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z區戰場被分爲了兩個部分。
一部分佔據了較小的面積,裡面的人全副武裝,手握近戰冷兵器。
另一個部分只有兩個人。
他們坐在大鐵門上,毒圈縮小以後這裡的災區戰場所有的子彈都被周文送出來毒圈外面。
“大姐頭,這樣做真的有用嗎?”一個年輕人全副武裝,一身的鐵鎧甲,手握一把鐵長刀問向白芊芊,眼中帶着一絲愛慕。
如此強橫的女性對他這名小青年來說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白芊芊顯然將剩下的玩家全部聚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聯盟。
此時剩餘玩家足足有61人。
除去周文和李霸有59人都在那一片較小的區域中。
白芊芊沒有理他,年輕人有些失落。
而是遠遠的看着坐在鐵門上的周文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大佬我們還不出手嗎?”
被一羣人緊緊的盯着,李霸的臉越來越綠,實在沉不住氣了。
周文搖了搖頭,說道:“不急。”
看到周文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李霸也不好多說什麼,就遠遠的看着另外那個區域中的人,和他們對視、豎中指。
周文沒有再下手的真正原因,他自己很清楚。
這片都市戰場在不斷揭露他受創的記憶。
10年前他就是因爲一次劫匪洗劫銀行的事件中所受傷。
那一幕的場景這片都市戰場緩緩揭露,那一日的場景浮現在周文眼前。
…………
昏暗的銀行大廳,四五個劫匪持着槍械瞄準着在場的人質。
人質的角落之中有一個高中生臉色慘白渾身,瑟瑟發抖。
劫匪的首領不斷與官兵談條件,在被拒絕以後惱羞成怒,赫然開槍。
周文前面的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頭顱被打爆,鮮血與黃白的**全部噴到了周文的臉上……
劫匪與官兵不知糾纏了多久,隨着幾聲**的爆破聲,銀行大廳化爲魔鬼地獄。
殘肢、斷臂、內臟、鮮血散發着原始的味道。
“轟”一聲。
一枚**在周文的身旁炸開……
…………
周文嘆了一口氣看着這片都市戰場,硝煙的味道和子彈聲勾起了他內心最深處不願回憶起的記憶……
另一片區域中,那個銀袍人也在其中,但他沒有穿鐵甲,周圍的其他人更是彷彿看不到他一般。
“你只有這點水平嗎?我再加把火吧!50點積分可不是小數目,你讓她很爲難啊……”
銀袍人發出幽光,鐵門上的周文情緒被調動。
白芊芊不斷利用建築物中的鐵製品製成兵刃分發給下面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所有人都已經全副武裝。
看了看武裝的重量,白芊芊點了點頭,應該夠了。
A級的天賦最大承重恐怕也就這樣了……
這一切都是猜測,她有自信,A級天賦的資料她看過!
此刻最後一戰已然來臨……
白芊芊走在衆人的前頭,衝向周文與李霸所在的位置。
“大……大佬他們衝過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李霸很驚慌,剛剛只經歷過一局聖盃戰爭的他,看到對面直接衝過來50多個人,皆面露殺氣,一身黑甲,實在令人膽寒。
幽光悄無聲息的纏繞周文。
周文有些失神,他不理解自己制止了槍械的火拼,爲什麼其他玩家依舊要廝殺?
反而要殺掉他?
周文此刻已經有一些遊戲與現實混亂的症狀,他已經將遊戲當成了現實……
他已經忘記了這裡是聖盃戰場,所有人的目標都是成爲最後存活的那一個人……
“爲什麼……爲什麼?”
周文低語,很不理解其他玩家的行爲,幽光緊緊地包裹了周文,勾動周文平日極少發泄的情緒。
憤怒與不甘……
怨恨與沉默……
十年來的負面情緒爆發了!
周文笑了……
一旁焦急的李霸看到周文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大佬這是怎麼了?”
然後他就看到周文伸出了雙手,場下的所有人統統飛了起來。
見狀,銀袍人對虛無的聖盃系統說道:“開啓全方位錄像……”
【將花費10000代幣,是否確認?】
“是!”
【錄像開啓成功!】
銀袍人看着情緒不穩定的周文,臉上掛着冷笑,眼中更是深埋着嫉妒……
身上已經揹負十幾個人頭的周文此刻的屬性以及天賦範圍最大掌控都到達了一個驚人的數值!
“啊怎麼回事?”
場下的玩家們全部亂了起來,白芊芊更是傻了。
“這怎麼可能?”
她直接驚呼,她是官兵的人,手中有着一些大衆沒有的資料。她們對聖盃系統都具有一些瞭解,她之前也只是猜測周文的天賦不過是a級,但是事實卻遠超她的想象。
她給這50多人組裝的裝備加上那些人的體重已經超過了正常的a級天賦範圍,而此刻周文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一直死死地盯着白芊芊。
然後周文彎下一根手指,天空之中的其中一名玩家被他身穿的鐵盔甲擠壓,然後一團混合着紅白之物的鐵球被周文送到了白芊芊的面前。
白芊芊的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周文向他報以了一個謙虛的微笑,然後又捏爆了一個玩家送到了白芊芊的面前……
剩餘遊戲玩家的人數不斷減少
41……
36……
28……
21……
19……
周文不斷的捏爆玩家,送到白芊芊的面前,此時白芊芊渾身顫抖,面色慘白,嘴脣都在哆嗦。
她的面前室友混合着血液骨頭內臟的鐵球。
雖然會化作白光變成盒子,但是血液之類的體液都會留下。
周文身邊的李霸都已經嚇得遠離了周文。
同時他的內心活動十分豐富。
我的天啊!
大佬太可怕了。
如此血腥暴力好刺激。
李霸雖然嚇得臉色慘綠,但是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興奮。
在現實生活中他就是一個富二代有錢人,能夠享受的他基本都已經享受過了。
他一直在進行極限運動,追求刺激,來麻痹他有錢的肉體空虛的內心。
今天他看到了!
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