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這樣子下去根本沒有辦法脫身。”一黑衣人對着另一名扛着趙悅的黑衣人說道。
沒有想到宸王府的守衛如此的難纏,如果這一次他們不是用了地道潛入進去的根本是無法得手的。
看了一眼緊跟其後的阿大、青霜等人,黑衣人絲毫不敢大意。
知道對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更爲高得多,只是畏懼與宸王妃在他們的手上纔沒有動手,不過若是繼續跟下去,他們也是脫不了身。
真是頭疼,好好地讓他們抓走就是了,還死追着不放,真是一羣死腦筋。
黑衣人恨恨地想着。
領首的人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大夥再堅持一下,等着到了前方的荒宅咱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可是,方纔殿下不是讓咱們去皇宮嗎?”那名之前被上官翊派來的暗衛說道。
黑衣頭領瞥了那剛剛說話的黑衣人,不悅道:“莫不是派你到那大皇子身邊去,你就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誰嗎?”
那黑衣人聞言頓時大驚,連連道:“屬下不敢。”
“你們呢?”黑衣頭領掃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幾名黑衣人。
“屬下們,誓死效忠主上,誓死效忠尊者。”衆人齊聲道,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自己的人聽道。
黑衣頭領聞言這才滿意,不過是派過去給上官翊使用一段時間,不想竟然有人還真的把上官翊的話放在自己尊者的前頭,這不是找死嗎?
“嗯,沒有下次。”黑衣頭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先前爲上官翊說話的那名黑衣人。
令那名黑人不由自主地心中打了一個輕顫,再不敢有二心。
見阿大等人又趕了上來,黑衣頭領毫不遲疑立即帶着衆人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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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護衛,這個樣子太過被動了,不如我帶人從另一邊包抄過去,到時候再將他們圍住,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將王妃奪下來。”青霜對着阿大提議道。
阿大點頭,確實青霜的提議是此刻最好的方案了,若是讓王爺知道他們保護不力恐怕是沒有他們好果子吃的。
而且紅橘那丫頭若是見自己沒有帶着王妃回去,說不定又得哭紅了眼。
這些可都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青霜見阿大同意,立即點了幾個暗衛隨自己一起饒道包抄,而阿大則繼續追捕。
到了荒宅的門口,卻是發現青霜早已帶着暗衛等候在那兒,前方是阿大帶着的暗衛,後堵在身後的是青霜和其他暗衛。
他們這是被人包餃子了!可惡。
“”你們攔住他們,掩護我將人送進宅子裡去。”黑衣頭領吩咐道。
“是!”黑衣人自然是遵從。
見那黑衣人扛着王妃就要跑,阿大大聲道:“截住他,千萬不要讓他帶着王妃跑了,青霜王妃交給你了。”阿大拔出長劍,一邊對着青霜道。
緊接着握緊手中的長劍對着前面的黑衣人便是砍了過去。
“明白。”青霜清脆地答應道。
也拔出了隨身攜帶着長劍對着黑衣刺去,像那被圍在中心扛着趙悅的人靠去。
其他暗衛也紛紛亮出自己的兵器開始與黑衣人對起招來。
倒是以阿大等人的優勢壓制着黑衣人,令那黑衣頭領一時間也無法脫身去。
瞧着青霜不斷刺傷他們的人,這樣下去早晚會全隊覆滅的。
黑衣人不禁心中大急,“頭領,怎麼辦?兄弟們快撐不住了。”
“能怎麼辦!撐着啊,完成任務,不然大家都沒有解藥。”黑衣頭領瞪着大眼掃視着圍着衆人的阿大等人。
黑衣頭領的話好比一針強心劑,黑衣人們一聽,一個個打了雞血,奮力抗鬥。
想一想那每月一次的毒發,若是沒有解藥吃,那種痛苦想一想頭令人覺得頭皮發麻。
“你們別再動了,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扭斷宸王妃這纖細的脖子。”
黑衣頭領**裸地威脅着阿大等人,說着的時候還特意將手放在趙悅的脖子上比劃着。
青霜和阿大等人見此忍不住瞳孔一縮,不敢再輕舉妄動,就怕激怒了那黑衣人頭目。
“我勸你還是放下我家王妃,不然有的是你苦頭吃,我保證一定讓你很是**。”阿大冷着聲音說道。
黑衣頭領露出陰邪不懷好意的笑聲來,“哈哈,你當我會怕你?你動一下,我就在宸王妃的身上討回來,也不看一看現在是誰被誰鉗制着?”
