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滾開···”
紅橘嚷着、揮舞着雙手,捶打着季崇安,企圖將壓在身上的男子驅趕走。
身子上的衣裙最後一層的遮羞布被扯掉了,驀然一涼,令紅橘不由心裡一慌。
紅橘掙扎地越發的厲害,令季崇安行動十分不便。
季崇安直接空出一隻手來,將紅橘的雙手高高地鉗制在頭頂上,健碩的雙腿將紅橘的雙腿緊緊地壓制地動彈不了。
看着季崇安嘟着寬厚的嘴脣對着自己湊來,紅橘的心裡徹底慌了。
紅橘左右地扭着頭避免着被季崇安親到嘴上。
一邊呼救着,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呼喚聲。
季崇安沒有親到紅橘紅軟小巧的小嘴,嘴巴落在紅橘的白皙的頸脖上,季崇安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女兒香侵襲着季崇安的感官。
季崇安猥瑣地伸出舌頭來,竟然添了添紅橘的脖子。
脖子處溼漉漉的感覺,讓紅橘一股噁心感頓時油然而生。
“救命···救命····來人啊····誰來救救我····救命···”
紅橘不斷地呼救着,心裡的絕望也越來越深。
因爲季崇安的一隻手已經是開始不規矩地自紅橘光滑圓潤的香肩,一路順着凹凸有致的曲線緩緩往下滑去。
繼而連着紅橘下身的衣裙也一併扯了去。
紅橘終於還是忍不住地眼淚嘩嘩地一滴接着一滴地滑落在軟枕上。
紅橘滿臉淚水地求着身上的男人,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來人···救命···求求你放開我吧···救命···你放了我吧。”
“死心吧,這個地方平時根本就沒人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好好地把爺我伺候的舒服點。”
季崇安一邊手上不停地,一邊欣賞着身下女子的無助樣。
“這個畜生,你早晚會不得好死的···禽獸····混蛋···。”
紅橘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淚水摻雜着怨恨死死地看着身上的男子道。
“啪。”
季崇安聽着紅橘嘴裡的咒罵,頓時毫不客氣地甩了一巴掌。
手上用了十分的力,頓時就將紅橘的小圓臉打出了五根手紅腫的指印。
一臉狠色道:“小賤人敢咒罵大爺我,一會兒本大爺我就讓你罵不出來,還得讓你這個小賤人哭着喊着地求大爺我呢。”
季崇安又是狠狠賞給紅橘另一半完好的小臉一巴掌,十根紅紅的指印就這樣印在紅橘的小臉上。
接着季崇安就連自己僅剩的褻褲也褪了下去,隨意地扔在地上。
準備進入最爲重要的節奏。
然而,季崇安雖然跟着朱地主家的小公子到處調戲良家婦女,但是一直都是朱家小公子吃肉喝湯,他卻是沒有真刀真槍地做過什麼。
不是他不想,而是人家根本不分給他。
因而一直不得要領,季崇安渾身已經是慾火難耐,又找不準要領,記得滿頭大汗。
連着背上也冒出了密密地汗珠。
季崇安只能在外圍焦急地觀摩着,而後準備進入沙場。
紅橘只感覺到一股屈辱感,紅橘死死地咬着脣瓣,就連脣瓣都咬破了。
身上的男子還在爲所欲爲。
紅橘蒼白着臉,漸漸地一雙靈氣的眼睛也漸漸地失去了色彩。
季崇安一着急,就在紅橘的嘴上胡亂地啃咬着,又胡亂地在紅橘身上最爲柔軟的地方抓了幾把。
紅橘的紅脣被季崇安堵着,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地嗚咽聲來。
終於季崇安找對了方法,正欲進入戰場,大殺四方的時候
突然間“砰”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
季崇安嚇得慌忙地轉過身來。
只見一身黑衣的冷臉男人,正一臉殺氣騰騰地看着自己。
季崇安很不爭氣慾火消失殆盡。
看着一臉殺氣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季崇安立即就慫了,底氣不足道:“你是誰?想幹嘛?識相得就出去,別打攪老子···啊···”
季崇安砰一聲肥碩地身子騰空而起,狠狠地撞在牆上,摔落在地,然後昏死了過去。
阿大原本是奉主子的命令來暗中觀看趙涵彥相中了哪個姑娘?
