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蘭低頭看着她,她眼中的癡迷他看的清楚明白,可是他不愛她,就不該與她扯上關係,這樣,只會將兩個人都害了。
他擡手要去把她的手掰開,掰不動,歸音死死的抱着他:“鳳蘭,我是真的愛你,哪怕你不愛我,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即便無名無分。”
“歸音,你先冷靜,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好嗎?”鳳蘭見掰不開她的手,只能開口勸着。
歸音太瞭解鳳蘭了,他說好好說話,只是想趁她不注意時,將她敲暈。
她今天是鐵了心要把自己給鳳蘭,無論怎樣,她要在他喜歡上別的女子之前,把自己給他,她要做他的第一個女人。
歸音手往上,摸上他的胸膛,手往他衣裳裡鑽,一層一層,直到摸上他赤|裸的胸膛,鳳蘭一把抓住她繼續作怪的手,臉色陰沉,語氣也沉了不少:“歸音,別鬧了。”
歸音踮起雙腳,往他的脣上貼,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吻上他的脣,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愈加放肆起來,另一隻手向他的下|身摸去。
鳳蘭被她折磨的渾身難受,一把推開她:“別鬧了!”
歸音繼續上前,雙手纏着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湊上他的脣,狠狠的吻着,在她口中肆意的攪弄着。
她開始脫他的衣裳,扯開他的腰帶,要脫不脫,手在他腰間來回不停的摩擦,聲音嬌媚的喊着:“鳳蘭,鳳蘭……”
一聲一聲像是催命符一般,鳳蘭渾身都燥熱起來,胸膛上她胸前的柔軟,一下一下的撩撥着他的神經。
他不愛歸音,他心裡頭清楚得很,可是卻經不住她的撩撥。
忽的,他笑了起來,原來自己也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終究控制不住慾望的誘惑。
歸音吻着他,從脣,往下,落在他喉結處,輕輕咬了一下,鳳蘭渾身一顫,身體的慾望更加強烈起來。
他的衣裳已經被歸音脫得差不多了,歸音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往自己身上摸,放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他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歸音發出一聲魅惑人心的呻|吟:“鳳蘭,要了我。”
鳳蘭看着她,忽然妥協了,雙手將她攔腰抱起,走到牀邊,放在牀上,隨之他壓在她身上,低頭狠狠的吻着她的脣,一下一下的吻着。
歸音心頭大喜,愈加配合起來,雙手緊緊的纏着他的脖子,竭盡全力的配合着他。
鳳蘭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扔在地上。
門忽然被推開:“鳳蘭,我……”
燕南晚衝進來看見地上的衣服,還有牀上發出的聲音愣住了。
牀上的兩人聽見聲音也怔住了,鳳蘭立即回過神來,看着身下的人,急忙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又拉過一旁的被子給歸音蓋上。
“你怎麼來了?”鳳蘭嗓子喑啞,問道。
燕南晚這纔回過神來,她雖沒看清牀上女子的面貌,可但看地上的衣服就知道是歸音,她躁得慌,覺得打擾了兩人的好事,低着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沒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啊……”
瞧着燕南晚那一副擾人好事的樣子,鳳蘭心頭就不爽,又聽見她說“你們繼續”時,他心中更加煩躁,運起輕功抱着她出了燕府。
“鳳蘭,你先放我下來。”燕南晚被他抱着,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氣勢,隱隱有些害怕。
鳳蘭低頭看了眼懷中的燕南晚,沒放手,反倒是抱得更緊了。
他帶着她來了一座府邸,府中燈火通明。
鳳蘭落在府中,路過的丫鬟僕人沒什麼反應,都是恭恭敬敬行了禮,便走了。
燕南晚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危險,掙扎着:“鳳蘭,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抱着。”
“南晚,乖,我抱着。”鳳蘭輕聲哄着她。
他說的的語調也是如平常一般,溫潤有禮,可是她心中無端升起了一股畏懼。
鳳蘭抱着她進了院子,進了屋,然後將她放在牀上,他壓在她身上,看着身|下的人,眼中都是癡迷,低聲喊着:“南晚,南晚,真的是你。”
鬼知道,他剛纔把歸音壓在身|下時,心中想的唸的都是她的名字,她的樣子,這個讓他愛了十幾年的女子。
若是她早一些來京城,早一些站在她身邊,是不是她選擇的就會是自己?
“南晚,我愛你,我愛你。”他趴在燕南晚身上低喃着。
燕南晚一雙眼呆呆的望着紗帳頂,聽着鳳蘭的話,心中竟有幾絲愧疚。
她以爲他們能成爲朋友,她以爲只要她與薛延在一起了,他就會死心了,就能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鳳蘭繼續道:“你知道嗎?每次你撮合我和歸音時,我心裡面有多痛嗎?即便你看不上我,也不該把我退給別的女子,即便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也不該剝奪我守在你身邊的權利,南晚,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
燕南晚緩緩的擡起手,想抱抱他,最終還是沒有抱,只是輕輕的在他後背上拍了拍:“鳳蘭,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都是我的錯。”
“南晚,剛纔我差點就把歸音當成你,要了她,我不該這樣的,我錯了。”鳳蘭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只有在她面前,他纔會這麼肆無忌憚、毫無掩飾的露出這種感情。
“鳳蘭,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燕南晚聽着他的哭腔,也想跟着哭。
原來她給他造成了這麼多困擾。
鳳蘭起身,低頭,看着身|下的燕南晚,懇求道:“南晚,以後別把我往別的女子面前推了,即便你不喜歡我,也請讓我安安靜靜守在你身邊,以朋友的身份。”
“好,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在摻和你的事。”燕南晚笑着點頭。
她擡起手用着袖子把他臉上的眼淚擦了擦:“男子漢大丈夫,以後可不能哭了。”
“也只會在你面前哭。”鳳蘭用衣袖給她擦了擦,“你不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