黑衣頭領的話引來其他黑衣人的共鳴。
阿大和青霜眼睜睜地看着那黑衣頭領捏着趙悅的脖子,一時間倒是不敢亂動。
黑衣頭領得意地看了一眼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毫無辦法的阿大,心中痛快不已。
當下一個跳躍帶着趙悅進了荒宅,留下一衆黑衣人。
阿大和青霜見趙悅被帶進宅子,頓時對餘下的黑衣人不再留情,直接動手將黑衣人斬殺於劍下。
黑衣人當然也想逃,只是他們的頭領帶着趙悅已經走了,餘下他們便是想要逃跑也來不及。
而阿大等人眼睜睜地看着趙悅再一次被劫走,本就是有火無處發,現在不對這些黑衣人發,對誰發。
自然下起手來,越發的狠辣果決。
不一會兒,小巷子中就餘下一地黑衣人的屍體,鮮紅的血液染滿了土地。
阿大和青霜等人解決了黑衣,連忙也進了荒宅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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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權生、上官翊和周榮侃會和。
周榮侃一身鎧甲,帶着東西大營的人站在皇宮外,他們已經是查清了三皇子上官恆只有南北大營兩個營的人,頂多也就一萬人馬。
“父親,放心,這一次我定拿下那上官恆回來。”周榮侃意氣風發說道。
看着周榮侃,周權生心中很是安慰。
“好,爲父已經是聯繫羅將軍了,他會從城外進來與你一起雙面夾擊上官恆,爲父等着你們凱旋歸來。”周權生拍了拍周榮侃的肩膀囑咐道。
“父親,放心,兒子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周榮侃說着已經是翻身上了高頭駿馬。
鏗鏘有力對着身後的將士道:“你們都是大運國的好男兒,此刻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端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住,封王封候就看你們的表現,你們有沒有信心與本將將那叛賊上官恆抓拿歸來?”
東西大營的將士站在一起,揮舞着手中的刀,齊聲有力道:“抓拿叛賊上官恆,抓拿叛賊上官恆············”
周榮侃擺了擺手,“好,你們的意思,本將明白,就讓咱們團結一致將那叛賊抓拿了來,出發。”
說着,握着鞭子一抽馬臀部,“駕·········”
小將領也紛紛上了馬追隨着周榮侃去,而步兵則是快速小跑着前進。
“噠噠··················”
周權生與上官翊等人目送着周榮侃朝皇城外出發。
周權生對着上官翊說道:“將那些命婦移送進宮來。”
“舅舅,放心,你看那邊。”上官翊說着話的時候,指了指由遠而近的一羣人,可不是就是今天去參加大皇子妃宴會的誥命、千金嗎?
只是此刻她們再不復早上的風采,一個個灰頭土臉地在士兵的押解下,髮髻也歪了,釵環也掉了,衣裳也皺了,踉蹌着步履。
而大皇子妃卻是由一頂軟轎乘坐過來,下了轎子,對着周權生和上官翊福了福身,“舅舅,殿下,人都帶來了。”
掃了一眼身後那些在士兵的押解下不甘心、惶恐的誥命千金。
大皇子妃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和高高在上。
看吧,平時這些老傢伙不是自持身份嗎?如今還不是成爲他們手中的人質,爲了活命,還不是戰戰兢兢地任由他們擺佈嗎?