到時要是能幫的就幫上一把,要不依照趙涵彥的個性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娶上媳婦。
自家王爺還真是操心的命。
原本阿大對於上官宸的決定不由覺得有些小題大做。
但是既然是上官宸吩咐的,阿大一定都是會好好地執行。
卻不想在路過福瑞閣的時候,聽到了男子的粗喘聲和女子的嗚咽聲。
原本阿大是不想管閒事的,卻不想女子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地傳到阿大的耳朵裡,令阿大的心沒來由地一陣難受。
這才一腳踹開了們。
沒想到裡面的情形一下子暴露在了阿大的眼裡。
在看到紅橘紅腫着小臉,**着身子被男子壓在身下時,阿大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好像要奪胸腔而出。
又見那男子一臉猥瑣地正欲行不軌之事,阿大此刻恨不得殺了那男子。
一腳用了十層的內力,將對方踹得倒飛了出去。
看着紅橘身上原本白皙地肌膚此刻也是青青紫紫的不堪,阿大的心緊緊地被揪着。
紅橘臉上還是滿臉的淚水,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氣沉沉地凝視着屋頂,一動不動地躺在榻上。
就連姿勢也沒有改變過。
可見絕望。
阿大的腳步怎麼也邁不過去,他不知道那個禽獸到底有沒有得逞?
看着紅橘的慘樣,阿大的心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就連曾經受過最爲嚴重的傷也沒此刻這麼痛。
阿大最終還是緩緩地走過去,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輕輕地蓋在紅橘裸露在外的嬌軀上。
而後,輕輕地俯下身,欲要抱起紅橘。
此刻的紅橘就像一個破碎的瓷娃娃,又像秋天裡的落葉。
令人憐惜,令人心疼。
可是沒有想到,阿大的手剛剛一碰到紅橘的手臂。
紅橘就失控地大叫了起來,“放開我,畜生,禽獸···”
“小丫頭,是我,沒事了,沒事了,你看看,是我。”
阿大不敢再碰紅橘,只好柔聲道。
阿大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就連阿大自己都沒有發現。
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此刻卻是滿滿地疼惜。
眼中更是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紅橘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地大喊大叫,雙手揮舞着,就連阿大剛給她蓋上的衣袍也再次滑開來。
阿大不得已,只好強制地給紅橘蓋上衣袍,連人帶衣袍抱緊了懷裡。
輕聲地哄着,耐心又溫柔。
就連紅橘捶打着他,阿大也不介意。
“唔”阿大悶哼一聲。
冷不防,紅橘一口咬在阿大的手臂上。
紅橘死死地咬着,連嘴都不曾鬆開。
阿大輕輕地撫着紅橘的柔軟地頭髮,一邊輕聲道:“沒事了,沒事了,乖,沒事了,乖···”
手臂上的痛,遠不如阿大心裡來得痛。
他知道小丫頭還沉浸剛剛的可怕絕望中。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點趕來,沒有早點發現。
阿大心裡又是自責又是痛惜。
紅橘的眼睛恢復了一點光澤,漸漸地鬆開了嘴。
瑟瑟發抖地靠在阿大的懷裡。
啞着聲道:“帶我離開這裡可以嗎?”
