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略顯得意地看着趙悅,然後又朝着阮嬬雲的方向看了一眼與阮嬬雲的視線短暫的相交,有默契地笑了笑。
先是衆人驚訝的目光聚焦在趙悅的身上,緊接着就是小聲的議論聲,尤其是一些人的目光復雜地落在趙悅高高隆起的腹部上,不禁想着若是趙妃娘娘的話是真的,那麼趙悅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有些不必說出來,卻是已經擺在臉上了。
趙悅自然是明白趙墨險惡的用心,她可以不在意人們對她的惡意揣測,但是卻是不能夠容忍人們對她腹中還未出世的孩子惡意猜測。
上官純雨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子,此刻她便是想要幫趙悅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畢竟這一件事情真的很難解釋。
一時之間趙悅倒是成了所有人的討伐對象。
正是當趙悅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皇上和攝政王等一衆朝臣卻是到了御花園中。
上官宸和上官言自然也是在其中。
上官宸看到趙悅挺着高隆的肚子與上官純雨站在其中,而一些惡意的話語卻是在圍繞着趙悅。
卻是恨不得立即衝到趙悅的身邊將她保護起來。
但是他已經是看到了上官言衝着他警告的眼神,上官宸將手攥得咯咯響,隱忍着。
上官言卻是已經走到趙悅的身邊,微微攬住趙悅的肩膀,環顧着衆人,笑得越發的溫潤而雅。
“與大家介紹一下,這一位便是本世子的世子妃趙玉。”上官言早就已經將這麼一天想到了。
既然他敢帶着趙悅出來,便是已經爲趙悅的身份做好了掩護。
趙悅沒有想到上官言竟然如此擺了自己一道。
她想要說自己不是那什麼趙玉,卻是聽上官言對着趙明笙說,“趙大人,你說是不是?”
趙明笙被點到名,連忙點頭說道:“是,當初本官與王氏其實是生下一對雙胞胎的女娃,只是當初玉兒身子不好,也不知能否活過成年,便是沒有對外公開,如今好了,她們姐妹兩人一個嫁與宸王殿下,一位嫁與世子爺。”
趙明笙眼睛也不眨一眼便是開始將之前編好的那一套話,搬出來,只是在說到宸王的時候,趙明笙怯怯地看了一眼上官宸,但是想到世子爺給他許下的好處,趙明笙便是已經頂着壓力將話給說了出來。
趙悅簡直被趙明笙的無恥氣笑了,她正要說話,卻是發現自己被上官言不動聲色地點了啞穴。
只聽他低聲道:“悅兒,讓我給你一個名正言順呆在本世子身邊的身份好嗎?之後本世子一定會千里紅妝將你迎娶進門的,至於之前說過的,我今晚就拿杜子楚的命來給我的誠意可好?”
見趙悅氣紅了眼瞪着自己,上官言繼續道:“讓我給你和腹中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好嗎?我今後一定會將他視爲己處,將來的家業也是會分與他一半的。”
至於另外一半,上官言自然是想要留給自己的孩子。
趙悅若是能夠動能夠說話,一定會呸上官言一臉。
她沒有想到上官言竟然會將這樣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突然間趙悅看到了人羣后的上官宸,只見他對着自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不要擔心。
趙悅這才稍稍地放下心來,又想起起之前上官純雨的話,趙悅的心更安心了一些。
她相信上官宸若是一個男人的話,一定不會讓自己嫁給上官言。
所以她只要好好地等着就是。
衆人雖然對於上官言的話語充滿懷疑,但是人家當是人都默認了,便是宸王殿下不是也沒有說話嗎?
還有人家趙明笙不是也已經是同意了嗎?
作爲吃瓜羣衆,她們就是再懷疑又能怎麼樣,頂多在背後說一說。
難道還能當着攝政王等人的面大聲地嚷出來嗎?
這不是嫌命太長了嗎?
一些人精已經是開始對着攝政王和上官言說一些恭喜之類的話語。
一些夫人們也是對着阮嬬雲道喜。
氣得阮娉婷都要暴走了,要不是阮嬬雲死死地拉着阮娉婷,此刻挼阮娉婷早就已經衝過去撕了趙悅的狐媚臉。
至於阮嬬雲並不是說接受了趙悅,而是她不能讓上官言在大庭廣衆之下丟了面子。
只能夠是拉住衝動的阮娉婷。
但是阮嬬雲卻是在心中發誓,她一定不會讓一個懷着野種的賤人進了攝政王府的門,也更不會給她世子妃之位。
攝政王面對着朝臣們的故意討好,臉色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上官言卻是已經很滿足了。
他已經是給了趙悅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了,等着孩子生下來後,再讓趙悅坐好月子,然後便是要與趙悅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將趙悅娶了。
上官言特意看了上官宸一眼,見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上官言便是忍不住在心中高興。
只有看到上官宸這樣,他才能夠感受到他真的是擁有趙悅了。
誰也不敢說什麼質疑趙悅身份的話語。
上官純雨很想大聲地揭破上官言的謊言,但是她知道她要是那麼做,便是對趙悅也是不利的。
只能在心中大罵上官言卑鄙。
上官言心中高興,一把將趙悅抱了起來,朝着座位處走出,然後纔將趙悅放下來,又悄悄地給趙悅解開了穴道。
衆人看着上官言如此寵愛趙悅,都不禁在心中羨慕了起來。
但是趙悅對此卻是感覺很厭惡。
一得到自由趙悅便是與上官言拉開了距離,這讓上官言有些失落,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夠逼得太緊了,畢竟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所以只要趙悅還與他坐在一起,他也就不逼迫了。
待衆人坐好後,便是開始了宴席。
舞姬上來獻舞,不一會兒絲竹管樂之聲便是隨之響起。
正當大家看地盡興的時候,一名穿着暴露的舞姬卻是嗎,慢慢地扭動着身子朝着上官恆靠過去。
對着上官恆拋着媚眼,又是擡腿又是拋袖子,對着上官恆極盡魅惑。
大家都是看出來了,舞姬對着上官恆的勾引,所以在舞姬慢慢靠近上官恆的時候,便是上官恆身邊的近侍太監也是不敢去攔着舞姬。
因爲畢竟上官恆並沒有示意他們上前阻攔,說明了皇上也是有意有看着那舞姬還能夠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而上官恆也確實想要看一看這名舞姬要怎麼勾引他?
他很好奇,他也並不介意多收一名女人,畢竟他的後宮並沒有多少妃嬪,若是她有本事,他自然也是能夠大方地將她收了。
只是出乎衆人意料的是,在舞姬靠近離上官恆還有三步的距離卻是突然抽出了藏在袖子中的匕首,對着上官恆狠狠地刺過去,狠厲道:“狗皇帝,去死吧。”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化,便是上官恆本人也是沒有想到的。
對着突如其來的威脅,上官恆本能地對着衆人喊道:“救駕,救駕,將她拿下。”
此刻的上官恆還坐在龍椅上,雖然面色蒼白卻是沒有跑。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已經是看着寒冷匕首光芒,驀然就感覺腿軟,還能夠開口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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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事,所以更少了,明天補償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