“傾城,你做的很好,將她們都帶到鳳和宮去,等本殿的消息。”上官翊誇讚道。
大皇子妃聞言,雙頰立即飛快爬滿了霞暈。
心中更是激動不已,很快她就是大運國最爲尊貴的皇后了。
“是,殿下,那妾身便先帶着她們進宮去了。”大皇子妃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快點去鳳和宮,那可是皇后住的宮殿。
想一想之後她就能夠住在鳳和宮中,大皇子妃身體中的血便是冷不住地沸騰。
大皇子妃帶着一大羣的人質,在士兵的押解下,浩浩蕩蕩地進了宮。
周權生和大皇子也進了宮中去,在明月殿中處理事情,不一會兒,五皇子上官霖也進宮來了。
他一直是和大皇子一派的,等着大皇子上官翊上位後,他一個王爺之位是跑不掉的。
到時候他就可以將他的母妃接觸出宮去一起住。
上官霖對着上官翊行禮道:“皇兄,相爺。”
“不必多禮,你我是兄弟。”上官翊很是大方地對着上官霖說道。
上官霖這才直起身子,將自己負責的事情稟報一邊,然後便是端王也進宮來,“大殿下,五殿下,相爺。”
“端王不必多禮。”上官翊和顏悅色地對着端王說道。
端王於他更是岳父的關係。
“端王爺,讓你辦的事情可是妥了?”周權生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看着端王問道。
端王聞言不禁面露難色,“相爺,此事是本王大意了,那睿親王已經是不在睿親王府了。”
原本他是負責等到大皇子妃將睿親王妃和熙和郡主等人軟禁後,便以睿親王妃和熙和郡主爲要挾,令睿親王就範,交出手中大軍的虎符,將睿親王手中的大權收回來。
免得睿親王做出點什麼事情來,畢竟明孝帝在位的時候,便是對睿親王如鯁在喉了,周權生不想讓睿親王繼續威脅到他的大計。
不想竟然讓睿親王逃了。
“不是一直都監視着睿親王府嗎?難道睿親王走了你們也不知道嗎?”周權生皺着眉,冷着聲音道。
對於睿親王,他一直不敢小看,能夠這麼多年屹立不倒,若是沒有幾分手段怎麼可行的?
從前明孝帝是沒有名義動睿親王,但是知道睿親王對於睿親王妃忠貞不渝,所以便將睿親王妃和其女軟禁在京都,倒也不怕睿親王弄出什麼花浪來。
如今他們倒是有好藉口除掉睿親王,但端王這個廢物竟然連監視個人也能弄丟,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他們現在有睿親王妃在手,還有其女上官純雨在手,只要抓拿住睿親王就可以威脅對方將手中的大權交出來。
但是現在睿親王人不見了,誰又知道睿親王這個人會不會整出一些什麼幺蛾子出來?
端王知道自己將事情辦砸了,對於周權生的話也不敢反駁,但是心中對於周權生的態度卻是起了不滿。
周權生是上官翊的舅舅,那自己還是上官翊的岳父呢。
憑什麼對自己呼來喝去的!
端王心中不滿,臉上卻是越發的恭敬,謙卑。
正當殿中氣氛有些僵硬的時候,卻是有小將一路奔跑着進了明月殿,衛甲上染滿了鮮血,可知戰況有多慘烈。
小將領看到殿中的人時,顧不得喘息一口氣,悲壯不已道:“殿下,相爺,不好了,大將軍·············他················歿了!”
大將軍便是周榮侃,是上官翊封的。
小將的話,令殿中衆人好久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周權生更是怔了好半響。
“你說什麼?”周權生瞪着眸子盯着那染血的小將領道,說着的時候忍不住疾步過去,揪住小將的衣襟,隱忍着道:“你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明明才和周榮侃分別不久,怎麼可能就出事了?
