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又輸給了蕭菁菁。
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輸，她知道蕭菁菁厲害，可是她自信自己不比蕭菁菁差。
“瑤姐兒你不是說不會輸嗎？”顧瑤的表姐臉色很不好，她們居然輸了，被打了臉，看着某些人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樣子，她氣不過。
顧瑤還是沒有說話。
鬥詩她輸給了蕭菁菁，這一次蹴鞠她又輸給了蕭菁菁。
“瑤姐兒，不行，我們！”顧瑤的表姐倒是沒有怪表妹，只是看不過有些人小人得志，瑤姐兒要是早說沒有把握。贏不了，也不用——
跟着顧瑤的少女也看着顧瑤。
瑤姐姐不是說會贏嗎？
爲何她們卻輸了。
她們輸了就要答應一個條件，看吳雲得意的樣子。
“瑤姐姐。”
“叫什麼叫。”
顧瑤的表姐很不高興。
“表姐，是我錯了。”顧瑤沒有再想，她回過神來，看向表姐，還有少女們：“是我高估了自己，對不起，我不該和菁華郡主她們對賭。”
“表妹，你沒有錯，要怪就怪有些人沒有配合好，不然哪裡會輸。”顧瑤的表姐開口，目光落在幾個少女身上，接着又：“還有沒有想到蕭菁菁她們那一隊會配合得那麼好，還以爲蕭菁菁這麼久不玩，又是新加入，和吳雲那一隊的人不會配合得多好，表妹你不用自責，要怪就怪我們自己加上估算錯誤，怎麼能把一切推到你身上。”
少女聽到顧瑤表姐的話，她們也想到自己沒有配合好瑤姐姐，不然哪裡會輸，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瑤姐姐，不是你的錯，是我們。”
“我不應該因爲私人原因和菁華郡主對賭。”
顧瑤又開口，看着她們還有表姐。
“哪裡是你，是大家。”顧瑤的表姐糾正道。
“對。”少女們也點頭。
“先下去吧，下一場要開始了。”顧瑤的表姐說，拉了表妹一下，掃了眼四周，發現很多人看着她們。
顧瑤也發現了。
另一邊，吳雲拉着表姐，笑着看向大姐姐，三妹妹還有幾個姐妹：“大姐姐，三妹妹，表姐我們贏了，看顧瑤她們還怎麼得意。”
吳雯吳蓮都紅着臉，點頭，吳蓮是第一次和大姐姐還有表姐一起，她心跳得很快，很緊張，她並沒有做什麼，都是跟着大姐姐，少女們都望着菁華郡主，沒想到菁華郡主這麼厲害，她們知道能贏都是靠的菁華郡主。
她們只是配合，要不是菁華郡主，她們肯定會輸。
這是她們第一次贏過顧瑤那一隊，以前可是被嘲笑了好多次，相視一眼，都覺得菁華郡主根本不像傳言中一樣。
眼中多了佩服，要是以後菁華郡主也和她們一隊，誰還是她們的對手？準備到時候和雲姐姐說說，讓菁華郡主留在她們隊裡。
“顧瑤她們可是輸給了我們，還要答應一個條件，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可是她們自己選提出來的，想坑表姐，誰知道！”吳雲又拉着表姐道，對着身邊的少女們大姐姐三妹妹：“是不是啊？”
“表妹你啊。”
蕭菁菁不知道怎麼說雲表妹。
又看了眼身邊的雯表妹和蓮表妹，見都看着她，笑了起來。
“表姐笑了，表姐也高興吧。”
吳雲拉着表姐搖了一下，像是偷吃了魚的貓。
