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終於把主題相關的給寫出來了。
對於上一次的事情某家再次在這裡道歉,好吧!咱要是有選擇的話是不會那麼做的!但是咱不是沒又選擇麼?
好吧,咱已經把正確的番外放出來了,咱對大家已經很負責了!
就是這樣了,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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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開始仇恨那個男人的呢?貌似很久了。
似乎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深深的恨着那個男人了吧。
甚至於在那個時候,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出身于軍人世家,從小就被灌輸者軍人的使命,軍人的榮耀,軍人的執着……
然後,就是永無止境的訓練。
還小的時候就開始各種技能的理論學習。
七歲的時候就開始做射擊訓練。
十一歲的時候每天都會做抗擊打訓練。
十三歲的時候就開始用人命來訓練所謂戰士的天性。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很想說一句:“去死吧魂淡!”
只是,自己沒有反抗的能力或者餘地。
那個男人,那個身爲自己父親的男人……勾玉沒有能力去反抗他的存在。
甚至很多時候沒有直視那個男人的勇氣。
能做的啊,僅僅是木偶一樣的任聽對方擺佈罷了。
五歲的時候自己和鄰家的孩子玩耍,被那個男人看見之後,勾玉驚恐的像是被驚嚇到的兔子,不該如何是好。
那個男人只是沉默着對勾玉說:“打他。”
在那個男人沉默的視線中,勾玉也沉默着,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揮動自己的拳頭是如此的艱難。
但是那個男人存留在她心中的陰影是在是太大了。
所以,勾玉只能沉默着揮舞起自己早就有力的拳頭。講那個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孩子打翻在地。
相比那個小男孩到現在都不理解當初自己的所做所爲吧?
每當勾玉想到這的時候,就忍不住又想要笑的衝動。
當時真是太愚蠢了,怎麼會任憑那個男人擺佈呢?
不過,似乎也沒得選擇吧?
一心想要將自己培養成最出色的軍人的他,是不會在意別人是怎麼想的吧?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不管是對或者錯,不管是正義或者邪惡,只要命令下達了,那麼身爲軍人的人就沒有選擇,沒有退縮的餘地。
這就是軍人。
當年那個男人的父親將這樣的話告訴給了那個男人。
而今,那個男人又將這樣的話傳承給自己的女兒。
真是狠心的家族,狠心的父親啊。
但是,那個男人做的比任何男人都要絕,都要狠。
狠到同樣是軍人出生的勾玉的母親都無法容忍。
身爲母親,總會是爲自己的孩子感到心疼的吧?
於是就有了勸阻的場景。
然後……就是那個男人沉默的鞭打。
那個時候,勾玉在做什麼?只是在一邊看着罷了,能做的,也只是沉默的看着罷了。
在軍校的時候,勾玉青春期蠢蠢欲動的荷爾蒙開始催發,是原本就天生麗質的勾玉變得嫵媚迷人。
加上幹練的性格,更是有着英姿颯爽的感覺。
這樣的女孩子當然不缺少,其中不少富家子弟還有名門顯貴也在其中。
但是,和很多俗套的故事一樣,勾玉愛上了一個英俊帥氣,功課全優的男人。
雖然出身低微,沒有背景,但是憑藉着現在態勢的話,將來會有一個好的前途的。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勾玉一度嚮往着將來的生活。
美好的憧憬曾一度讓勾玉迷失。
甚至忘了那個男人的存在。
但是忘記了不代表不存在。
那個簡直可以說是勾玉人生的摧毀者再次出現。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那條覆蓋着樹蔭的小道上,那個男人挺直了腰桿一板一眼的坐在了路邊的椅子上。
見到勾玉後,那個男人只是冷漠的說道:“跟我來。”
不是請求,不是商量,甚至……不是命令。
僅僅是簡單的陳述句罷了。
好像自己是機器,只需要一個語音識別輸入指令,自己就會做出反應。
對方期待的反應。
沒有反抗的餘地,多年來的順從似乎已經養成了本能。
自己,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在那兩軍用越野車中,勾玉跟着那個男人來到了一處荒灘,那裡,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在一邊,一個衣衫襤褸被綁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在士兵的壓制下不斷的扭曲着想要掙扎出來。
但是徒勞罷了。
那些士兵都是戰場上下來的精英。
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也能將對方壓制的死死地。
更何況被壓制的男人還是一個連軍隊都沒有進過的新兵預備役。
在勾玉的男友見到勾玉後,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嘶聲力竭的吼道:“爲什麼!”
