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生來到牀邊,看見牀上的小女人臉頰通紅,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伸手就去摸她的額頭,探了探溫度,很燙,皺着眉說:“傾傾,你是不是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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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是。”良傾城趕緊搖頭,眼珠子不停轉動着,想了一個理由,說:“我只是有點熱。”
“哦,那我把空調調低一些。”
“恩恩。”
許一生把室內的溫度調低一些後,關掉主燈,上了牀,只留了一盞牀頭燈。
然後伸手把旁邊的女人攬進懷裡,閉着眼說:“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良傾城見她家一生哥哥如此老實,過了很久都沒怎麼動她,心裡又是高興又氣。
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不都是那個啥嗎。
這些年她在安安的薰陶下,看過不少總裁言情小說。
裡面的男主不都是佔有慾極強,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多,咳咳……
“睡不着嗎?”許一生突然睜開了眼,看着盡在眼睛的女孩。
“睡不着。”良傾城把湊過頭,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臟的跳動和那麼真真實實的溫度。
“那我陪你聊天。”
“好啊。”
良傾城揚起腦袋,專注的看着頭頂的男人。
昏黃的牀頭燈光灑在他流暢的臉部線條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柔美。
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淡色的嘴脣,深邃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良傾城看的有些癡了。
許一生被愛的人如此炙熱的眼神看着,喉嚨動了動,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
“傾傾,我們還是先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不好?”他忍不住說道。
“哥哥,這些年你去哪裡了,爲什麼爸爸都找不到你。”
“對不起,傾傾。以後不會了。”說到這,他繼續道:“這些年我都呆在國外,所以……”
“哦。”
良傾城趴下腦袋,有些沮喪。
竟然跑那麼遠,一直藏在國外,國外那麼大,想要找一個人肯定很不容易。
真有心機。
良傾城推開許一生,側過身體把後背露給他。
許一生見此,趕緊黏了過去,身體貼着她的後背,道:“怎麼了?”
“沒事,睡覺吧。”淡淡的說着。
許一生感覺到她的不開心,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湊過頭去,俊美的臉龐直直的盯着她的臉:“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只有有些……”難受,心裡難受。
許一生抿着脣看了她好一會,忍不住湊過頭去吻住了她的chun,極其膜拜的wen着。
良傾城有些害羞,以前,無論她每次怎麼使勁解數去吻他都會以失敗告終。
可是今天,他竟然主動吻了她。
身體隱隱有些期待。
她閉上眼睛,學着許一生的動作回wen着他。
等到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正常的時候,許一生的動作戛然而止。
“哥哥……”良傾城真開眼,有些不滿。
“抱歉。”說完,翻下身,重新摟住她,閉眼睡覺。
“睡吧。”
“哦。”
良傾城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難道自己對他沒什麼吸引力?
不可否認,她很喜歡哥哥的吻,可是,他卻……
……
這一晚,良傾城睡得很熟,是這麼多年唯一一次睡得最高興的一晚。
醒過來的時候,她伸手在周圍摸了摸,沒有摸到許一生。
立馬睜開了眼睛。
“哥哥……”良傾城心裡一驚,慌張的下牀穿好拖鞋,四處去尋找許一生的身影。
臥室沒有,客廳沒有,廚房也沒有……
就在她走到房門口打算出去的時候,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看見來人是許一生,良傾城猛地撲了上去,踮起腳尖抱住許一生,急切的說着:“哥哥,你又不見了。”
許一生趕緊出聲安慰:“乖。我沒走,別擔心,我去醫院看了看露娜,順便買些早餐回來。
“我不管,以後不許在這樣。”良傾城手指很用力的箍住許一生的脖子。
許一生差點沒被勒的喘不過氣來。
“傾傾,你先放開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再看見我的話,就別放。”
良傾城聽見他聲音的不對勁,趕忙鬆開手,眼睛在他身上四處掃了掃,見他臉色通紅,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許一生剛說完,注意力就放在了良傾城的身上。
她的身上穿着他的襯衣,剛好遮住她的大腿geng部,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沒退腿。
上面的衣服釦子凌亂的閃開了兩顆。
頭髮凌亂,白皙的小臉紅撲撲的,小嘴上散發着迷人的光芒。
蹙了蹙眉道:“你打算出去?”
良傾城點頭,委屈的說:“我以爲你不在了,所以就想下樓去找你。”
“以後不許在這樣了。”
“爲什麼?你不希望我去找你嗎?”良傾城眼底閃過幾抹受傷。
“不是,我是說你的衣服……”
許一生說着,提着手中的食物朝客廳那邊的茶几走去,然後緩緩放在上面。
良傾城低頭看了看,見自己胸前的鈕釦掉了,趕緊用手捂住。
小臉一紅,吞吞吐吐的說:“我太緊張了,所以完全忘了自己沒換衣服……”
天啊,她怎麼能在一生哥哥面前這樣丟臉。
良傾城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發燙,趕緊低下腦袋,雙手交疊抱着自己的胸前。
好幾秒後,感覺到許一生身上那抹淡淡的香味,她擡起頭一看,不知何時,他走到了她身邊。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眼神裡有某些火光在閃爍,俊臉也繃得緊緊的。
良傾城嚥了咽口水,趕緊朝他道:“我以後不會這樣了,絕對不會了……”
一邊說着,一邊不停的搖頭。表情很認真。
許一生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低下腦袋,近距離的看着她說:“可以在我面前這樣,但是不許在別人面前這樣,知道了嗎?”
良傾城聽着他如此霸氣的話,小心肝砰砰的跳個不停。趕緊點頭:“恩,知道了。”
“乖。”許一生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軟發,低頭在她額角落下一吻,道:“去換衣服,衣服放在牀頭櫃上,換好之後出來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