“表妹，都在看着你。”蕭菁菁接着看着表妹。
“哦，一高興忘了，表姐，幸好表姐提醒我，不然祖母肯定會罵我的。。”
吳雲像是纔想起來，沒有再鬧，掃向四周，悄悄的在表姐耳邊。
“不過顧瑤她們之前不是囂張嗎，看不起我們，看不起表姐，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表姐的厲害了，看她們以後看到我們還敢不敢囂張，會不會落荒而逃。”
吳雲還是高興，她就看不順眼顧瑤她們。
“表姐想想，該讓顧瑤她們答應一個什麼條件。”
“問問大家，是大家一起贏的，該大家一起想。”蕭菁菁道，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
“是表姐贏的。”吳雲覺得是表姐贏的，表姐和顧瑤不是針鋒相對嗎，表姐可以要求顧一個條件。
“是大家贏回來的，還是問一下大愛再說。”蕭菁菁搖頭，她不覺得自己一個人能贏，就算她有幾隻手，也不可能，是大家一起才贏的。
而且她就算向顧瑤她們提條件，讓顧瑤自盡，顧瑤也不會，讓顧瑤把她做過的事說出來，顧瑤更不可能。
沒有必要，不如大家商量後提一個顧瑤她們能辦到的。
“好吧，表姐，我問問大家。”吳雲知道表姐是爲了她，她轉過身，對着大姐姐等：“表姐讓大家也想想，讓顧瑤她們答應我們什麼條件，是以後見了我們遠遠避開還是？”
少女們一聽望着菁華郡主。
吳雲吳蓮也是。
“你們不用看錶姐，表姐讓大家想。”吳雲見狀，知道大家都她想的一樣，想讓表姐想，覺得是表姐贏的。
蕭菁菁點頭：“大家不必急，可以下來慢慢想。””
下了場。
“菁華郡主，真厲害！”有少女叫着過來，接着看向旁邊沮喪的幾個少女：“哼，有人之前說什麼瑤姐姐肯定會贏，還笑話我們支持菁華郡主，看看，誰沒有眼晴。”
“你們，瑤姐姐沒有發揮好，不然哪會輸。”
“你們就不承認吧，輸了就是輸了。”
“你們！”不少看好顧瑤那一隊的，瑤姐姐她們怎麼會輸，都不願接受，也有看好菁華郡主她們的高興起來，聽到另一方的話，兩方爭論起來。
也有站得稍遠，冷靜議論的，看着菁華郡主隊伍：“沒想到是菁華郡主這一隊贏了，還以爲是顧瑤她們那一隊，往年都是顧瑤那一隊贏。”“往年菁華郡主在顧瑤那一隊，今年不一樣。”“難怪。”“聽說顧瑤那一隊和菁華郡主這一隊早就約戰，誰輸了就答應贏的一個條件，這一下菁華郡主這一隊贏了，顧瑤那一隊豈不是要答應一個條件？”
“不知道是什麼條件？”“不知道，不過說不定顧瑤那一隊還是第一次輸，這一下，上次鬥詩顧瑤也輸，第一才女果然是名不符其，以前還覺得顧瑤什麼都厲害。”
“哪裡知道，連菁華郡主都贏不過，倒是菁華郡主沒有和顧瑤一起後，讓人發現沒那麼討厭，也並不是一無是處。”“以前是顧瑤在。”
“哦——你們說，會不會顧瑤的名聲也是？”有人開始懷疑顧瑤。
“上一次大家沒有多想，必竟顧瑤可是第一才女，菁華郡主也許是運氣好，這一次呢，還有菁華郡主和顧瑤爲什麼針鋒相對，以前不是要好嗎，這裡面？”
“大家原來都相信顧瑤的說的，以後。”“好像這次也是顧瑤那一邊提出來的，約鬥，誰輸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顯然是以爲會贏，看不上對方，不想！顧瑤這次，不知道會是什麼條件。”
“……”