勾玉能怎麼做?
哭哭啼啼的乞求原諒,可惜,真的做不到啊。
最後,也只能無奈且痛苦的轉過頭去。
身後的男人遞過來一把手槍:“殺了他。”
簡單有力的命令。
勾玉的男人不可思議的扭動着,攢足了力氣想要掙脫壓制。
勾玉的手在顫抖着,雖然緩慢,但是卻在想那柄槍緩緩的移動。
自己就是那麼孱弱麼?對對方的命令毫無反抗的能力?
對,自己就是那麼孱弱。
勾玉開槍了,轉過頭不敢看向自己深愛的男人,然後無奈痛苦的扣動了扳機。
在勾玉的男友死去之後,勾玉的父親也帶着衆人離開了。什麼的都沒說。
但是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身爲軍人,婚姻不過是延續後代的一種手段。
感情是軍人變得軟弱的東西,所以,這樣的東西乘早丟掉好了。
這就是那個男人想說的!
只剩下勾玉一個人的時候,勾玉抱着那具逐漸變得冰涼的身體失聲痛哭。
對不起三個字卡在喉嚨差點讓自己窒息,但是,那三個字始終無法說出口。
最後的處決方案僅僅是追加烈士,給了一大筆的撫卹金。
真是諷刺啊。
更諷刺的是。這僅僅是開始罷了。
勾玉以着優異的成績從軍校畢業,進入最精英的特戰部隊。
他父親的部隊。
期間執行任務時,殺過人的人多了去了。
有罪的,無罪的,無辜的,老人,孩子……
幾乎所有的卑鄙的事情她都做過。
爲的,僅僅是完成任務罷了。
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這就是那個男人所帶領的部隊的特徵。
絕對的服從命令。
絕對的完成任務。
真是最精確的殺戮機器。
當權者最愛的部隊。
知道一次外聯的聯合行動。
勾玉所在的部隊牆外巴西絞殺當地的一支毒梟。
而當時,勾玉的母親也跟了去了。
不幸的是,勾玉的母親被敵人俘獲。
對方在陷入絕境的時候用勾玉的母親作爲人質要挾聯合部隊撤退。
其實當時大家的意見都是想要撤退的,先不要激怒對方,然後想辦法實施營救。
但是因爲自己的女人而導致行動失敗……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容忍?
那個男人冷漠的說道:“是她自己行動失誤被俘獲,怪不得別人,原計劃不變。”
冷血殺伐的決定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恐怖。
人性這樣的東西,他早就拋棄了吧?
更何況僅僅是爲了延續後代而產生的婚姻。
至於愛情,那個男人是從來都不懂的吧?
在執行行動的時候,那個男人將狙擊槍交給了勾玉:“殺掉她。”
又是簡短而有力的命令!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爲什麼你自己不動手?
爲什麼你自己不去殺了你的女人!
但是,對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戰力的合理分配就離開了。
能解釋一句……似乎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還是無法接受啊……
潛伏在制高點的時候,勾玉瞄準鏡的準星鎖定了自己的母親。
那個女人眼神中瀰漫着死意。
灰敗的像是核彈之後的輻射塵埃。
或許,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不知道的,只是由誰來執行罷了。
“對不起,媽。”勾玉第一次哭了,苦鹹發澀的液體流進了嘴角,第一次清楚的認識道,原來淚那麼的苦。
勾玉扣動了扳機,有一個自己摯愛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中。
我的父親啊!
你可知道我多恨你!!!
在自己的母親被一槍斃命之後,那個男人帶領着部隊衝入地方的老窩打開殺戒。
潛伏着在遠處的勾玉也是毫不吝嗇子彈,奪走一個又一個人的生命!
