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無雙突地大叫出聲。
只因體內的硬物,倏地一個猛穿,刺激的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了這麼個驚人音節,爲什麼體內的火越燒越旺了?她好無助,好想找到水源,將她解救出。
軒轅墨嘴角勾起,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擡起她的纖腿,再用力挺進。
如蒼龍出海般的小墨墨,恣意地進出在屬於它的汪洋裡。凌無雙雙手抓着身下的錦被,連連叫出聲,體內充斥的感覺太過強烈,她搖頭,想要推開他再次侵入,可又不由得弓起腰身迎合。
二人如墨般的黑髮,一個柔順鋪染的滿枕都是,似絲綢一般絢麗耀目;一個則似瀑布一般,伴着屋內透進的風兒,與身體間的擺動曼妙輕舞。
彼此間光潔的額角上,汗珠點點,輕柔地順着他們各自絕美的雙頰滑落着。
翱翔於天的他們,滿臉幸福的醉入到了仙氣縈繞的天界之中。
凌無雙長而捲翹的眼睫毛,輕顫了兩下,眼角劃出一滴晶瑩,這晶瑩是喜悅之淚,是幸福之淚。看在軒轅墨癡纏愛戀的眸中,卻有着極盡地憐惜。凌無雙貝齒輕咬下脣,紛嫩的脣瓣更顯殷紅,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嚶嚀之聲,自她的櫻脣中溢出,如此一來,掀起了軒轅墨又一波情潮。
“娘子,你真的好美!墨墨喜歡……”低啞呢喃的語聲,盪漾在一室青蓮香氣中,久久未散。
軒轅墨動情地親吻着凌無雙的額角,眉眼,俏鼻,櫻脣,最後落至她的胸前的雪軟上。
含住那挺立的倍蕾,極盡癡纏,不捨離去。
“唔……”溫熱的身子,似是要被擠出甘露來,全身每個毛孔都舒散到了極致,好愉悅,好幸福的感覺,使得凌無雙更加眷戀這個似幻似影的夢境。她不自覺地伸出雙腿,環繞在了對方精健的腰際上。
凌無雙的主動,無意中激起了軒轅墨體內更原始,更奔騰的欲|望之泉,那泉如同火上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瘋狂地索取,佔有着。這個時候,遼闊草原上縱橫奔馳着的駿馬,就是他;森林中,以閃電之速捕獲獵物的猛虎獵豹就是他。軒轅墨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氣息,與他情動溢出的青蓮香氣,更加濃郁地瀰漫在一室空氣中。
粉紅色的泡泡,在屋中的每個角落都是;癡愛纏綿的脈脈情愫,亦是存於這室內的每個空間。
低吼性感的嘶吼聲,宛若獅吼一般,驚得林中駐足在枝頭上的鳥兒,扇動着翅膀,迅速飛離了開。處於被動承受中的凌無雙,有些受不住這汪洋中的顛簸與衝擊,她扭動了下身子,嘴裡發出的嚶嚀之聲,如歌如泣。
突地,她一個用力,翻身到軒轅墨身上,成爲主動的一方,紅脣微啓,“我是女王,是駕馭一切的女王,我不要被人欺負!”聽到凌無雙邊運動邊溢出口的呢喃話語,軒轅墨剛得到釋放的火熱,再一次的鼓脹起來,變粗變長,變得重新有力度來。他似星子璀璨般的眸子,寵溺地望向坐在他身上的人兒,無聲低語:你是女王,是我的女王。做你的僕從,一生一世,乃至生生世世,我都無怨無悔!