聽着下面的議論，吳雲拉了一下表姐：“表姐你說顧瑤會不會氣死。”
她覺得顧瑤出來聽到肯定氣得不行。
“不會。”
蕭菁菁道，顧瑤是不會氣死的，要是顧瑤這麼容易氣死就好了。
“表姐，顧瑤就是自作自受，自己要比，又輸給你，上次還說得過去，這次呢，就像她們說的，都懷疑顧瑤了，看她的第一才女還有自爲能保持多久。”
“嗯。”蕭菁菁也知道會有人懷疑顧瑤。
不管顧瑤怎麼做。
“顧瑤哪裡比得上表姐？”
吳雲發現都在看她和表姐。
“菁姐姐！”葉蓁跑了過來，拉住蕭菁菁：“菁姐姐你太帥了，你是我的偶像，女神啊，沒想到菁姐姐蹴鞠這樣厲害，要是早知道就讓菁姐姐教我了，比景非翎那個神精病厲害多了，祖母竟讓我找他。”
蕭菁菁不明白她話中的偶像女神是什麼，大體能知道其中的意思，聽她提起景非翎知道她的心思。
“表姐當然帥，女神偶像又是什麼意思？”吳雲一聽，很好奇，葉蓁總是說些不懂的詞，聽着又好像有趣，其他人也聽着，帶着好奇。
“就是帥的意思。”
葉蓁隨意解釋，言多必失，菁華郡主放在現代就是一代女球星了，她沒料到這麼厲害，完全就是偶像，她要學：“菁姐姐教我。”
“可以，你有空可以找我，不懂的也可以問我，景世子也不錯。”蕭菁菁回道。
“不要提那個瘋子。”因爲周圍有人，最後兩個字葉蓁嘟囔着，怕景非翎那個神精病突然冒了出來。
有一次就是，嚇死她了，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她真的怕他又跑出來。
蕭菁菁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想逃婚。
紀馨出現在不遠處，靜靜站着，看過來。
蕭菁菁也感覺到落在身上各色的目光，看到了小袁氏，對着葉蓁還有表妹：“先換下蹴鞠服。”
“好。”
吳雲點頭。
“菁姐姐我回祖母身邊，等你。”葉蓁看了眼菁姐姐身上的蹴鞠服。
蕭菁菁點頭。
紫嫣幾人還有丫鬟婆子等着，換下身上的蹴鞠服，蕭菁菁換上之前的胡服，吳雲和身後的姐妹打過招呼，商量好。
“表姐，大家都說讓顧瑤她們當面承認表姐你纔是第一才女。”吳雲道。
“我不需要第一才女的名聲，換成別的吧。”
蕭菁菁並不在意是不是第一才女。
“讓她們承認比不過我們，當着人的面，要不就是見到我們繞路走，大家也想不到好的條件，或者讓她們答應以後什麼都不能和我們爭？表姐你看。”本來就是顧瑤提出來，大家也沒有好的想法，吳雲道。
“隨你們。”蕭菁菁沒有太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場輸贏，以後還有很長，她要讓顧瑤一點一點失去她最渴望，最想要的。
“那就讓顧瑤她們以後什麼也不能跟我們爭。”吳雲打定主意，還有就是讓顧瑤承認比不上表姐。
後面的她沒有說，和姐妹們商量起來。
吳雯和吳蓮也換好了，帶着人走到表姐面前，她們更佩服表姐：“表姐。”
“嗯。”蕭菁菁應了一聲。
“表姐怎麼練得這麼厲害的？”吳蓮拉着大姐姐的手，望着表姐，臉微紅，小聲的，吳雯也想知道。
“以前經常練。”蕭菁菁注視着兩位表妹道：“蓮表妹還有雯表妹想要學可以找我。”
“表姐到時候我們來找你。”吳蓮很驚喜，吳雯也高興。
“好。”蕭菁菁點頭，不一會吳雲帶着少女們過來，都換下了蹴鞠服，她們商量好了。
