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八十章 去見杜妙妙
“怎麼不要?”蕭繹看着她,似乎很不理解一樣。
杜宛宛已經惱到極點:“不要就不要!”說完,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轉身就要走!
“我累了,想回去!這裡是哪裡?”
“太真等等!”不等杜宛宛動作,蕭繹上前拉住她,手拿着那春宮小像,放到她的面前,認真的凝着她:“太真真的不要?”
見他還問,杜宛宛氣得說不出話!
不是真的不要,難道還是假的?
杜宛宛氣急的掃過他又放到眼前叫她臉江羞惱的小人,居然說是他和她,她纔不會這樣,無恥,可恨,那是他和別的女人還差不多,纔不是她!他竟然送給她,她怎麼會要那樣的東西,他就欺負她!
想到身邊男人的可恨,想到周圍的春宮圖和雕刻,她真的是惱恨不已一刻也不想呆。
她實在受不了他!
受夠了!
他喜歡喜歡他的!她纔不會和他一樣。
“不要!”杜宛宛氣怒的再次開口。
“爲什麼?”讓杜宛宛更氣的是眼前男人還問爲什麼,盯着他的表情,只看到疑惑,杜宛宛沒有看到更多的。
蕭繹專注注視杜宛宛,手一直舉着春宮雕刻小像,另一隻手拉緊她不要她走。
“你說呢?”杜宛宛惱恨的直接反問,說罷用力掙了掙被拉緊的手,可是根本掙不了,她正要開口。
“這是朕親自畫的樣雕的!朕親自燒的,太真不喜歡嗎,這是朕和太真,不像嗎?朕覺得很像,這裡的一切都是朕找人專門爲太真畫的雕的,有些則是朕親自做的,送給太真的禮物!”蕭繹開囗。
拉着她:“以後這裡就是朕和太真的地方,這是朕的心!”
親自畫的雕的燒的又如何,誰會喜歡這樣的?誰會喜歡自己光着身體,剛纔杜宛宛並沒仔細看,如今一看那叫她不喜的春宮畫上面的女人似乎真的是她,想到他說是專門照着她畫的有些是他親自做的,她就咬牙,方纔沒有仔細看還不覺得,現在看着四周的雕刻還有畫,她忍不住的暴躁,惱怒,羞恥,很想抓住眼男人質問,他這是送她的禮物?這是專門羞辱她的還差不多。
什麼他的心,他們的地方!
杜宛宛咬牙,深呼吸。
她不想爲他生氣,她要冷靜,好一會她抽了抽手,這樣的地方不要也罷!
她從來不知道這樣是因爲喜歡,這個男人!他讓人看到他和她,雕下他和她的春宮圖,要是叫人看到ㄧ
她想馬上毀了,他居然帶她來,誰會像他這樣?
“可惜太真現在有了朕的皇兒,不然可以好好和太真在這裡親熱一番,照着畫上!這裡可是朕專門爲和太真……準備的!”
蕭繹還在說。
一臉可惜。
杜宛宛見他居然想……牙咬得生疼!又是專門。
“可惜!只能等一等,現在只能想一想,看着太真,不過朕很多東西還沒準備好,等一等也好,到時再和太真在這裡!”
蕭繹又道,說着想到什麼,一臉笑,盯着杜宛宛,手摟住她帶着邪氣。
“到時候準備好了再帶太真來。”
最後他道。
“不用!”杜宛宛一點不想再來,她冷冷道。
“太真?”蕭繹看着杜宛宛臉色,杜宛宛臉難看,他:“太真不喜?”
“你覺得我會喜歡?”杜宛宛發現他還是認爲她該喜歡,她再次一肚子氣,她沉氣一個字一個字說。
“不喜歡?”蕭繹皺眉,低頭凝視:“你以前,朕是說朕給你的信裡面……”
“我從沒說過喜歡!”
“不準不喜歡!”不等杜宛宛開口,蕭繹摟緊她,拉着她的手,強勢而霸道:“太真,有沒有聽說過,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
“三郎爲了太真你,何止是早朝!”
蕭繹接着又道。
溫柔又深情。
杜宛宛:“……”
不準不喜歡,而且——
“太真。”
“……”
“太真,三郎爲了你願做昏君。”
“……”
杜宛宛沒想到抱着她的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爲了她甘做昏君!他願做昏君,她還不願意他爲了她,又不是前朝——
杜宛宛心頭一驚。
忽然發現自己明白了。
“太真,三郎的心裡只有一個太真。”
“……”
“三郎最喜歡太真這個樣子,還有太真洗浴的樣子,在溫泉水中,太真要不要下去洗一洗,三郎陪着你?”
“皇上。”
再聽男人帶着邪氣越說越不像話的話,杜宛宛不想再聽下去,開口打斷,她已經看出來,眼前的男人明顯是把自己當成前朝那位亡國之君,而她。
當然是那位太真。
又扮上了。
什麼爲她雕的,不過是爲了滿足他自己——
叫她氣的是爲什麼說那些春宮圖上的是她,爲什麼雕成她,她之前算是白生氣了,早知道——
只是他要是喜歡前朝的那位什麼太真,雕那位就是。
他還說還有很多沒有準備好。
那要是準備好了?