那似變形金剛般的小墨墨,恢復到了它最爲自豪之態,迎合着包裹它的汪洋上下起伏起來。
凌無雙驕傲如女王,駕馭了一會自己的奴僕,俯下腦袋,趴伏在了軒轅墨的身上,她朦朧迷離的雙眸,泛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小嘴微微嘟起,貼上軒轅墨胸前的那兩點茱萸,開始啃咬,吸|允起來。
慢慢的她紅脣向上移動,行至軒轅墨脖頸之間,種下無數顆草莓。這樣的凌無雙,是狂野的,而她的這份狂野,躺在她身下的軒轅墨喜歡得緊。
不,應該說:溫婉柔和的她,清冷淡然的她,孤傲果決的她,心狠手辣的她,方方面面的她,軒轅墨都是喜歡得緊,且是發自心底的貪戀與癡迷,他甘願淪陷,淪陷在對凌無雙的愛戀纏綿中無法自拔。
月兒因牀上兩人的愛戀,羞紅了臉,悄悄隱在了雲層後面;蟲鳴聲羞紅了臉,無聲無息沒於它們棲息的花草叢中。
美好的一夜,愉悅的一夜,幸福的一夜,使得牀上相擁在一起的璧人,在極盡纏綿過後,迎來了翌日的曙光。
凌無雙朦朦朧朧睜開睡眼,想抽出自己被某個物什壓住的胳膊,卻發現一點用都沒有,於是,她轉頭,朝自己的胳膊上看了過去,瞬間美眸大睜。
她是不是夢還沒醒?擡手在額頭上揉了揉,凌無雙重新朝自己胳膊上看了過去,發現她的傻大個枕在她的胳膊上睡的正香,眼睛順着傻大個的眉眼,緩慢地往下移,凌無雙愕然了。
昨晚,就在昨晚,她,她竟然吃了傻大個!此刻的傻大個,俊美如斯的容顏上,一張微微嘟起的薄脣,被她蹂躪的紅腫不堪,還有那脖頸處種的草莓,凌無雙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晚間的種種,不是夢,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亦不是夢,是她真真切切的傑作。
輕輕側過身,凌無雙從傻王腦後,緩緩抽出自己的胳膊,坐起身,一雙美眸有些迷惘地打量着傻王。
這是一張俊美絕倫的臉,此刻如嬰兒一般酣睡着,可愛至極。
整個身子光潔地yi絲不gua,完美身形皆入她眼底。紅脣和脖頸被她蹂躪的慘狀,她已然看到,可那胸前的兩點茱萸,更是令人慘不忍睹。凌無雙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心裡呢喃,是她做的嗎?
就是這樣自我怨怪的某女,不自覺間,又伸出如玉指尖,輕輕描繪起傻王的俊美容顏來,豁開其額前的碎髮,凌無雙嘴角微微翹起,柔聲道:“我會對你負責的!”傻王如墨般的黑髮枕在腦後,襯得他白希的面容愈加精細,宛若瓊玉一般。
語落,亦說明凌無雙已經完全從朦朧中清醒。她拍了拍腦袋,回想着傻王怎會出現在她的牀上。恍惚間,她記起來了,是她自己不聽清影的勸,喝了兩杯酒水,醉得迷迷糊糊拉着傻王進到屋裡的,再有就是她爬到傻王身上找水喝,讓她懊惱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可沒印象,不代表它沒有發生過,因爲傻王身上的證據,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擺着,垂眸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下,發現周身雖是寸縷不着,但是卻沒有啃咬過的痕跡,不是她吃人家,難道還是不懂人事的傻大個吃的她?
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凌無雙取過扔在牀頭的肚兜,系在了胸口,一對雪軟若隱若現,甚是飽滿挺立。正待凌無雙拉過被子給傻王蓋住身體時,傻王長長的眼睫毛,顫慄了兩下,隨之澄澈眸瞳睜了開,他眼裡水霧縈繞,低喃道:“娘子,墨墨好難受!默默是不是要死了……”傻王說着,坐起身,往自己身體隱私部位看了過去。
順着傻王的視線,凌無雙的目光亦移動,當看到昂首挺胸的小墨墨時,凌無雙羞窘地忙將頭扭向了一邊,胡亂用手拉過被子,將傻王的小墨墨蓋住,淺聲道:“沒事的,等會子就好!”
可惜她說的話,並沒有令傻王的心平和下來,傻王蜷縮到牀內側的角落,墨發鋪在肩膀上,腫脹的薄脣咬着被角,甚是可憐的嗚嗚哭着,俊美無暇的臉上,淚珠兒滴答滴答地往下滑落,“嗚嗚……,娘子晚上欺負墨墨,墨墨痛痛,娘子咬墨墨,還坐在墨墨身上,把墨墨當大馬騎,嗚嗚……,娘子壞壞!”其實,凌無雙睜開眼時,軒轅墨已經清醒,不,應該說,軒轅墨一整晚都沒睡,他吃飽饜足,一個掌風打開窗戶,再運轉真氣,使得屋內濃郁的青蓮氣息散盡,方纔重新將窗戶閉合。
他怕,怕凌無雙早起聞到屋內的青蓮香,把他和暝夜聯繫到一起。
凌無雙雖是在剛纔一清醒時,自語着說過會對傻王負責。然,眼下看到傻王哭得一臉稀里嘩啦,心中還是隱約間有些發虛。
扭過頭,秀拳掩脣輕咳一聲,接着身子往傻王身邊挪了挪,握住傻王的大手,微微一笑,安慰道:“別哭,我會對你負責!”凌無雙欲哭無淚的說着,即便她強了他,可說到底,貌似她纔是吃虧的那一個好吧!