“表姐大家商量好了。”吳雲開口把商量的結果說出來。
蕭菁菁看得出大家都對她改觀，吳雲又道：“表姐我們一會和顧瑤那邊說。”
“好。”蕭菁菁頷首，出來後，顧瑤一行也從裡面出來，臉色都不好。
吳雲笑着上前。
顧瑤一行看到吳雯蕭菁菁也停下步子，看了眼四周，周圍沒有人，除了各自帶來的丫鬟婆子，很安靜。
“怕了？”吳雲笑得昂頭，顧瑤她們的動作她都看到了，是怕有人看到？
“要說什麼就說？”顧瑤的表姐也上前，對着吳雲，不耐煩道，不屑的看着一向看不上眼的蕭菁菁，要不是她她們怎麼會輸，辦理了又如何。
顧瑤不說話。
“輸了的人可是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這不是我們提出來的。”吳雲退到表姐身邊，拉着表姐。
顧瑤上前，並排和表姐站着，顧瑤的表姐看了表妹一眼：“有什麼條件！說。”
“瑤姐姐呢。”
吳雲轉向顧瑤。
“我們輸了，願賭服輸，說吧，有什麼條件。”顧瑤開口，神色說不出的看向蕭菁菁。
她身後的少女們也上前：“對，輸了就輸了，瑤姐姐只是沒有發揮好，下一次就不一定了，這次就讓你們贏。。”
“瑤姐姐真厲害，輸了就是沒有發揮好，還下一次，要不要再來一次，還不一定。”吳雲哪會沒有發現顧瑤的厲害。
蕭菁菁並不奇怪，吳雯吳蓮還有餘下的少女們都看着顧瑤。
丫鬟婆子也看向顧瑤等人。
“比就比。”
顧瑤身邊的少女們本來就不服，恨不能再比一次，這一次她們不會再輸。
顧瑤的表姐知道再比也不一定會贏，她微昂着頭：“不用說這些，你們直接說。”
“看來有人不願意比。”吳雲抓住顧瑤的表姐不想比的態度，意味不明的嘲諷。
顧瑤身邊的少女們紛紛望着顧瑤，急了。
“下次再比，今天大家都累了，願賭服輸。”顧瑤清麗無雙。
少女們也覺得對，不再說什麼，都盯着蕭菁菁一行。
顧瑤的表姐哼了哼：“說吧。”
“瑤姐姐不過是一句話大家都相信！”吳雲話中有話意味深長的掃了顧瑤身邊的人一眼，然後：“條件很簡單，以後無論什麼都不能和我們爭，還有就是承認表姐纔是第一才女，這就是我們的條件。”
顧瑤身邊的少女們不樂意了，本來因爲吳雲的態度還有話，第一次輸了，就不高興這一下更不高興了，居然讓她們承認蕭菁菁纔是第一才女，還讓她們以爲不許和她們爭。
顧瑤臉色沒有變：“這是兩個條件。”
顧瑤的表姐想說什麼，和顧瑤小聲的商量了一下。
顧瑤身邊的少女們很急。
“兩個條件，你們選一個。”吳雲纔不管別的，搖了一下表姐的手：“表姐你說她們會選哪一個。”
“我不需要她們承認。”
蕭菁菁覺得表妹不用把那個條件放上去。
“表姐就該讓人知道一下，免得有人以爲自己多能。”吳雲開口。
吳雯吳蓮也同意。
少女們都盯着對面，顧瑤的表姐過了一會，和少女們商量了一下，擡頭看過來：“我們承認菁華郡主是第一才女，表妹說她比不上菁華郡主。”
“菁華郡主纔是第一才女。”顧瑤也上前道。
顧瑤身邊的少女很是憤憤不平，顯然不承認，在她們心中瑤姐姐纔是，不是菁華郡主蕭菁菁。
蕭菁菁嘆了口氣，她就知道顧瑤她們會選這一個，選這一個對顧瑤她們來說損失最小，而且最有利，有些表妹多半沒有想到。
吳雲還算滿意：“這還差不多。”
說完發現顧瑤身邊的少女憤憤不平的目光，她看過去：“你們憤憤不平什麼，表姐就比你們什麼瑤姐姐強。”
吳雯吳蓮還有少女們都不停點頭。
