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小滿看來,長公主來的剛剛好。 шшш _ttкan _℃o
長公主下了馬車,看見這陣勢,不由怒道:“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堂堂賢王府和墨王府鬧成這樣,豈不是讓人看了咱們皇家的笑話!”
聞言秦玉清剛想說什麼,就見夏小滿一邊拿帕子捂了臉一臉嗚咽着走近了長公主。
“長公主,你可來了,賢王府的世子和玉清郡主趁我們家王爺不在家,帶着人打上門來了,說什麼我們府裡的一個管事強搶了他們賢王府的一個丫鬟,可是他們又拿不出證據,只說要搜府,長公主你說,我們這墨王爺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搜的嗎?”
說完又抹了抹淚:“長公主要爲我做主呀,我一個婦人什麼也不懂得,竟是連門也守不住呀,要是他們闖進去傷了辰哥兒,我可該如何跟王爺交代啊!”
她哭的那個悽慘啊,連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都紛紛出聲:“可不是嘛,賢王府也太欺負人了,這裡好歹是墨王府,還是聖上的親兄弟的府邸,怎麼這賢王府說搜就要搜呢。”
“就是呀,這賢王府可真是太過分了……”
“可不是嘛……”
周圍的百姓都跟着起鬨,長公主嚴厲的看向秦家兄妹倆:“誰給你們的膽子到墨王府來鬧事?!你們不過是仗着墨王不在家罷了,可知道他這個人最爲護短的,等他回來知道了這事,別說是你們兩個,就是你們的爹孃也難辭其咎!”
“長公主,您可別偏心,我們上門鬧事是不對,可是我們也只是想爲賢王府出口氣,她夏小滿可是僱了打手來要打殺我們兄妹的,這難道就可以算沒事了嗎?”
秦玉生一副賴皮模樣,攜手往墨王府的大門上一靠,不耐煩的反問道。
聞言長公主驚訝的看着夏小滿,這丫頭竟然還僱了打手來?
“對啊,我是僱了打手,但是我爲什麼要僱打手,這事兒恐怕還是要問世子你了。”夏小滿衝着那秦玉生冷哼了一聲,“我們家王爺出門的時候,帶走了府裡大部分的侍衛,你們也不過就是瞅準這個機會纔敢硬闖的,我不僱打手,難道就要由着你們兄妹在我們墨王府胡來嗎?”
她嚶嚶哭起來:“哎呀,老天爺呀,這也太沒天理了,人家打上門來欺負我們家沒人,倒還怪我們僱了人把他們攆出去了,這堂堂的一個京城,王法何在,天理何在呀!大家都來說說,這事兒到底是誰對誰錯,都是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兒個你們給評評理……”
她話還沒說完,周圍的人便都紛紛指責起賢王府的人來了。
尤其是秦玉生,這些年他仗着家裡的勢力,在外面吃喝嫖賭、強買強賣、欺壓百姓的事可沒少做,衆怨難擋啊!
見狀,長公主皺了眉頭,輕聲呵斥道:“小滿,不要胡鬧了,這事有關皇家體統,本宮自會把這件事情稟告給皇上的,不要再在這裡被人看笑話了。”
夏小滿吐了吐舌頭,老實在那站着不說話了。
其實在她看在,不管是什麼朝代,這羣衆的力量都是最大的,但是長公主顯然是有些瞧不上這些普通百姓的。
“長公主,這件事情只是我們和夏側妃鬧着玩呢,就沒有必要鬧到聖上跟前去了吧?”
秦玉清忙上前晃了晃她的胳膊,“我們小孩子間玩鬧,咱們沒必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呀?”
若是平常,不管她說什麼,看在賢王府的面子上,長公主都不會過於跟她計較的,只是今兒這事,二弟不在,夏小滿求助於自己,如果自己敷衍了事過去,怕是二弟回來真是要惱的。
於是她輕輕的推開秦玉清的手,淡淡笑道:“就算本宮不去說,你以爲皇上就不會知道嗎?硬闖、無故搜查親王府邸,這是什麼罪你們兄妹不會不知道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
秦玉清忙給秦玉生丟了個眼色過去,然後轉身追着長公主去了。
“怎麼着,秦玉清都走了,你還不走?!”
夏小滿瞪他。
秦玉生上前想要捉她,卻被楚奕祥一把拍開了他的手:“世子請自重!”
“哼,我自重,你呢?你要是跟這個女人沒什麼交情的話,你這麼護着她做什麼?她可是墨王的女人,不過。”
他轉頭一臉垂涎之色的衝夏小滿拋了個媚眼:“早晚會是小爺我的人!”
然後領着人大踏步離開。
“我可告訴你,再敢來招惹姑奶奶,姑奶奶我就找人閹了你!”
夏小滿氣呼呼的丟了一句過去。
等她回過頭來,卻見所有的人都驚掉了下巴似的看着自己,她這才意識到,在這個時代,貌似這樣的話有些太出格了。
“呵呵,那個,祥哥哥,你怎麼來了?是來找我有事還是湊巧路過?”
楚奕祥彎了彎脣角:“找你有事,能讓我進去跟你聊聊嗎?”
“好啊,走吧,中午留下吃飯吧,我最近琢磨出了不少好吃的,你嚐嚐看。”
原本還以爲自家夫人會被嚇着的林管事等人,見她轉變的這麼快,也都鬆了口氣,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夏小滿直接帶着楚奕祥去了聽雨閣,縱使雨落覺得不妥,再三的給她使眼色,她也沒在意。
好歹是隻在院子裡的亭子裡,沒有進屋裡去,不然這一院子的丫鬟都要跟着擔心了。
“祥哥哥,找我什麼事啊?”
夏小滿開門見山。
“我聽說,墨王新納了一個貴妾,你,還好嗎?”
問起這話的時候,楚奕祥有些擔憂,生怕再戳中了她的傷心事,惹得她心情不好。
但是夏小滿卻大大咧咧的笑了:“哪家王爺不這樣啊,這不是很正常嗎?”
“是嗎?”楚奕祥盯着她,“可是我怎麼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要娶你便不能再有別的女人這話?”
夏小滿不吱聲了,好一會兒才端着茶來藉着茶杯子擋住自己大半的臉,支吾道:“人都是會變的嘛,而且人,不是得適應環境嗎?”
“小滿,你是變了?還是故意藉着這話在掩飾自己的真心?”
這話楚奕祥是一句也不肯信的。
“你傷心,但是你不想讓旁人知道,尤其是我,所以你在人前努力的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來,甚至連冷墨也以爲你是真的沒有那麼計較,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