“負責?”傻王止住哭聲,泫然欲泣地看向凌無雙,水霧縈繞的眸中,甚是迷茫,凌無雙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扯動了下,她該怎麼對他解釋啊?想了想,凌無雙眸光認真,用傻王能聽懂的話,淡笑道:“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只疼你,只對你好;別人欺負你,我會替你還回去;你想要的,我會想着法子爲你拿到,這樣夠麼?”
“娘子說的是真的麼?”傻王擡起霧濛濛的雙眼,對凌無雙說過的話,不大相信,他怕自家娘子這個醉貓,還沒有完全清醒,用剛纔說的一番言語哄騙他,眸光直愣愣地看向凌無雙,“娘子真的只疼墨墨,只對墨墨一個人好,還有墨墨說的話,娘子都會答應,還永遠永遠都不離開墨墨?”說到永遠二字時,傻王咬音極重,因爲這是軒轅墨心中最忌怕的一個致命點。
傻王縮在牀裡側,嘴咬被角,淚花縈繞,此刻的樣子,與受氣的小媳婦完全沒兩樣,凌無雙伸手豁開他肩上的墨發,重重地點頭“嗯”了聲。
“娘子,你流血了?”突然間傻王手指凌無雙身子移開的位置,問凌無雙。
轉向傻王手指的位置一看,凌無雙囧了,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不流血纔怪!收回目光,凌無雙搖頭,有些尷尬道:“我現在沒事。”軒轅墨從昨晚進入凌無雙身體,到這會子,內心深處幸福滿滿,他們兩人已經完全屬於彼此,美好如她,他一定會視若至寶,呵護於她,寵溺於她,不讓她有離開他的機會。
軒轅墨如此自信,可日後的事,誰又說得上?
“主子這會應該和王爺起牀了吧?”清影貝齒咬着下脣,擡眸問雪影。凌無雙和傻王昨晚在屋裡製造出的動靜,四影起初因不放心,在院中待了一會,聽到屋內傳出的曖昧之聲,臉上羞得紅暈滿滿,但每個人眸中卻有着無盡的喜意。
待殤握劍步出凌無雙和傻王的寢院後,四影滿懷欣喜,跟着回了各自屋。至於她們欣喜的緣由,自是想着不久的某天,魯王府中會有個可愛的小主子降生了!
“應該起了,沐浴水準備好了麼?”雪影應了清影的話,轉向一早在廚房忙活的花影和魅影。
花影點頭道:“好了。”
移動腳步,清影低垂着頭,走到凌無雙門前,叩門道:“主子,沐浴水準備好了,是這會給你和王爺擡進屋,還是再等會?”凌無雙爲傻王蓋好錦被,將面具戴好,道:“擡進來吧。”
“是。”清影應聲,轉身離去。
小墨墨這會子已經恢復平靜,一早之所以會昂首挺胸,只因讓它衝鋒陷陣的主人,再次對女主子情動,纔會導致它熱情洋溢,血脈噴張,與女主子行注目禮。
給浴桶倒滿熱水,四影退至門外,由雪影和魅影侍立在門口,候着凌無雙的吩咐,而清影和花影則是回廚房,去準備早上的飯菜。殤一早就出現在院中,履行他身爲貼身護衛的職責。
“你穿好了沒?”凌無雙身上披着外衫,看向傻王,“穿好了,就先去沐浴。”
傻王搖了搖頭,嘴巴依舊咬着被角,“那我先洗了哦!”凌無雙說着,身子往牀邊移了過去,“墨墨要和娘子一起洗。”傻王的聲音,從凌無雙身後響起,“啊?”他要和她一起洗?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大男人了,經過昨晚的情事,她已經不能向先前一般,把他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對待了!雖然兩人光|裸相對過,可要她大白天的與他再次赤|裸相對,她心中還是有些牴觸的。
更何況,剛纔她什麼都沒做,他男性的象徵,就已昂首挺胸,若是兩人坐在一個浴桶裡,不出事纔怪。
“墨墨要和娘子一起洗白白!”傻王眨着澄澈的眸子,甚是執着的等着凌無雙的答覆,過了片刻,始終不見凌無雙應聲,傻王眸中的晶瑩,又打起轉來,“娘子騙墨墨,娘子說了要對墨墨好,可是,可是墨墨要和娘子一起洗白白,娘子不答應墨墨,嗚嗚……”說着,傻王癟着嘴巴,哭出了聲。
凌無雙沒轍了,她盯着傻王看了一會,低聲道:“和你一起洗,你可不許亂動哦!”以她的冷靜自持,一會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嗯。”傻王用手抹乾眼淚,眉眼彎彎點頭應了聲。
“下來吧。”凌無雙披着外衫,纖長的美腿,裸|露在外,無不令人遐想連篇,“哦。”傻王乖巧地點了點頭,掀開被子,就那麼光溜溜地將身子移到牀邊,穿起鞋子,站在凌無雙面前,那耷拉着腦袋的小墨墨,還輕輕地擺動了兩下,凌無雙見此情景,連忙先行步進屏風後,褪去外衫,坐進浴桶中。不能看,不能看,再看會張針眼的,沒想到傻大個的那玩意,耷拉着腦袋,看起來也是雄風不減。
想到這,凌無雙的俏臉不由得火熱起來,昨晚身體中產生的愉悅,瞬間涌上心頭,鞠了一把水,拍打在臉上,凌無雙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軒轅墨又得了一次佔便宜的機會,他垂眸望了眼自己慢慢擡頭的小兄弟,得意一笑:她好像有點怕你哦!等會若是能輕輕鬆鬆再愛她一次,就好了!