她們商量好了，並不在意顧瑤她們選哪一個，蕭菁菁知道有些強求不來。
“瑤姐姐不過是。”顧瑤身邊的少女們想說什麼。
“我們走。”
顧瑤的表姐道，拉着表妹。
“菁華郡主，幾位吳姑娘，下次有機會再比。”顧瑤已經恢復過來，她不信自己會什麼都比不上蕭菁菁。
蕭菁菁以前可以說一無是處的。
“下一次再比。”蕭菁菁平靜。
顧瑤的表姐跟着：“對，以後再比，讓人看看有人不過是運氣好。”
“希望到時候有些人不要輸了又找藉口。”
吳雲不屑反擊。
“這次是你們贏，誰知道下一次，不要太自信！”顧瑤的表姐更是一向好強，從不服輸，反駁：“哼。”
拉着表妹就走。
“哼，記得當着人的面承認表姐纔是第一才女。”吳雲見狀，不爽的。
顧瑤的表姐停下步子，下一刻拉着顧瑤離去。
“表妹，你不該把它加上的。”蕭菁菁想告訴表妹，又怕說了表妹會後悔。
“表姐，一會看看她們敢不敢當着人的面承認，要是不敢。”
吳雲拉着表姐，沒有說完。
吳蓮覺得二姐姐也厲害。
吳雯意識到了什麼：“表姐。”
蕭菁菁知道雯表妹想到了，搖搖頭，沒有讓她說，吳雯也看出表姐是怕二妹妹聽了後悔，少女們都高興。
“祖母還等着我們。”
吳雲想到祖母，和姐妹們說好，大家分開，吳雯幾人回到吳老夫人身邊，吳老夫人早就等着，問了丫鬟婆子，知道幾個丫頭換蹴鞠服了，見幾個丫頭過來，笑了起來，和寧氏張氏道：“看菁姐兒雯姐兒回來了。”
“外祖母。”“祖母。”
蕭菁菁幾人上前。
“贏得很好。”吳老夫人拉過菁姐兒還有雯姐兒的手，笑着點點頭：“很好，祖母都看到了，你們贏得很漂亮，尤其是菁姐兒，做得最好，幾乎沒有錯的，倒是你們幾個丫頭雖然錯了許多，祖母看了，你們配合着你們表姐配合得非常好。”
寧氏張氏都點頭。
旁邊的人也看過來：“你這幾個孫女都不錯。”
吳老夫人點頭笑，看得出很滿意，很高興：“是啊，菁姐兒就不說了，就是雯姐兒蓮姐兒雲姐兒也出乎了老身的意料，沒想到幾個丫頭竟然贏了。”
“菁華郡主蹴鞠玩得好。”
旁邊的人道。
吳老夫人更爲高興，吳雲也高興，蕭菁菁嘴角微笑，吳蓮臉紅着。
“葉蓁說表姐是女神偶像。”吳雲忽然想到什麼，拉着祖母搖晃，轉向表姐，笑起來。
“什麼女神偶像的？”吳老夫人皺眉，旁邊的人也是一樣，不明白，問了一下身邊的婆子，也不懂，看過來。
“葉蓁沒有說，說是表姐厲害，有空一定要問問。”吳雲一直記着偶像女神四個字，沒有多想。
蕭菁菁不想給葉蓁帶去麻煩，雲表妹性格某些時候很大大咧咧，她朝着外祖母：“葉姑娘也只是形容一下，應該是自己想的。”
“哦，對。”
吳雲聽到表姐的話，也發現自己好像出賣了葉蓁一樣，跟着道，她不是傻的。
知道表姐的意思。
吳雯吳蓮也道：“葉姑娘總是有各種奇思妙想。”
吳老夫人是知道葉丫頭最近總有些奇思妙想的，她聽菁姐兒還有雲姐兒說過，旁邊的夫人老夫人倒是第一次知道。
這一次都是按着文武勳貴挨着坐的，所以隔開了。
“葉丫頭怎麼這麼多想法，怎麼這麼久纔過來？聽說你們和顧家丫頭賭鬥是不是，你們這些丫頭膽子也真大，有什麼好賭鬥的。”吳老夫人想到別的。
旁邊的人再次看過來。
“祖母，又不是我主動提，是人家提的，我們怎麼能不應，到時候還不知道如何，祖母，你問表姐。”吳雲不依的挨着祖母。
“你倒是有理了。”吳老夫人不置可否，對着一邊的人搖頭。
“吳二姑娘也是性情直率。”一邊的人道。