杜宛宛想到這又有些生氣,再不想看到那些春宮圖,和雕刻,杜宛宛已經記起,前朝那位亡國之君就是因爲喜歡那位太真洗浴時的美麗,在驪山修了專門的溫泉池,常常御駕驪山。
與那位太真夫人嬉戲。
那一句溫泉水滑洗凝脂,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他們。
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在哪裡?
該不會就是驪山?
不對。
“太真?”
聽到杜宛宛的話,蕭繹很關心很溫柔。
“我累了,想回去了,以後再來吧。”
杜宛宛再度深吸一口氣。
“這裡是?”
她又道。
“太真累了?”蕭繹很是溫柔的摟緊杜宛宛,溫柔的道。
“這裡不是驪山?”
她早說說過她累了,杜宛宛心中惱,見他不回答,想了想。
“不是。”
蕭繹怔了下,回答,隨後臉上帶起一抹笑,盯緊她:“時間不夠,太真想去驪山,太真知道朕的意思?”
“皇上。”
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杜宛宛吐出口氣。
“太真也想去驪山?果然是朕的太真夫人,驪山那裡朕已經派人去了,驪山行宮是前朝留下來的,今朝雖然有修繕,不過要過住,還不夠,等朕讓人弄好了,過一段時間朕帶太真去,好好遊玩一番,朕去看過,很不錯,果然如書中所說,太真到時就知道,這裡是朕照着驪山的溫泉池修的。”
果然,杜宛宛只覺得果然。
“驪山雖好,卻是前朝的,這裡是朕親自讓人修的,以後。”
蕭繹又道。
溫柔的笑。
“等到太真進了宮——驪山行宮很多都是前朝的東西,好是好,可是不夠吉利。”
他也知道不吉利?
杜宛宛聽到他這句話,無語極了。
“走吧,太真累了,朕帶你回去。”
蕭繹溫柔的說完,也不多說,帶着杜宛宛離開,不過走了幾步,他轉身拿過之前放到一邊的春宮雕像。
杜宛宛不由皺眉,他?
“這可是朕親自雕的太真和朕,送給太真準備的禮物,差點忘了,等朕沒空出來陪太真的時候,太真要是想朕就看一看,看看朕和太真有多恩愛,朕想太真會來這裡看看。”
蕭繹把手上的雕像放到杜宛宛手中。
溫柔的道,說完,臉上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味深長,掃了四周一眼,意思不言而豫。
杜宛宛:“……”誰沒事想他,還拿出來看,感覺到他眼中的惡劣,她覺得手心發燙,這個男人,她很想扔掉,可是看着眼前男人那一臉你要是敢不敢的表情。
想他的時候拿出來看?
虧他想得出。
“不準扔掉。”
蕭繹像是知道她所想,強勢而惡劣的說。
杜宛宛:“……”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
隨即又覺得他無恥,他憑什麼?
“太真不願聽朕的話。”蕭繹一眼看出杜宛宛情緒,挑眉。
杜宛宛心中其實羞惱得不行。
現在不扔,回去扔總行了吧?他是不惹火她不罷休?她忍了又忍。
“要是等朕知道你丟掉或者,朕到時候拿你是問。”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他又說。
“這是唯一的一對,朕親自雕的,是朕給你的。”
“……”
“……”
“我不要。”
“不許不要!”
“我——”
“你想惹朕生氣?”
杜宛宛最後氣急羞惱,她拿着春宮雕像,見她拿着,身邊的男人似乎很高興,他當然高興,只會欺負她。
兩人離開。 Wωω .TтkΛ n .¢ o
離開時蕭繹沒有再捂住杜宛宛的眼晴,杜宛宛終於知道她在哪!是在皇宮,杜宛宛看向身邊的男人,居然是在皇宮,怪不得他說什麼以後天天——
他帶着她從一處假山離開,不久到了宮外,在宮外一處宅子,容真等在馬車邊上。
上了馬車。
“心肝想不想看看你那庶妹?”
杜宛宛忽然聽到男人道。
她本來想說累了,不。
不過他問她想不想見杜妙妙,他的意思是?
杜宛宛看着他。
“心肝要是累了就算了。”蕭繹見她看過來,伸出手拉了她一把,笑眯眯的說:“若是不累,朕就帶你去看看。”
“我。”
杜宛宛張嘴。
見男人笑着盯着她,眼中戲謔,她又閉上嘴。
“想不想去?”
“不想。”
杜宛宛別開頭,她不想看他。
“哦?”
這婦人在生他的氣,他知道,蕭繹眯着眼晴想。
“心肝要是累了,休息一下,朕帶你去。”婦人現在有了他的皇子又是他的心肝肉兒的,他就不和她計較,多寵她一下。
杜宛宛要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氣得吐血。
她忍了又忍才忍下來,她是該生氣,他憑什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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