阿大聽着紅橘近乎於祈求的聲音,心就更加地痛。
阿大溫柔着聲道:“好。”
小心翼翼地抱着懷裡的小女子,就怕驚着她。
又不忘一起把紅橘散落在地上的碎衣連着那藕荷色的肚兜都一起帶走了。
利用自己的輕功成功地避開了人,輕車熟路地帶着紅橘回了竹馨院她自己的房間中。
阿大輕輕地將紅橘放在她的牀上。
而後輕聲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紅橘抱緊了披在自己身上唯一的男子衣袍,沙啞着聲道:“我想沐浴。”
“好,你等我。”
阿大立即就答應了,繼而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紅橘,這才轉身離開。
待阿大拎着水和浴桶回來後,見紅橘還是保持着剛剛自己離開的那個姿勢,就連眼睛也沒有動一下。
阿大的心裡很的憐惜,又儘快地去多拎了幾桶的水來。
阿大也沒有說這些浴桶和水他是怎麼弄來的,但是這些東西明顯就不是趙府的東西。
紅橘的眼睛微微動了動,繼而道:“我想沐浴。”
“好,我就守在外面。”
阿大看着紅橘道,而後就轉身出去,還貼心地爲紅橘關上了房門。
紅橘這才鬆開了手,身上男子的衣袍頓時滑落。
紅橘青紫的肌膚也頓時暴露了出來。
紅橘輕輕地邁着玉足,緩緩地跨進浴桶中,而後輕輕地坐下,任由溫度合適的浴湯將自己的身子淹沒其中。
紅橘拿起了一旁的葫蘆瓢,舀起一瓢水,緩緩地舉過頭頂。
而後,對着自己的頭將水倒下。
水珠順着紅橘可愛的小臉順流而下。
紅橘眼眶裡的淚水再次隨着浴湯一起緩緩地滑下。
素手拿起一旁阿大準備好的浴巾對着自己身上的肌膚狠狠地搓洗着,尤其是身子上那對美好的玉兔,狠狠地搓洗着,哪怕把肌膚搓紅了,紅橘仍然沒有放過,身上每一寸被季崇安碰過的肌膚都被紅橘搓了個遍。
紅橘繃着小臉,看着被自己搓得紅得不堪入目的肌膚,緊緊地咬着脣。
便是洗乾淨了又怎麼樣?難道就能抹掉自己被那畜生侮辱了的事實嗎?
即便自己還保留着那層膜,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所有該做的都已經是做了。
自己的身子早已經是髒了。
就是搓破了皮也沒有用。
突然間,紅橘一把就把葫蘆瓢扔了,繼而捂着自己的脣,嗚咽地哭出聲來。
她髒了,她好髒,紅橘死死地咬着脣瓣,紅腫着眼睛。
阿大在外面早就聽到裡面的動靜,就連紅橘壓抑地哭聲,也是早已傳入阿大的耳朵裡。
阿大將拳頭捏的咯咯響。
恨不能去把那個畜生碎屍萬段。
當是他現在不敢離開紅橘的身邊,他怕那個傻丫頭會想不開。
現在他已經是很後悔沒有早點發現聽她,要是紅橘再做什麼傻事,阿大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他寧願讓那個畜生多活一會兒,也不願讓紅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紅橘胡亂地抹了眼淚,起身套上了一身衣裳,啞着聲道:“我好了。”
阿大聞言推門而入,見紅橘穿了一身淺青色的褙子,坐在牀邊。
阿大把浴桶連着水都抱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回來。
發現紅橘已經是側躺在牀上睡着了。
阿大躡手躡腳地關好了門,守在暗處。
紅橘聽到了關門聲,這才緩緩地睜開眼。
看了眼關好的房門,淚水再次緩緩地落了下來,打溼了軟枕。
紅橘哪裡敢閉上眼,只要一閉上眼就能看到季崇安那張猙獰的臉和他那雙厚厚地脣。
紅橘突然就覺得一陣的反胃,捂着自己的胸口,乾嘔了一陣。
待好一點了,這才緩緩地躺回了牀上。
阿大其實就在紅橘屋外廊上的畫樑上,透過透明的紗窗早就將紅橘的情況收入眼底。
看着紅橘這樣,阿大覺得自己連呼吸都難受了,也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自己該是喜歡上這個傻丫頭了。
若是別人哪怕再悽慘,自己卻是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別提難受了。
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阿大對紅橘不禁更加地憐惜。
也許很多人都會在意紅橘的遭遇,而去嫌棄她。
可是自己卻是連憐惜她都來不及,更不會去嫌棄她。
自己來的時候雖然不知道那個畜生到底對紅橘做到了哪個地步?
