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放棄新娶的新娘子?”燕南晚沉聲問道。
“老七,萬萬不可!”皇上急忙道,“孟青是皇室中人,你怎麼能讓她爲了一個臣子犧牲。還有那個燕南晚,朕早就想殺了她,既然這位大俠要帶她走,你就把她給朕送走,不然朕遲早要殺了她!”
控住皇上的是暮書,聽着皇上這番話,暮書心裡火氣大到控制不住,她家小姐整日裡累死累活的查案,爲了這個該死的皇帝穩定朝政,可是這個該死的皇帝一心只想弄死他們家小姐。
既然如此,別怪她不客氣了,這個狗皇帝不是想弄死小姐嗎?那她先讓他嚐嚐斷手斷腳的滋味。
“咔嚓”一聲,伴隨着皇上的哀嚎聲,皇上手和腳都脫臼了。
“你……”皇上想擡起手指着暮書,可是手根本擡不起來,“你竟然如此對朕!”
暮書十分不屑的嗤笑一聲:“這算什麼,更狠的在後頭呢!”說完,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皇上的命根子,皇上癱軟在地,渾身都疼。
“皇上,皇上,你到底怎麼了?”皇后大聲呼喊着跑過去,想把皇上扶起來奈何根本扶不動。
“你給本皇子住手!”薛延看着一國之君竟被一個小嘍囉弄成這幅模樣,氣勢凌然的飛奔到暮書跟前,想把她拍死!
燕南晚速度也快,攔在暮書身前,道:“是皇上先說想弄死燕南晚的,我早先就說了我十分欣賞她,你們就該想到我的手下自然比我更加欣賞她。”她淡淡的瞥了眼倒在地上的皇上,“皇上還如此不怕死的說要弄死燕南晚,斷了他的手腳還算輕的。”
“你們簡直就是殺人狂魔,殺人狂魔!”太后大聲叫嚷着。
燕南晚嗤笑一聲:“十年前我就得了這麼一個稱呼,最近幾年收斂太多,沒想到重新提起的人竟然是太后,真是有勞太后了。”
太后聽着燕南晚的話,頓時昏厥了過去。
李光嫌棄的鬆開太后,也將她推在地上:“真是膽小,沒意思。”
薛寒牧看着這麼一羣人,心底生出無限的恐懼。
他知道十幾年的殺人狂魔,見誰殺誰,從來不會憐惜任何人。這麼幾年沒有再出來,他以爲這個傳說中的殺人狂魔已經死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輕。
殺人狂魔再次現世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們都要完蛋了。
薛寒牧此時是萬分後悔,早知會遇上殺人狂魔,他還不如就好好待在大理寺的天牢裡,這樣還能苟且的活着,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死了。
而薛增林聽見殺人狂魔時,眼中竟然隱隱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他一直都在找殺人狂魔,他也和薛寒牧一樣都以爲這個殺人狂魔死了,可是現在他竟然還活着,武功如此高強,身邊更是高手如林,若是能爲他所用,定然能將燕南晚與薛延徹底殺了。
至於那個皇位只能是他的。
燕南晚掃了一圈衆人,最終把目光落在薛增林身上,笑着:“十三皇子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薛增林看着她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燕南晚繼續道:“如果你能把孟青與燕南晚之間的一個人抓來,我就放了你,你覺得如何?”
此刻的薛增林雖然欣喜,但是他還保持着理智,問道:“若是我不將將人抓來呢?”
“簡單,若是你不能抓來,那我就先殺了皇上。”燕南晚笑着看他,“不過,依十三皇子方纔的功夫雖說不一定能抓到燕南晚,但是一定能抓到孟青。所以,只要十三皇子肯做,那就能保全這裡所有的人。”
皇上看着薛增林一眼,又望向薛延,道:“老七,你讓人去把燕南晚叫來,孟青絕不能交給他。”
“父皇,燕大人也是人,還是您的得力手下,你怎麼能這樣?”薛延不敢相信他的父皇竟然是這樣的人,“用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去換一個能文能武的大臣,父皇覺得這樣的選擇對得起燕大人嗎?”
皇上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與擔憂,眼中卻帶着漫天的恨意:“對得起她?她當初是如何威脅朕,讓朕下旨與你和離,讓皇室丟盡了顏面。又是如何利用燕家來威脅朕,讓朕讓她入朝爲官。入朝爲官也就罷了,處處在朝堂之上鉗制朕,在整個天下都出盡了風頭,讓朕的顏面放在何處?”
燕南晚聽着這話差點沒大笑出聲,皇上原來是覺得她太優秀奪了皇上的風頭,可是她是臣,他是君,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何處搶了皇上的風頭。
孟青原本一開始在後院裡等着,後來鬧了起來,她準備出來看看,被喜婆攔住了。她一直等在喜房裡,遲遲見不到人來,外面也鬧成了一片,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跑了出來。
一路跑到前院來,就看見這樣一番場景,皇上皇后坐在地上,太后暈倒在地,在場除了薛延沒有一個不受傷的,還有那五個蒙着面的黑衣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孟青跑出來的那一刻,院子裡的人都發現了她,薛延想上前護着她,可終歸是晚了燕南晚一步。
幾次被燕南晚超過的薛延,開始懷疑燕南晚的身份。
這人的輕功太好了,他的輕功也不差,也與這人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這樣的情況,只會出現在燕南晚身上。
想到這裡,薛延心中大驚,急急的望着燕南晚,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去他的眼睛,可仔細一看又覺得不是燕南晚。
薛延皺眉,難不成他想錯了,他又急忙去看其他四人,心中靈機一動,大喊了一聲:“李光!”
李光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準備答應,可答應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眼前被燕南晚扔過來的孟青,急急接住。
等李光接住了人,他纔回味過來,剛纔是薛延在詐他!幸好老大反應的快,不然他就露餡了,壞了老大的好事。
“看來七皇子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我們就不耽誤七皇子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