“祖母。”吳雲不好意思。
“還知道不好意思，你這丫頭。”吳老夫人也懶得說她，笑得無奈點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菁姐兒身上。
“外祖母是顧瑤提出的。”蕭菁菁開口。
旁邊的人是相信菁華郡主的話來，看來是顧家丫頭那邊提的，以爲不會輸，這真是！
“那也可以不對賭呀。”
“祖母。”吳雲覺得祖母怎麼不爲她們想想。
“既然是顧家丫頭提出來，祖母就不說你了，怎麼回事。”吳老夫人還不是爲了這幾個丫頭，怕她們吃虧。
“顧瑤的表姐提出賭鬥，我們應下，輸的答應贏的一個條件。”吳雲回答，一笑：“她們應該是想讓我們答應什麼的，沒想到我們贏了。”
蕭菁菁點頭。
吳雯發現娘盯着她，吳蓮不敢說話。
“看來你們是說好了條件了？”吳老夫人哪裡會看不出來雲丫頭想什麼。
“祖母你知道了？”
吳雲不好意思。
“什麼條件？”吳老夫人沒有再問雲姐兒，改問菁姐兒，她不是真的怪雲丫頭，顧家丫頭可是想害菁姐兒。
主要是怕雲姐兒大大咧咧的，顧家丫頭心思不小。
“表妹幾人提出讓顧姑娘她們要麼以前顧姑娘她們什麼也不能我們爭，要麼就要顧姑娘承認自己不是第才女，我纔是，我讓表妹就提前面的就行，後面不用，表妹卻提了。”
蕭菁菁無標，知道外祖母肯定會看出其中的區別。
“顧家丫頭呢。”不用問，看菁姐兒的樣子，吳老夫人就知道結果，雲丫頭還是心思太少了，沒有發現其中可利用之處。
不過雲丫頭也是爲了菁姐兒，這份心是好的，她也沒怪她。
旁邊的人還有寧氏張氏都看出中間的不妥。
張氏是知道女兒的性子的，沒有說什麼。
吳雲還沒有察覺。
吳蓮都拉了拉大姐姐，感覺到了什麼。
“顧姑娘她們選了後面的，當場承認我纔是第一才女，我並不在意這些，不過是虛名，表妹也是爲了我，顧瑤的表姐也承認顧瑤不是第一才女。”
蕭菁菁回答。
“表妹讓顧姑娘她們一會當面告訴別的人。”蕭菁菁再次開口。
“算了。”
吳老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難道不對嗎？”
吳雲終於發現不對。
“你這丫頭，不該提後面那個，那個算不上好，也不算不上壞。”吳老夫人沒有解釋，還是張氏拉過雲姐兒和她說了。
吳雲後悔了，覺得自己不該提後面的，她還以爲佔了便宜，她想想一個辦法補救。
“雲姐兒不必多想，過去就過去，只要不多想就沒有事，你們佔了理，並沒有做什麼。”吳老夫人安慰她。
吳雲想想也是，場中鼓聲一點一點高昂起來。
“這一場，太子殿下要贏了不容易。”吳老夫人看了一眼場中飛來飛去的球還有兩隊人。
一隊是太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雖然不能下場，但也養了人，晉王殿下肥胖，跑不動，同樣也是養了專門的人。
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養的人正在你爭我奪。
太子殿下還沒有進球，晉王殿下那邊進了一個球。
所有人看過去。
隨着鼓聲一聲響過一聲。
就在這時，不少人都知道了顧瑤當着人的面，當着菁華郡主的面承認自己不是第一才女，比不上菁華郡主。
也知道了顧瑤告訴人她比不上菁華郡主的事。