緊接着,眉眼間表情,恢復到澄澈之態。
就這麼光着身子,傻王到了屏風後,看到凌無雙雙頰上升騰起的紅暈,軒轅墨心中更爲得意。擡起筆直修長的腿,跨進浴桶中與凌無雙面對面坐下身,“娘子,你爲什麼不脫光光呀?你看,墨墨都脫光光了。”凌無雙不搭理傻王,只顧着垂頭,用布巾搓洗着自己的身體,“娘子,不脫光光洗不了白白哦!”話語剛落下,傻王伸出大手,就要扯下凌無雙身上的肚兜。
“不要。”凌無雙擡頭,一臉的羞窘,“我這樣洗就可以了。”他的眸光是好澄澈,沒有一點雜念存在,可她就是放不開,放不開在他們二人清醒狀態下yi絲不gua。
傻王不吭聲了,卻不時地吸起鼻子來,凌無雙鬱悶了,他這是又哭了,她該拿他如何是好?默然良久,凌無雙擡起頭,似是英勇就義的烈士一般,將肚兜從身上解下,隨手搭在浴桶邊沿,“好了,我聽你的就是,快洗吧!等會水涼了,會生病的。”
“嗯。”傻王略帶些鼻音的應了聲,慢慢地將頭擡起,看到凌無雙胸前的兩團雪軟,再往自己胸口上看了看,說出了句令凌無雙吐血的話,“娘子,爲何你有兩個大饅頭掛在這裡,墨墨沒有呢?哦,墨墨知道了,娘子是將這兩個雪白的饅頭留給墨墨吃的。”傻王手指着凌無雙的雪軟,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娘子,墨墨餓,墨墨現在就要吃饅頭!”
“那不是!”凌無雙囧的當即就想拍傻王一巴掌,可看到他晶亮澄澈的眸子,又不忍下手。若不是知道對面坐着的男人,智商只有幾歲,她定會收拾這色痞子一通,一口一個饅頭,還要吃,這明顯是想佔她的便宜嘛!
忍住心底的憋笑,軒轅墨再接再厲道:“娘子壞壞,有饅頭不給墨墨吃,晚間娘子欺負墨墨時,一直啃着墨墨的小饅頭呢。”傻王身子坐直,將自己胸前腫脹的兩點茱萸展現在凌無雙面前。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凌無雙蹩腳地解釋着,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人傻王胸前的兩點茱萸,確實是被她害的慘不忍睹,這是明擺着的事實,她不承認都不行,“墨墨不聽,墨墨就要吃娘子的饅頭,娘子不給墨墨吃,墨墨哭給娘子看!”
隱沒在水下的小墨墨,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出頭,突地,傻王嚎哭道:“嗚嗚……,墨墨又要死了,嗚嗚……,墨墨好難受,墨墨又要死了……”哭着哭着,傻王“嘩啦”一聲從浴桶中站起身,使得精神抖擻的小墨墨大喇喇地在凌無雙面前搖頭晃腦來。
“你快坐下,快坐下,聽到了嗎?”凌無雙將頭扭向一邊,拽着傻王的胳膊,讓其坐下身,死孩子,怎麼動不動就露出他的私物在她面前?他有露私物的癖好嗎?
