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的修爲都到了那一地步後,那麼現在他們看起來充滿迷霧的事情,都會變得明朗起來。
當然,說不去想這一境界的事情,不代表着他們就不去思考。
甚至想的還要更多,更長遠一些。
比如說,針對那位存在的一些想法。
又比如說,那位存在如果真的被域外天魔給入侵了,那麼他們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這些都是他們要想,並且未來也要解決的事情。
但是,這些都是需要一步步來,一步步實現的事情。
比如說要解決這樣的事情,首先就必須要有實力,比那位存在,更加強悍的 實力。
這若是換做是別人的話,一想到那位存在的實力,恐怕都會絕望!
因爲,那位存在,代表着的正是當年唯一一位最強大的存在。
這若是換做是他們主人兩位師兄的本命法寶的話,他們遇到這樣的事情,除了絕望,就真的只能絕望了。
然而他們不一樣。
當年他們的主人,已經摸到了他師傅那個層次的境界,甚至按照他們主人當年的說法,那就是他的師傅,有可能走錯了路。
而後來,他們主人的師傅,大道崩潰一事,也從側面的證明,他們主人說的事情極有可能是真的。
那位存在,走的路,極有可能走錯了。
至於他們的主人能夠清楚的察覺到他的師傅走錯了路,並且預判出了他自己的大道,甚至最終還解決了比他本來還要高出一個層次的師傅的災難,從這一點上看,就證明他們主人的大道,比他師傅的要好。
當然!他們也不敢說,他們主人的大道就是唯一正確的道,或者說,他們主人的大道就是那大道中遁去的一。
正如當初他們主人的師傅說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
誰都不知道那一個大道中的變數,究竟在哪裡。
一側的側天機聽着鼎天他們的談話,神情陷入了沉思中。
縱使鼎天他們沒有給他詳細的
解釋這話裡面涉及到的人、事、物,但是依照着他的聰明智慧,也能摸到其中關竅中的一、二。
其中所涉及到的最恐怖,也是讓他們感到棘手的人,那就是“那位存在”了。
那位存在,還與君凌煙有那麼一點關係,那就是君凌煙識海內的“傘”與那位存在是相互依託的本尊與本命法寶的關係。
更有甚者,可以往下深思一下,那就是,實際上那把傘,放在君凌煙的識海內,其實就相當於君凌煙的識海內安裝了一個不定時的爆炸裝備。
而不是像鼎天他們所想的那般,那位存在的裝備被接引到了君凌煙的識海內,就是那位存在出了事情。
想到這裡,側天機的臉色變換了幾下,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插口的餘地。
“側天機,你有什麼要說的呢?”就在側天機沉默的時候,一側的量天卻恰好看到了側天機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開腔問道。
側天機沉吟了下,就把之前自己猜測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側天機的話,鼎天四人的臉色變換了幾下。
看向君凌煙識海內迷霧區域所在的方向的眼神也跟着閃爍了幾下,變得警惕了起來。
若是依照側天機所猜測的這條路線去想的話,此中風險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承擔的。
因爲就按照側天機所說的這一點往下猜測,他們現在就能猜測出好幾條有關這方面的陰謀。
最壞的猜測,那就是那位存在被域外天魔給黑化了,而自然而言,那位存在的本命法寶也跟着遭了殃,同樣被黑化了,然後恰好黑化了那位存在的域外天魔,極有可能發現他們的存在,於是就派出了傘來到了他們的身邊,一來可以監控他們,在必要的時候拿下他們。
再而就是那位存在也可以按照他所看到的事情,來擺佈他們。
再繼續往下猜測的話,他們都有些不敢往下猜了。
這越是猜測,他們心裡就越沒底。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如果真的按照
他們所猜測的事情發展下去的話,他們現在別說去謀算那位存在了,這分分鐘就會被那位存在給整死。
“只是現在我們不知道的是,這傘是不是那位存在安排過來的!”量天苦笑,“假如這傘不是那位存在安排在我們身邊的,反而是它發現了那位存在的變化,或者說那位存在還沒有出事之前給我們安排的後招,那後果……”
量天說到這,無法說下去了。
這可以猜測到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
到了如今這一步,是好,是壞,他們都有些說不清了。
鼎天眯了眯眼,緩緩的說出了一句大實話,“實際上,我們在這裡猜測那麼多,也沒有卵用!你們有沒有想到一點,就算是它真的是那位存在安插在我們身邊監視我們的,難道我們就能把它給驅除出去?在場的所有人中,誰有這個能力?是你?還是你?亦或是你,或者說是你?”
鼎天把場中除了他之外的四個人問了個遍。
被他問到的人,一個個都面面相覷。
他們在場的所有人中,還真的沒有一個有本事把這傘給丟出去。
這還真應了那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對苦笑。
“所以,現在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儘量的商量出一個實際、可行的辦法來,比如說,隔絕了傘的探視!或者日後咱們商量事情的時候,躲着傘一點!”吞天眨眨眼,對他場中所有人說道。
只是等他的話音一落,其餘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
被其餘人古怪的目光一看,吞天的腦袋一轉,即刻就想到他這句話的問題出現在哪裡了。
他也苦笑了下。
這天下之大,能躲着那傘的,又有幾處?
就算能躲過這傘的監視。
他們出到了外面。
在外面商量的話,就跟那位存在的耳邊商量事情有什麼區別。
到時候別說躲那位存在的探聽了,那簡直就是在那位面前,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