肯定江木槿一定得不到安清清的心。
只有這樣,安清清才能成爲他的兒媳婦兒。
“爸爸,清清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夜雲深終究放心不下,他看着父親問道。
“放心吧!雲深,清清這個孩子向來有分寸,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夜老喝了一杯茶,眯着眼睛,冷漠的說道。
倒是夜雲深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假裝咳嗽了兩聲,“爸,你胡說什麼呢!我只是擔心她而已,清清這幾年來順風順水,除了安媽媽的去世對她的打擊有點兒大,她從沒有這樣過。”
“好了,再給他一點兒時間。”
夜老不想繼續聽兒子亂說,他打斷了對方的話。
夜雲深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這三天,江離一直有給安清清打電話。
因爲Z國和M國的時差不一樣,他曾經等到了凌晨三點,可從未接通過。
他不免有些失落,心裡多了一絲害怕。
“爸爸,清清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她答應過我落地以後要給我報平安的,可是從來沒有聯繫過我。”
江離不明白,安清清明明什麼都答應他了,可是爲什麼做不到呢?
“不是說了嗎!這兩個國家之間有時差。”
聽着兒子一遍又一遍的問着,江木槿不免有些煩躁。
這幾天,他不是沒有嘗試聯繫安清清,可根本沒有得到一絲迴應。
“我昨天晚上凌晨三點給她打電話,她根本沒接。”
江離有了脾氣,一字一句認真的表達着自己的情緒。
“我會繼續聯繫她的。”
除了這一句話,江木槿也不知道還能向兒子保證什麼。
“好了,你一個人在家裡好好的,我先去一趟公司。”
若是江木槿繼續留在家裡,他不保證兒子還會繼續詢問什麼,想了又想,他決定去一趟M國。
“工作有那麼重要嗎?你的老婆都跑了,怎麼還有心思工作!”
其實江離希望父親能夠帶自己去一趟M國,他怕安清清有危險。
畢竟清清那女人實在是太笨,也不是沒有經歷過被綁架。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對兒子堵的差點兒說不上話來,江木槿忍了又忍,這才說道。
他離開客廳,走出家便給陳浩然打了電話。
“怎麼?堅持不住了?”
陳浩然對自己的好兄弟實在是太瞭解。
“和我去一趟M國,機場會合,立刻馬上。”
江木槿說完掛了電話,絲毫沒有介意兄弟對自己的調侃。
“我……我去!”
兄弟突然間的轉變是陳浩然萬萬沒有料想到的,他張了張嘴,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便趕緊準備東西。
兩個人在機場會合,陳浩然看着冷着一張臉的江木槿,笑眯眯的問道,“哥,你早點兒讓我去調查不就好了嗎!你看你現在,堅持不住了吧!”
“去M國,我只知道她有一位姓夜的朋友,其餘的一概不知。”
當初他不相信安清清,對她百般調查,也只是從她自己口中得知有一位姓夜的朋友,沒想到時至今日,竟然會派上用場。
“夜?夜家?”
陳浩然皺眉想了一番,猛地擡頭問道。
“夜家?”
江木槿對夜家倒是有所耳聞,只是江家和夜家在不同的國家,他也沒有過多的打聽過。
如今,陳浩然的話竟然提醒了他。
“可是安清清不就是一個弱女子嗎?怎麼可能會和夜家有交集,夜家可是商業上的傳奇。”
陳浩然皺眉,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夜家不是所有人都能套近乎的,難道安清清真能和夜家有關係嗎?
“先不說了,等我們到了M國,一切都清楚。”
江木槿默默的在心裡記下了這件事情,他打斷了兄弟繼續多想,兩個人踏上了去M國的飛機。
一直糾結的安清清根本沒有料想到,江木槿竟然會爲了他來到了M國,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安清清在房間裡待了三天,這才慢悠慢悠的下了樓。
“夜叔叔,您沒有去公司嗎?”
她看着剛從外面散步回來的夜叔叔,面露尷尬,只好打招呼。
畢竟這是夜家,而她卻因爲自己的事情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這着實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現在雲深能夠獨當一面了,我現在一般不去公司了。聽說你在江氏盛景集團學了很多東西,要不然你去公司上班吧!”
夜老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笑着提議。
可這些想法是安清清萬萬沒有想到的,她不免想起了幾天前還在公司裡工作的情景。
想必曉雯現在也十分想念她吧?
她進入了回憶中,好像無法自拔。
“清清?”
夜老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笑着提醒着。
“啊?還是別了吧,叔叔,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適合去工作,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吧!”
安清清搖了搖頭,拒絕了夜老的提議。
她現在這幅樣子根本不適合做任何的事情。
“那好吧,不過清清如果你有不開心的事情,一定要記得和我說。我和你媽媽的關係那麼好,現在你母親去世了,作爲叔叔,我理所應當的保護你!”
夜老笑着,眼睛裡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根本讓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僞裝。
安清清感激的點了點頭,“好。”
只有在夜老的身邊,她才能感覺到家庭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