● тт kan● c o
“噗通”一聲,傻王重重地坐在了浴桶裡,激起浴桶中的水,四濺了開,凌無雙伸出手抹了把自己的臉上的水珠,熟料,就這麼個功夫,傻王的腦袋已經湊到了她胸前,嘴巴正在她雪軟上啃咬着,他是小狗嗎?凌無雙忍住痛,把傻王的腦袋往一邊推,“好了,快點,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
傻王擡起腦袋,眨着水霧般的眸子,使勁搖頭,“娘子就是這麼吃墨墨的,墨墨也要。”說完,傻王又開始啃咬起。
晨陽透過窗紗,正好落在這足足容下兩人沐浴的寬大浴桶中,給波動着的水面上,打上了層層璀璨光暈。
凌無雙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被傻王這般折騰,似是要沸騰起一般難受。這時,傻王啃咬上了她另一個雪軟,瞬間,她渾身顫慄了下,恨不得一腳將傻王踹出浴桶。
然而,心中雖是這麼想的,可她的行動完全不聽大腦指揮。
只見她雙眸迷離,豁出去一般,伸出手將傻王推至浴桶壁部,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坐在了傻王的小墨墨之上,晃動起曼妙的腰肢來。“嗚嗚……,娘子又欺負墨墨,嗚嗚……”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滴落着淚珠子,嗚嗚哭出聲。
她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又強上了傻大個?
想要從小墨墨上移開身子,怎奈身體內沸騰起來的血液因子,與那茫無邊際的空虛感,卻變得愈來愈烈起來。
沒得法子,凌無雙不顧傻王的哭聲,繼續恣意地舞動起腰肢,有水的浮力,加上她雙手抓着傻王身後的浴桶邊沿,舞動起來一點都不吃力。
軒轅墨低垂着眸,將眸底的熾熱,深藏在眸底,鼻子一吸一吸,好不委屈。他裝的可真夠像那麼回事,他怎麼就不想想他的小墨墨這會正在賣力地替他衝鋒陷陣,討好着它的女主子。
“我正在幫你,等會你就不難受了,乖!”凌無雙邊擺動腰肢,邊用手爲傻王抹乾眼角的淚水,傻王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由着凌無雙欺負他的小墨墨。
而小墨墨宛若剛睡醒的蒼龍,精力十足,鬥志昂揚,激情澎湃,歡快地和小雙兒在嬉鬧着。“唔!”凌無雙整個身體往後一仰,只覺得自己的心魂,似是要飄出體外一般,“墨墨要動動,墨墨坐着不舒服。”傻王憨憨地說着,用手托起凌無雙的腰肢,跪在了浴桶中。
凌無雙雙臂伸展重新換了個位置,抓住浴桶沿壁,白希的美腿,情不自禁地纏繞上傻王的腰際,在其腰身的聳動下,一起快意地舞動着。
誰知,因爲小雙兒突然間的用力,傻王嘴裡忽地悶叫了聲,處於情動中的凌無雙自是沒有聽見,僅能感知到的只有那恣意進出在她體內的火熱,那火熱的力度,更加瘋狂迅猛起來,一次次地衝刺着她的美好。
濃濃地快慰,宛若電流一般,過遍了凌無雙全身,此刻的她,如同那沒有落腳之地的浮萍,只能緊緊地抓住浴桶沿壁,不讓自己漫無目的的飄離遠去。小墨墨並沒有因爲小雙兒得到滿足,而停止衝刺,“娘子,墨墨好難受!”傻王神色痛苦地說了句,手上用力,托起凌無雙的曼妙腰肢,將其緊貼向自己,讓小墨墨近距離狂肆,更甚至蠻橫地進出在凌無雙體內。
他要她感受他的火熱,感受他對她炙熱抵死的纏綿!
“嗯……”剛從雲霄緩緩落下的凌無雙,被這猛烈的撞擊,再一次地推向了雲霄翱翔起,聽到凌無雙這帶有極致you惑的嚶嚀聲,軒轅墨如同吃了催|情之藥,又似是熊熊烈火遇到一桶滾燙熱油澆灌,驟時,欲|望之火,宛若泄洪之水,波濤洶涌而來。
他薄脣緊抿,不讓自己發出那到達極致的嘶吼之聲,只是將身子沒在水中顫抖着,直至身與心漸漸恢復到平靜,方纔在心中暗暗舒了口氣,他太眷戀這種癡纏的感覺了,可要想天天有,在目前他們兩人相處的情形下,是很辦到的。
沉浸在暖意融融綿軟中的小墨墨,亦是眷戀着它的樂土,不願將自個的身體,從樂土中抽離。
“嗚嗚……,娘子,墨墨的小鳥兒被你欺負的不見了!嗚嗚……”
(明天至少一萬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