“說,你是不是上官恆派來的奸細?”周權生揪緊了小將的衣襟,眼瞪得如鈴鐺大小,好像只要那小將敢說一句話就會把他吃了一般,整個人身上凌厲的氣勢爆發無疑。
小將努力地嚥了一口口水,他也很想說不是,很想說都是自己胡說的,但是想起那外面慘烈如烈獄一般的情形,他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舅舅,你先讓他把話說完,咱們先把話問清楚。”上官翊也是被那小將的話砸地晃不過神來,等着回過神來,便瞧着自己的舅舅以一種恐怖的眼神看着那小將。
這才忍不住勸慰道,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外面的情形搞清楚。
周權生聽了上官翊的話,這才把手鬆開了來。
“說,一字不落地說出來。”周權生語氣冰冷如霜看着小將道。
這次小將自己嘰裡咕嚕地一股腦地都吐了出來,將他們離開這裡,往皇城外去,卻是在城門口被團毆,而且羅將軍竟然叛變了,將他們堵在城門口。
睿親王帶着一對人馬與羅將軍一起圍攻他們。
他們如何能夠敵得過?
睿親王與周榮侃交手後,更是長槍一揮,將周榮侃一把釘在城牆上。
當週權生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被睿親王一把釘在城牆上,一想象到那個畫面,周權生就發現自己心痛的不能自己。
那是他最爲出色的兒子啊!更是他的嫡子。
這不是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啊!!!
周權生噗地一聲,吐了一大口的鮮血出來。
嚇得衆人,連忙去扶周權生,“舅舅,你怎麼樣?舅舅你要撐住。”上官翊慌忙着道。
又對一旁的小內侍,道:“快去請太醫過來。”
“是,殿下。”小太監立即應聲說道。
說着太監就朝外跑去。
“不用。”周權生一把握住上官翊的手,不容拒絕。
上官翊無法,只好對那小太監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再等等。
周權生猙獰着臉看着那小將,“既然你們將軍都死了,你還活着幹什麼?”
話落也不等那小將說話,周權生已經是利落地抽出小將身上的佩刀對着那個小將砍了過去,直接將那小將的腦袋削落在地。
咕嚕嚕地,腦袋掉落在地,滾了一圈,落在上官翊的腳邊。
小將腦袋上的眼睛就這麼不可置信地盯着上官翊黑色的鞋面,千言萬語都匯聚在那雙死不瞑目地眼眸中,漸漸地失去了生氣。
上官翊沒有想到周權生竟然會一把將那小將的頭顱給砍了下來。
尤其是看着那地上的頭顱,上官翊的後脊樑都冒冷汗,手心中更是不覺浸溼了。
上官翊不敢再多看那地上的頭顱,不禁擡頭看向周權生卻是發現對方正紅着一雙眼睛盯着自己,只覺得毛骨悚然。
“舅舅·········”你想幹嘛?
上官翊到底是不敢心中的話說出來。
端王見情形不妙,此刻的周權生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御林軍統領更是暗暗地嚥了一口口水。
突然間聽到周權生沙啞着嗓音說道:“翊兒,你表哥爲了你的大業將性命都貢獻出去了,你是不是該爲你表哥收屍?莫要讓你表哥死不瞑目。”
上官翊聽到周權生竟然讓自己去給周榮侃收屍,心中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周權生。
只見周權生譏諷一笑,“翊兒,走,隨舅舅去將那睿親王的頭顱砍下來祭奠你的表哥。”
說着話的時候還特意比劃了一下錚錚亮眼刺目的大刀,其行爲包含着一絲明顯的威脅之意。
端王見周權生威脅着上官翊,不禁開口道:“相爺切不可衝動行事,若是殿下被生擒到時咱將功虧一簣,其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自己的女兒是大皇子妃,而端王府已經是上了大皇子的船,若是沒有大皇子在,將來等待自己端王府的便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了。
所以哪怕心中忌諱周權生他還是不得不開口說話。
“是,相爺,大皇兄實在是容不得閃失啊。”五皇子上官霖也不由開口說話。
周權生看着一張張嘴臉,心中嘲諷不一,羅將軍叛變了,睿親王也來插手,還有那一旁虎視眈眈的三皇子,即便他們的手中還有那些朝中家眷,事到如今已經是敗了大半。
可笑這些人還看不明白,還在做着黃粱美夢!
