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和阿爾伯特法西爾三人沒有來得及等到薇絲塔下班。
在哈里找過來之後,幾人就回到了自由城,原因是BOSS派下來了一起涉嫌毒品和軍火的大案。
“尤瑞·奧洛夫,據情報顯示他們一家原來從事飯店業,可是從89年開始,他開始從事軍火生意。我們得到消息在92年的時候,他的業務做大,跟毛熊那邊兒開始了大批量的交易。我們這邊兒一直有人盯着他,但是因爲他將非法武器改頭換面,並且還有合法的文件一直無法將緝拿。而他在東歐的叔叔去世之後,他找個了明星結婚,安定下來了。”
“這個任務聽上去不大好完成。”
BOSS笑了笑,道:
“本來想讓你們過完聖誕節的,可是這一段時間,他的活動又開始頻繁了。”
“在哪裡?目前還在自由城,他自己的大房子裡。”
“那之前負責他案子的探員呢?”
“稍後,他會跟你們見面。瞧,他來了!”
那是一名算作清瘦的男子,留着一圈小鬍子。
過來後先對着BOSS敬了個禮:
“上校!”
“這是傑克·瓦倫丁,這是哈里、阿爾伯特、法西爾和羅。”
幾個人紛紛互相握手。
BOSS看他們差不多認識了,也就不再多留,起身道:
“好了,具體的情況你們處理,我就先忙別的事情去了。希望你們不要因爲聖誕節沒有假期而埋怨我。”
幾人幽怨的看着他,於是BOSS也不再多話,直接舉起雙手走回了辦公室。
“剛纔上校已經跟你們介紹過了,那我就直接入正題。我跟着這個尤瑞·奧洛夫已經很多年了,就是正面交鋒也有過幾次了。不怕你們笑話,本來已經有把握的事情卻一再出現問題。第一次,我接到線報有一批軍火會通過航運走私,我也到了現場,卻沒有發現尤里直接用噴漆修改了船名和並更換了旗幟,我大意之下,只打開了集裝箱看到腐爛的土豆,卻放過了被土豆掩埋的軍火。”
傑克看到大家疑惑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尤里,就是那傢伙的暱稱。直到我在海上漂了一天也沒有任何收穫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打開集裝箱的時候,那些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一定是有問題。可是一切都晚了,那個案件以失敗告終。但是我盯上了他。”
稍微頓了頓,傑克結果法西爾抵賴的水杯喝了口水繼續道。
“第二次,在碼頭,我已經截獲了他要販賣武裝直升機的線報,帶着人馬直接準備在碼頭上人贓俱獲。可是沒有想到,他將武裝直升機的武器全部拆卸,並僞造成了救援直升機,並擁有合法的文件。又是一次無功而返。而這次之後,他的活動區域都不在聯邦,並且有他叔叔庇護,於是我也無法直接進行行動。現在我得到了新的線報,他目前的財政情況不是很好,他也打算繼續開始走私軍火了。我相信這次一定能成功抓捕他歸案。”
幾人互相望了望,哈里開口道:
“希望如此,你估計他什麼時間會出貨呢?”
“可能就在聖誕節前後,做好出國的準備,另外我可聽說你們的監聽監視設備很棒,希望也可以一併給他安排上。”
哈里聞言皺着眉道:
“也就是說還沒有準確的線報?”
“可以這麼說。”
幾人聽到他這麼說,都有些不爽,畢竟與幹活相比,罪惡之城的陽光和佳期如夢的溫柔鄉更讓他們流連。
看到大家的表情,傑克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幹我們這行,每一天都充滿着意外不是麼?”
“給自己買份保險吧,希望你的意外不要那麼早到來。”
阿爾伯特開口揶揄了一句傑克,甚至可以算的上詛咒了。
畢竟離異的單身人士本來就能在罪惡之城尋得新歡,但是這一切都被他終結了。
“沒準兒快的話你們還能再趕上聖誕呢。”
傑克說着話,直接走出了總部,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
“接下來咱們怎麼安排?”
“既然被叫回來了,那麼免不了開始工作。先處理一下個人事務,法西爾,你安排人手開始全方位監控。”
“好的。”
“看來我得去找個住處了,各位有什麼推薦麼?”
“我們小組有幾處安全屋,你可以選一場。而且裡面所有的物資都定期補充,剛好適合你這樣領包入住的。”
“那感情好!謝了組長!”
哈里聞言,拍了拍羅賓的肩,對着阿爾伯特道:
“阿爾伯特,那就麻煩你了,先送我回家,然後跟羅去挑上一間。”
“好吧,受累的總是我,羅,說好了,完事之後,咱們再去一趟罪惡之城,必須得讓薇絲塔幫我介紹女朋友!”
法西爾耶湊了上來:
“還有我!”
“哈哈,沒問題。”
羅賓笑着答應了他們,跟着兩人離開了。
先跟着兩人到了哈里的家,迎接他們的不止有剛剛回來還來不及上班的海倫,還有他的女兒黛娜。
黛娜還是向羅賓投注關注的眼神,但是羅賓僅僅跟她打了個招呼就沒有後文了。
她還準備跑過來跟他說說話,但是阿爾伯特明顯對於這個偷了他兩百美元的小姑娘耿耿於懷,直接跟海倫打完招呼後油門一踩就離開了哈里家。
只氣的小姑娘原地跺腳。
阿爾伯特看着後視鏡裡的小姑娘,嘴角不自覺的咧出了一個笑容:
“哈哈,這個小混蛋,讓你再偷我的錢。不過羅,你應該不會對隊長的姑娘下手吧?”
“現在不會,但是我覺得未來她應該會是一個潛力股。”
“潛力股?你覺得哈里的基因,能好麼?不會也是肌肉發達吧?哈哈。”
羅賓想了想老瓦的幾個女兒和兒子,好像也就還湊合。
“不會的,要不要打個賭?”
阿爾伯特仔細的想了想,搖頭道:
“不,我可不賭這個,萬一你在哈里面前搞黑狀怎麼辦!”
羅賓沒有接茬兒,而是看着剛剛掠過去的一棟建築,心思又飛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