但是自己既然喜歡紅橘,就不會去嫌棄她,哪怕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軀,自己都會接受她,愛惜她,將她捧在手心裡。
就像王爺對待主母一樣。
還是看着她張牙舞爪地樣子來的可愛,這樣死氣沉沉地她看得人好心疼。
他一個大男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和未來的主母說一下,畢竟紅橘最聽的就是主母的話,要是由主母來勸的話是不是會好一點?
看到青霜往這邊來。
阿大跳了下來,攔在青霜面前。
“大首···你怎麼來了?”
青霜看到阿大突然出現在這裡,不禁吃驚地看着他。
阿大依舊是板着一張臉道:“去叫你家姑娘回來院子,紅橘出事了。”
“姑娘就是見紅橘遲遲不歸,纔派我來看的,紅橘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青霜看着阿大道。
讓阿大說這種事,還是很難爲情,只能含蓄道:“紅橘她被人欺辱了。”
青霜聞言不由瞪大了眼,一時有些緩不過神來。
是誰這麼大膽?姑娘有多在意紅橘,自己不是不知道。
她都不敢保證要是姑娘知道了這件事會是怎麼樣的氣憤?
“快去啊。”
阿大見青霜發呆,不禁提高了聲音道。
“好,我這就去。”
青霜步履慌忙地通知趙悅。
而阿大也重新隱藏了起來。
紅橘這樣實在讓他不放心離開。
涼亭裡,趙悅還在陪着衆人。
張玉茜和景雙雙也是相攜過來。
玩了一會兒,也是有些累了。
趙涵彥見那抹嫣紅色的去了涼亭裡,便也不再駐望。
轉身去了王氏的海棠院。
卻見那抹嫣紅記在了心裡。
季諾一見張玉茜了景雙雙過來就充滿敵意地看着她們。
雖然自己不知道大表弟剛剛看得是哪一個?但是必定是她們中的一個是不會錯的。
敢寄窺大表弟,奪自己的姻緣,那就是她季諾不共戴天的仇人。
張玉茜見季諾一臉憤怒地看着自己和景姐姐,很是鬱悶。
自己和景姐姐剛剛貌似沒有嘲笑過她吧?也沒做什麼事?
怎麼一副看殺父仇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和景姐姐?
張玉茜一直快人快語,被人這麼含着敵意地看着,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
“季姑娘,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和景姐姐?我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季諾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地質問出來。
一時有些怔住。
季諾還沒有當上大少夫人,身份上又是尷尬,不宜和對方對上,頓時收斂了情緒,擺出笑臉來,道。“你看錯了吧。”
張玉茜頓時覺得這個姑娘很是虛僞,剛剛那麼明顯的眼神,當自己是瞎嗎?
現在還矢口否認,真是敢做不敢當。
張玉茜最欠瞧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
“季姑娘,不是所有人都如我和玉茜這般好脾氣,要是今兒個你用方纔的眼神看別人,想必你此刻就不是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
景雙雙看着季諾道。
趙悅冷着聲道:“諾表姐,在京都處處可遇貴人,以後莫要再這般失禮了,稍後我會將這兒發生的事如實地稟告祖母。”
又對着張玉茜和景雙雙等人道:“真是抱歉,家中表姐沒有受過禮儀,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季諾聞言羞得面紅耳赤地,頓時再待不下去。
一跺腳,扭頭掩着臉往福壽堂跑去。
心中將趙悅恨了個徹底。
她季諾走到哪裡不是衆星拱月一般的存在。
卻在今日被趙悅羞辱了一個徹底。
趙悅,趙悅,趙悅,今後你就是我季諾不共戴天的仇人,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你我之間,不死不休!
見季諾跑走了,林芳不屑地看着季諾的背影道:“真是沒規矩,趙悅,以後請我們來,莫要再讓這樣的人污了我們的眼。”
趙悅抿脣笑笑,沒有再接話。
這時看到青霜遠遠地往這邊來。
不一會兒就到了涼亭。
青霜俯身在趙悅畔便低語·····
趙悅聞言,清冷的雙眼驚起了驚濤駭浪。
怎麼會這樣?
該死的!
爲什麼自己還是沒能改變紅橘的被人侮辱的命運?
這次是誰?自己一定要剁了這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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