都去死好了!
去死啊!
那一次戰役中,聯合部隊完全剿滅毒梟集團,無一人生還,血流成河。
其實,那個男人也是愛着自己的母親的吧?
最起碼在等待開槍的過程中,那個男人緊張的將自己的拳頭都捏的發白。
你比我還要可悲吧?父親。
我只是機械的執行着命令,而你,卻是命令的下達者啊!
在那次之後,勾玉整個人的靈魂似乎完全枯萎,行走的只是擁有着殺戮本能的行屍走肉。
加大了自己的訓練量,不斷的執行任務,不斷的向着那個男人的所在靠近着。
不是爲了別的,爲的,只是希望有一天可以親自殺掉那個男人!
無數次的死裡逃生,無數次的在訓練中昏厥,但是,都沒有關係,只要能接近那個男人,只要能獲得殺掉那個男人的力量!
無論怎麼樣都無所謂啊!
終於,當勾玉已經站在和那個男人同等高度的時候,勾玉向那個男人發起了挑戰。
是夜,月黑風高。
勾玉走到那個男人的辦公室中說道:“上校,我找你有事。”
在將那個男人帶到僻靜無人的地方之後,勾玉轉過身扔下一把軍刀。軍刀刺入地面直直的站立在地面上。
塗抹了特殊材質的軍刀在沒有月的夜晚幾乎看不到。
但是那個男人還是講那把刀撿了起來。
“向我發起挑戰麼?”那個男人說道。
“是啊,爲了能殺掉你,我等了好久啊。”勾玉將刀架在身前,一臉深仇大恨的說道。
“可以理解。”那個男人說道:“只是,你那麼有自信?”
“是啊!就是那麼有自信殺掉你啊!”勾玉怒吼間持刀衝了上來!
手中的軍刀這個對方的喉部劃去。
“真是失敗的士兵,竟然會選擇這樣的方法來殺我。”那個男人悠閒的躲避着,間或的格擋下無法躲過去的攻擊:“是想證明什麼麼?證明你比我強?”
那個男人一把架住勾玉的攻擊,然後右腿閃電般踢出,正中勾玉腹部。
勾玉當即就飛退出去。
那個男人嗤笑道:“真是太天真了。”
被踢中的腹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內臟像是反將大海一般涌動着,感覺所有的內臟都在那一腳之下移動了位置。
一陣陣而新的感覺衝擊着勾玉的神經。
但是她不能,嘔吐的話會失去大量的電解質,然後她就再無戰鬥之力了!
真是可惡!
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明明已經傾盡全力了!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還是那麼無力啊!
掙扎在爬起來,身體在疼痛之下肌肉一陣陣的痙攣着。
即便是這樣,我也要殺掉你啊!
又一次的衝鋒,又一次開始極限的拼殺。
狠戾的動作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躲避過去,但是那個男人就是那麼輕易的多了過去然後一次又一次的用拳腳將勾玉擊退!
軍刀的作用,僅僅是用來格擋。
不知道多少次被擊退之後,渾身痠痛的勾玉終於沒有再戰之力了。
疲憊的趴在地上。
太累了。
但是眼中的仇恨卻依舊不減。
身上無處不傳來讓肌肉痙攣的疼痛,即便是拼盡全力,連讓對方慌亂的能力都沒有麼?
這是太諷刺了。
那個男人依舊冷漠着,看着癱軟在地上的勾玉說道:“你的動作是合格了,體能也很優秀,但是卻沒有能夠駕馭這些東西的心境。你,看不清我的路數,而在我的眼中,你渾身都是破綻!”
“殺了我吧。”勾玉虛弱的說道。
“殺你?”那個男人扔下手中的刀。
軍刀釘入大地,發出沉悶的聲響,敦實的軍刀就站立在勾玉的眼前。
“髒了我的手。”那個男人離去的背影在勾玉的眼中不斷的放大,最終變成一個黑色的影子。
“呵呵,不是因爲我是你的女兒,不是因爲捨不得殺我,不是因爲還顧念着一絲親情……僅僅是因爲怕髒了自己的手……真是不錯的理由啊!”
