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夏末手裡拿着的這幾本厚厚的工程學書籍,全部是特定人物書寫的工程書籍,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工程書籍能夠相提並論的。
所謂特定人物書寫的工程書籍,顧名思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塵埃中有很多的大學者,這些大學者都是知識淵博、各有所長的人,他們除了有很高的學問外,在特定的領域裡都有極高的造詣。他們都會書寫一些自己在所見長的領域裡的一些專業書籍,這些書籍,比一般授課的npc所教學的書籍就要全面高深的多,裡面的內容也更加的有用。就拿庫克·阿爾巴來舉例,同樣是初級工程學的教科書,庫克·阿爾巴所著作的工程書籍不但要比普通npc所教授的工程書籍有更多的內容,而且裡面的圖紙也更多一些。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當夏末看見這幾本工程學書籍的時候,心中狂跳起來。
庫克·阿爾巴正是一位在工程學領域裡擁有極高造詣的大學者,先不要說工程學如何難能可貴,就說,能得到庫克·阿爾巴親自著作的工程學書籍就已經能讓夏末如癡如狂了。她翻看着手中的四本書籍,這裡面並沒有宗師級工程學和大宗師級工程學,可見這兩本書一定是庫克·阿爾巴以後的獎勵。
雖然,手中的書籍只到大師級,但是對於夏末來說,這足夠用了,哪怕是在未來的五年內,這些書籍所帶來的強勢能力也足夠將她武裝成一個高級玩家了。
庫克·阿爾巴用那雙黑洞洞的眼睛窟窿看着夏末,他那乾癟的聲音裡並聽不出來喜樂,他說:“看起來,這些東西足夠作爲我的誠意了。”
夏末點點頭衝着庫克·阿爾巴笑:“當然,庫克·阿爾巴先生,這些真是好東西。怎麼樣?收我爲徒?讓我成爲一個工程學的學徒如何?”說着她拍了拍手上的書籍:“不然,這些東西雖然珍貴,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堆廢紙。”
夏末的話讓庫克·阿爾巴有點不高興,不過,她確實說得是實話,只是庫克·阿爾巴有點猶豫:“我可以教授你工程學,但是如果頂着我徒弟的名字的話,我想你活不了多久的。”
看來,這個npc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夏末開始回憶上一世有沒有人做過這個任務,可是想了一圈也沒有得到這樣的提示,可見,上一世要不就是沒有人觸發到這樣的程度,要麼就是有人做了不過沒有把攻略寫出來。這樣沒有指導的任務,到底要怎麼選擇,只有看自己的想法了。夏末考慮了一會,這些大學者一般是不收徒的,可是如果能成爲他們的徒弟便可以在他們所專長的領域裡擁有比一般玩家更高的學習能力,這雖然看起來好像不算什麼優勢,可是,經歷過上一世高級生活技能折磨的夏末深刻的能夠理解高一點的學習能力有多重要。
至於,會不會惹麻煩……
她的脣角勾了勾,人生不就是用來惹麻煩和解決麻煩的嗎?
“我會爲我自己的生命負責的。”夏末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回答。
庫克·阿爾巴靜靜的望了夏末一會,他那乾硬的下巴幾可不見的點了一下,而後他說道:“既然這是你的願望,那就如你所願。”說着,他伸出了兩隻手,手掌朝上的伸向了夏末。夏末將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放進了那雙乾枯的手中,庫克·阿爾巴將雙手合攏,他的嘴裡溢出一串艱澀難懂的咒語,夏末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忽然有什麼地方一陣清明,便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您已經學會了工程學入門學。”
“您成爲了大學者庫克·阿爾巴的學生,您的工程學領悟能力增加5。”
緊接着,夏末只覺得左手手背上火燒一般的疼痛,她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只見一個百合花一樣的徽記便印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用右手搓了搓,那徽記彷彿已經長在了皮膚裡,怎麼都揉不掉。
“這是我特有的徽記,這代表你是我的學生。”庫克·阿爾巴的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他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伸手將自己胸口的那個很奇特的徽章取了下來,教給了夏末:“帶着這枚徽章去地獄之城找到一個叫做路易斯·馬洛的人,他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果然不是簡單的任務,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跑腿任務,可是,地獄之城那並不是所有玩家都能進去的,只有綜合能力值超過一萬的玩家纔有資格進城。上一世,夏末只能通過論壇的截圖看看地獄之城是什麼樣子,根本就沒有靠近過。
看來,要完成這個任務,不成爲高級玩家都是不可能的了。一個跑腿任務尚且就有如此的限制,更不要說後面的任務了。
關於任務之外的其他話,庫克·阿爾巴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又靜靜的走到了座椅邊,然後做了下去。很奇怪,那些原本已經不見的蜘蛛網在這一刻又一次遍佈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夏末第一次看見他一樣,他又變成一具乾屍般的擺設。
夏末衝着庫克·阿爾巴行了一個禮,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這座逼厭的小樓。解開了小船,朝着水域的另一端劃去。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遇見什麼怪物,夏末很安全的離開了黑沼澤。
出了黑沼澤,便又是鬱鬱蔥蔥的樹林,一眼望不到邊的綠色,似乎都要把人吞噬了一樣。
夏末深深的吸了一口溼漉漉的空氣,似乎連肺裡面的污濁都被洗乾淨了一般。她從包裹裡拿出了一條繃帶,小心翼翼的將左手的徽記纏裹好,不露出一點痕跡。這才放開了步子,頭也不回的朝着嶺墨山脈的邊緣行進。
九桑站在黑沼澤的邊緣,望着面前那霧煞煞黑壓壓的一片,眉頭都皺了起來,他觀察着四周,只看見沒有任何動物敢接近這片黑霧,只怕這裡面霧氣是有毒的。他又低頭看了看,地上那幾可不見的腳印,有點猶豫,這到底要不要進去呢?那個女人好像是進了這森林裡了,自己要不要也進去?可是進去的話,會不會被毒死?
真是,太難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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