聽到的人，反應不同，知道兩方賭鬥的，有人覺得願賭服輸，想到上次花朝節，覺得顧瑤是不該再被稱爲第一才女。
連菁華郡主也不如。
也有人覺得顧瑤至少輸了就是輸了，既然被譽爲第一才女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菁華郡主還有吳雲逼着人家承認。
紀老夫人邊看着場中，邊和身邊的張嬤嬤說着。
“菁華郡主蹴鞠玩得很好。”張嬤嬤誇讚着，紀老夫人點頭，目光看了眼吳家的位置，看了看菁華郡主。
“雖然比不上老四。”
老四玩得最好。
“在老夫人眼中，不管是誰都比不上四爺，不過菁華郡主以後是四爺的妻。”張嬤嬤道。
“嗯。”紀老夫人應了一聲。
忽然聽到身後有議論聲，好像有菁華郡主幾個字，紀老夫人回頭，張嬤嬤也聽到了。
紀老夫人讓她去看看。
沒多久，張嬤嬤回來，把打聽到的說了。
紀老夫人這才知道菁華郡主和顧瑤賭鬥，輸的答應一個條件，聽完條件是什麼，紀老夫人眉頭皺了起來。
張嬤嬤知道老夫人不贊同，不高興。
“老夫人，也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我覺得菁華郡主不是會如此的。”張嬤嬤勸老夫人，她也不覺得是菁華郡主提出的。
“嗯。”紀老夫人早過了聽風就是雨的年紀，也點頭。
張嬤嬤忽然看到什麼，笑起來：“老夫人，菁華郡主過來了。”
紀老夫人一聽，順着張嬤嬤目光看去，果然看到。
她鬆口氣。
“老夫人可以問清楚、”張嬤嬤說。
紀老夫人點頭，蕭菁菁帶着紫嫣幾人走了過來，之前她就該過來，只是要下場，加上不知道婆婆在哪，她沒有過來。
紀家大老夫人二夫人三夫人本來在說話，也看過來，還有幾位姑奶奶，紀大夫人的臉色不好。
“菁華郡主。”一會，都站起來。
紀老夫人也扶着人的手起來，紀馨瞪着蕭菁菁，站在母親身邊，不算近。
蕭菁菁叫了起來，向紀老夫人行了一禮。
紀老夫人直接讓起，沒有理幾個兒媳婦，還有幾個女兒，讓張嬤嬤站在一邊，輕聲問了菁華郡主賭鬥條件的事，蕭菁菁早就有準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紀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幾個姑奶奶也聽到了，紀大夫人不以爲然，紀家大姑奶奶好奇盯着菁華郡主。
紀老夫人聽了菁華郡主的話沒有再問。
葉蓁正和祖母說着菁華郡主有多厲害，就聽到不遠處有人議論菁華郡主，一聽，生氣了，顧瑤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心機婊，白蓮花，裝什麼無辜。
“蓁姐兒，你氣什麼。”
靖康侯老太君也聽到了，不覺得如何。
“祖母，顧瑤真是心機深沉。”葉蓁生氣的。
“事已至此，裡面多半有你不知道的。”靖康侯老太君開口：“不要鬧，去老太妃那裡，陪老太妃說說話，有事一會再說。”
“祖母。”
“去。”
“好吧。”
鼓聲停了停，一聲一聲，晉王那邊失了一個球，太子的人投空了。
太后有些替太子擔心，她看着場中，晉王那邊已經進了一個球，雖然纔開始不久，但是太子的人差了一個球，要是後面太子的人不能追平，就危險了。
熙和帝也看着，神色威嚴，太子晉王都不是他看重的。
“陛下。”