那晚之後,勾玉離開了他父親所在的部隊,來到了地方部隊。做了文員。
追求者依然是不少,但是勾玉的心早就死了,誰能打開勾玉的心?
但是勾玉也有奇怪的嗜好,只要你足夠強能馴服我,老孃隨你玩!
當然,那種地方沒有能弄得過勾玉的。
包括使用下三濫的手段。
什麼羣毆,下藥,恐嚇,威脅……
統統沒用……
就像是失意的人不在試圖努力,開始在泥沼中放縱自己的靈魂,但實際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表罷了。
在這期間勾玉學到了什麼叫做僞裝,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什麼叫做處變不驚,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以及噁心。
所做的,爲的就是在此回到那裡,挑戰那人,然後取走那人的生命。
她已經一無所有,殺死那個人,似乎成了他活下去的目的。
最起碼當前是。
後來,末日爆發了。
在死體在大地上蔓延的時候,勾玉開始想東部趕去,因爲他怕那個男人死在末日中,然後她多年的夙願就此消散。
但是在上路之後,勾玉才意識到末日中的道理拿是那麼容易走的。
歷經辛苦才走過了幾個縣。
後來遇見了肖恩,路途開始變得輕鬆,目的地也在行進中悄然的改變着,後來來到了錫安,奪取了錫安。
在錫安站穩了腳步……
似乎當初的誓死要實現的目標逐漸的淡化了?
切,怎麼可能?
學會了僞裝,當然學會了將自己的心情掩埋。
沒有人會發覺勾玉在想什麼,也沒有人會知道勾玉的心裡埋藏着怎樣的仇恨。
雖然對那個在路途中一直目標明確的男人又莫名的好感。
但是經歷了那麼多,很多話早就沒有辦法說出口了啊。
所以,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斬殺那個男人——勾烈!
(好吧,我狗血了,唔話說番外什麼的已經完全變成黑歷史的變種了麼?)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勾玉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夢中全是噪雜的聲音以及閃爍的影子。
很驚悚。
每一次都在提醒着勾玉!
你的使命還沒有完成,你怎麼可以鬆懈!
等着我吧,我都能在末日中生存下來,何況是你呢?
終有一日,我會斬下你的人頭!
------------【以下可不看】
黑暗之中瀰漫着遊吟者的禱歌,那是《聖奧斯托克》中的序言:理想者從永恆的光輝中踏出他們的第一步,走向污濁的世間,引導着信仰者開啓一段新的征程。當聖潔的雙手降臨在這個新的世界,於是所有的不安都將被毀滅,當不滅的光輝福澤這個世界,那些存在的必將永恆!
永夜綻放出不滅的光芒,在沉淪之中復甦又毀滅,只留下點點殘光點綴黑暗,光芒又逐漸淡化成希望。就連希望,也在這寂滅與重生之間傾覆,而後逐漸被人遺忘在滾滾轉動的歷史巨輪之中。在一個不知名的時代,充滿着死亡與暴虐的灰暗時代,遊吟詩人又開始梵唱不朽的史詩,希望的光芒自毀滅中再次誕生——歷經輓歌的洗禮,盛開在黑暗時代的末端。它已經沉睡了足夠令人遺忘的時間,而現在,就要甦醒。
當溫暖的清風吹過希爾卡頓山脈,也就到了蒲公英盛開的季節,這些可愛而又乖巧的小花開滿山崗——和風帶起這些希望的種子向東吹去,穿過戰火滄桑的卡贊羅帝國,抵達東鐵林城堡地區,最終落在邊界祥和而又安寧的福音鎮。在那裡,它們將開啓一段新的生活,連同希望的種子一起盛開。看上去這像是一段新的開始,但卻又是舊的結束,然而這陣風卻並非一切,正如時光巨輪之中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
最後,依舊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原諒!!
很真的是天有不測風雲啊啊啊啊啊啊!尼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