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逼仄的空間似乎都在一點一點的壓迫了衆人的胸膛,幾乎讓人呼吸困難。
教堂中的味道難聞而刺鼻,種種味道混合發酵之後讓人作嘔。
有些好久不曾碰過女人的男人時常以飢渴的目光看着那些還算靚麗的女人,紅楓招來的目光自然是最多的,然而有前車之鑑在那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食物越來越少,私底下骯髒的交易也進行的越來越多。
某一個精神有些問題時常被衆人所忽略的中年女人突然在某一天在教堂中大肆的宣揚着那個所謂的主的光輝。
那個女人不斷的說着受苦受難,經受考驗,美好幸福之類的話,而那些聚集在她身邊的人也願意相信着,彷彿只要單純的相信這,就可以在這末日中得到救贖,就度過這場災劫,重新會美好的生活。
“真是可笑。”紅楓看着那些跪拜在那個小丑一樣女人腳下的衆人,內心冷笑。
上帝?早就死了,人間早就已經失格,唯一的道路就只剩下自救。
紅楓無精打采的坐在教堂的某一出角落,這樣很省力氣,可以大幅度的減少體內能量的流失。
那些可笑的懦弱的一副虔誠模樣的人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罷了。
沒錯,自尋死路。
在一邊宣教的中年見女人無意間瞥見坐在牆角的紅楓後,原本得到極大滿足的卑微心靈驟然又跌落到谷底。
“她怎敢這樣?她怎敢如此無禮!我是神的代言者,她怎麼可以如此的蔑視我!”那個女人內心突然咆哮起來,長久被忽略其存在而扭曲的人格讓她幾乎無法容忍這樣人的存在。
不過每一個人都有不好的地方,也許她會改過自新呢?
那個女人不斷的麻痹自己的意識,她自己或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內心的真是想法,她之所以怨恨是因爲紅楓的美麗,她之所以不平是因爲紅楓比她淡然,她之所以憤怒是因爲紅楓總能成爲別人的焦點。
而她……如果不是這場災難,會許都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呢?
這樣的完美的女人怎麼可以存在啊,怎麼可以在我的面前存在!將她會毀滅吧,一定要毀滅他呀!
但是那個女人的強勢讓她畏懼,懦弱的人格讓給她對那個女人望而卻步。
但是,當某些東西積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總會爆發出來。
那個女人無比的怨毒的對着那些跪拜在他腳下的愚昧的人說道:“上帝讓我們在此間受苦,意在讓我們洗儘自身的罪惡。但是我們之中有一個不潔之人,此人不除,我們將永遠都無法洗去自身的罪惡,因爲我們是包庇罪惡的同犯!”
下面的人似乎在這一刻突然激動起來,紛紛叫嚷起來,彷彿只要除去不潔之人,他們就真的會獲得救贖。
“把那個不潔之人綁上火刑架,燒死他!”
“沒錯,燒死罪惡!”
“我們要活得救贖!我們要活下去!”
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在這不打的教堂,異常的嘈雜。
那個女人滿意的笑了,嘴角全是惡毒:“即便你強勢又如何?你一個人打得過那麼多人?你必須死!”
那個女人揮了揮手錶示安靜,然後凌厲的一揮手臂指向牆角的紅楓說道:“那個不潔之人就是她!”
教堂內突然安靜了,所有人都順着那個女人手臂看向紅楓,目光之中流露的感情不一而足,有怨恨,有覬覦,有貪婪,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惡毒。
“只要出去這不潔之人我們就可以贖清我們的罪孽,你們難道不想獲救麼?”那個女人在一邊不余余力的煽風點火。
有一個男人從人羣中站了起來,眼中閃爍着淫*穢的光向紅楓走去。那個男人心想,上回是你偷襲,一個女人難不成還真的打得過男人?
紅楓依舊慵懶的抱着膝蓋蹲在牆角,等到那個男人走近的時候,紅楓突然一腳踹出,“咔嚓”一聲那個男人的腳裸詭異的扭曲,然後整個人失去重心向前倒去,紅楓見識又是一腳踹出,正中臉部。
下落的速度加成加上紅楓腳上強猛的力道,那個人原本立體的臉在這一踹之下變成了平板的。
平板的的臉上更是血肉模糊,而施加力道作用於頸椎,直接將頸椎折斷……一個人就這麼就這麼簡單的死去了。
教堂內更加的安靜了。
紅楓站了起來,她看了看衆人,然後一臉厭惡的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要不要離開,但是看着你麼逐漸變得瘋狂,變得扭曲到讓人噁心,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麼現在……”紅楓拿起地上的包裹:“請你們在這裡慢慢的腐爛吧。”
似乎劇情不應該是這樣啊,難道不是應該把那個女人綁上十字架,讓她在火堆上痛哭流涕的懇求自己,然後自己再給予她最後的致命一擊徹底的剷除她的希望麼?
現在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紅楓揹着自己的包裹向外走去,攔在她面前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像是畏懼自己的女王。
“你們難道不想獲救麼?難道就要放任這個不潔女人就這樣離開麼?”那個女人惡毒的嘶喊到!
周圍的人被他一喊突然反應過來,幾個壯碩的男人衝出人羣想要擒拿住。
紅楓右手驟然抖動,一道銀亮的光在昏暗的教堂內閃現,然後鮮血飆飛,濺出老遠。
那幾個壯碩的男人捂着不斷向外涌着鮮血的喉嚨倒在地上抽搐。
潑灑在地上鮮血讓原本激憤的人羣冷靜下來,相比之下,還是自己的生命要寶貴些呢。
所有人開始向後畏縮。
紅楓像是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跨過那幾個壯漢的屍體,然後淡然的離開。
走到那個女人身邊的時候,紅楓側過臉看着身邊那個卑微而扭曲的那女人說道:“帶着他們走向毀滅吧,然後把自己連同他們一起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