總管公公不知道從哪裡出來，小聲的，不知道說了什麼。
熙和帝聽了臉色不是很好，皺眉：“把三丫頭帶過來。”
“是，陛下。”總管公公忙行禮退下。
這一切有人看到，宜妃當沒有看到，與她無關，她不打算管，餘貴嬪心中着急。
太后睥了眼餘貴嬪，也聽到了皇帝的話：“三丫頭還沒帶回來？”
“已經讓人去帶了，母后剛纔在擔心什麼。”
熙和帝沒有多說，問道，他方纔發現母后在擔心。
“太子不知道會不會輸。”輸了的話，影響很不好，太子什麼都不如秦王，連這也輸就說不過去。
太后心中擔憂，要是太子連晉王都比不過，這——
雖然不是太子親自下場，往年太子的人下場，還沒有輸過，這次一上場就失利。
“輸了就輸了，他的人不行，還讓人讓他不成？”
熙和帝暫時不打算太子也不打算讓太子的羽翼太過豐滿。
太后知道皇帝這樣已經不錯了，不再說。
皇上和太后的話，不少宮妃都聽到。
總管公公很快回來，不知道又說了什麼，熙和帝盯着總管公公：“你說菁姐兒和顧家丫頭賭鬥的結果是顧家丫頭這邊承認菁丫頭纔是第一才女，顧丫頭也承認自己不是第一才女？當着人的面告訴人？”
話落，都聽到了。
“是，陛下。”
總管公公也是吩咐了人後聽到的，忙報給陛下。
“這就是菁姐兒這邊提出的條件？”
熙和帝沉吟了一下，臉上看不出來什麼。
“是，陛下。”總管公公再次頷首。
太后眉頭皺起，菁丫頭的條件就是這？她也盯着總管公公，菁丫頭應該不是如此膚淺的人才對。
宮妃們都不解，想到了什麼，宜妃知道自己兒媳婦不僅聰明也不守婦道，她不知道這件事，顧瑤在裡面做了什麼，雖然她不滿這個兒媳婦，但皇兒的決定她不會反對。
“消息從哪裡傳出來的？”熙和帝又問。
“是顧姑娘當着人的面承認。”總管公公把吳二姑娘讓顧姑娘當着人的面承認的事說出來。
熙和帝沒有開口。
嘉和郡主和靜安縣主對視一眼，沒有想到。
小袁氏也聽到了，她沒有心思注意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誰輸誰贏，菁華郡主不止贏了那位顧姑娘，連那位顧姑娘也承認菁華郡主才昨經一才女。
才華不如菁華郡主。
姐夫不是更喜歡菁華郡主？
蕭柔柔沒想到大姐姐也會這樣無恥，讓顧瑤當着人的面承認大姐姐纔是第一才女。
“娘，你看大姐姐，真面目露出來了。”
“你才發現啊。”
吳氏一向看不上蕭菁菁那臭丫頭。
“大姐姐也不看看她哪裡像第一才女。”
“你大姐姐急於求成，是弄巧成拙了。”
“嗯。”
蕭柔柔一眼就看出來了。
“娘，我想去找姐夫。”
秦王聽了耳邊的太監的話，看了太監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叫錦繡的宮女小心看着秦王殿下，秦王不想她想東想西。
“不要胡思亂想。”
“殿下。”
秦王轉向一邊，三皇妹還在。
父皇的人還在攔着。
“怎麼太傅要走了？”
太子沒有再管三皇妹，發現太傅起身，問道。
“太子還是多關心一下場中吧。”
紀堯沒有多說。
他想去看看小姑娘。
“孤的太傅是要去找菁妹妹？”
太子昂着頭。
紀堯吩咐了身邊的人。
走了出去。
三公主正讓攔着她的親衛讓開，一下見到想要見的人：“太傅。”
紀堯吩咐身後的人：“帶三公主去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