真是可笑可悲!
罷了,罷了,罷了。
既然他們如此貪生怕死,可是他卻是必須要爲自己的榮侃報仇,哪怕是粉身碎骨。
周權生憐憫地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對着御林軍統領道:“你留下保護殿下吧。”
說話完,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衆人對於周權生的去向很是明白。
但是此刻誰也沒有多說一句,哪怕明知周權生是去送死,也不沒有多說。
而大皇子上官翊卻是吩咐,御林軍統領,“統領麻煩你將那些女眷統統壓到這裡來。”
“是,殿下。”御林軍統領應聲,然後讓人將那些人都押過來。
很快就有人去辦了。
等着人押到的時候,上官翊親自拿了一把劍將那睿親王妃給綁了過來,而五皇子卻用匕首抵住上官純雨的脖子,“表妹對不住了。”
上官純雨雖然蒼白着小臉,但是面對上官霖還是努力地鎮定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見上官翊也是如上官霖一樣,並沒有實質地傷害睿親妃,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必多言。”上官純雨冷冷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是真的對不住就不會拿她們做人質了。
“殿下,咱們怎麼現在就用上她們了?”大皇子妃有些忐忑問道。
畢竟他們說過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纔會用上這些做人質,怎麼現在就用上了?
是情況很不好嗎?
上官翊斜視了一眼大皇子妃,“婦道人家,問那麼多幹什麼!”
見上官翊不悅,大皇子妃不敢再多問,端王將大皇子妃拉到一邊去,讓她不要管那麼多。
上官翊看着睿親王妃,“皇嬸,從前你眼高於頂,看不起本殿和五皇弟,眼中只有上官宸那個廢物,你看你今日還不是落在本殿的手中。”
睿親王妃看了一眼上官翊,輕輕地搖了搖頭,“大皇子,你們幾個兄弟中,也就宸兒重情義,你們的涼薄今日可不就得到驗證了。”
上官翊一聽頓時臉色更加差了,很想給這老婆子兩巴掌,但是還是忍了下來,畢竟自己還要用她來威脅睿親王。
上官翊臉上勾引一下陰冷的笑容,“將她們統統綁上宮門樓上,尤其是皇嬸和堂妹一定要綁好了。”
“你要做什麼?”福王妃板着臉問道。
純郡王妃更是怒瞪着上官翊,這個大皇子竟然膽大包天拿她們做人質,現在又想幹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將你們一個個地吊在城樓上,誰若是不顧你們的生死,到時候本殿只需輕輕砍斷繩子,就能讓你摔成肉醬,真是有意思。”上官翊邪氣肆意說道。
“畜生。”有人罵道。
上官翊已經是毫不在意了,揮揮手讓御林軍統領去辦。
很快衆人再不甘也還是被御林軍綁上城樓上去,一一個如糉子一般掛了一串在城樓上。
一時間那些被吊着雙手的千金誥命,一時間一片悽慘的哀嚎不已。
這邊周權生帶着自己的親兵,直奔城門口,果然還未到達城門口,就已經是醒目地看到被一柄鐵槍釘在城牆上的周榮侃。
周榮侃的頭歪向一邊,嘴角盡是猩紅的血色,,一雙眼睛緊緊地閉着,赫然已經死去多時了看的周權生心一抽一抽的。
周權生驀然夾緊了馬腹,狂抽馬匹,瞧着睿親王和羅將軍的人馬正在單方面地屠殺自己這一方的人馬。
“衝啊,誓取上官睿首級。”周權生大喝一聲,帶着自己的親兵衝了過去。
而睿親王也很顯然地看到暴怒的周權生,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兩方人馬相遇,一時間刀光劍影,戰況激烈。
雖然睿親王有羅將軍的幫助,在人數上多餘周權生這邊的人馬。
但是現在周權生帶來的人馬都是精銳,一時間倒是不相上下。
周權生看着睿親王朝着自己露出嘲諷,一時間氣紅了眼,正是應了那句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豎子,欺人太甚,老夫定取你首級以告慰我兒的在天之靈。”周權生的眼睛裡射出凜厲的仇恨。
“哈哈,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睿親王上官睿譏諷道。
說着很是挑釁地砍了周權生的親衛。
周權生將手中的長刀捏地咯咯響,一夾馬匹,“喝,我砍死你個老匹夫。”
長刀對準了睿親王的脖子看去,大有一把睿親王頭顱砍下來的氣勢。
睿親王身子向後一彎,避過了周權生的全力一擊,接着自己手中的長劍在手中一轉,對準了周權生的心口刺過去。
周權生連揮刀擋住,不想睿親王的長劍竟然刺穿了周權生手中的長刀,在周權生的心口紮了一刀。
周權生忙生手握住繼續刺進去的長劍,劍鋒割傷手心的肉,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
睿親王勾脣一笑,好似嘲諷周權生的自不量力。
周權生夾緊了眉頭,生生地將刺在心口的長劍拔了出來,帶出來一片血色。
周權生是個文生,會一些拳腳功夫已經是很不錯了,哪裡能夠和睿親王這個常年打戰的人相比,所以睿親王會贏也是毫不意外。
只是周權生撐着一口爲兒報仇的心,硬生生地扛了下來。
周權生奪過一個偷襲他的小兵手中的長槍,對着睿親王刺去。
睿親王好似貓一般,逗弄着周權生,如貓抓老鼠一般。
幾個回合下來,周權生身上的傷口已經是大大小小遍佈身上了。
而睿親王不過是黑色的蟒袍破一角,根本就沒有受傷。
終於等到睿親王不想再繼續玩耍下去了,終於是毫不猶豫地將周權生如周榮侃一般釘在了城牆上去。
那柄長槍直直地釘在周權生的心口。
周權生從嘴裡吐出一口混合着內臟碎沫的血水來,艱難地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釘在身邊的周榮侃,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是發現一張口就是嘩啦啦地吐出血水來。
只能在心中默默道:“侃兒,爲父來陪你了,黃泉路上不會讓你孤單的。”
心中默完,當下頭重重地一低,斷了氣息。
睿親王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周權生的屍體,冷哼一聲,繼續駕着馬兒帶着人朝皇宮處過去。
周權生這便是你對慕容紫淑見死不救的下場!
羅將軍收拾掉周權生的人,跟上睿親王一起朝着皇城走去。
趙舒軍一身盔甲,看着一邊的三皇子道:“三殿下,咱們可是要跟上去?”
三皇子看了一眼趙舒軍,“跟上去,既然皇叔允諾了,便是不會反悔。”
“可是····”趙舒軍向要說睿親王胃口太大了。
三皇子如何不知道趙舒軍向要說什麼,“事到如今有我們反對的權利嗎?”
趙舒軍聞言只能夠嬤嬤地低下頭來,確實沒有他們反對的權利。
如今連周家最爲重要的兩個人都已經是死在睿親王的刀下,連周權生的親兵也沒有了,周家等同於完蛋了,等到秋後算賬的時候,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看着周家的下場,上官恆知道,上官翊已經是離死不遠了。
若是他不跟着睿親王,到時候只怕自己也是會落得與上官翊一般的下場。
更何況瑜妃那裡還有一個哇哇待哺的小皇子,如是他不與睿親王一道,睿親王轉去扶持那個小皇子也是十有**的事情。
還不如自己先答應下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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