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小生的再三請求下,南素琴總算是放棄了一個浪漫而又不現實的想法,一條胳膊緊緊地摟着原小生的腰,走出了人民廣場,但是無論原小生怎麼勸說,也不肯回家,只是黏在原小生的身上,好像唯恐一鬆開手,原小生就會像孫悟空變戲法一樣,突然消失了。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住下吧。在大街上晃悠一個晚上,實在沒有這個必要,何況我明天還有要回灣子鄉,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我回去處理。”原小生還是提出了一個現實主義的建議。
不過對於此時此刻的南素琴而言,已經完全沉浸在破鏡重圓的浪漫主義色彩中不能自拔,對於原小生提出的現實主義建議,根本就聽不進去,整個身子快扭成了麻花,纏繞在原小生的身上,嘟着小嘴道:“不嘛,我要你陪我一直到天亮。”
原小生就在她那嬌嫩的臉龐上輕捏了一把,勸解道:“聽話,陪你一晚上倒不是不可以,就是陪你一輩子也行……”
原小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南素琴興奮的跳了了起來,指着原小生搶白道:“這可是你說的,陪我一輩子,你可不能反悔。”又跳到原小生的面前接着道:“你發誓,你發誓陪我一輩子,永遠不準反悔。”
這種無聊的事情,原小生實在沒有心思去理會,卻被南素琴纏的實在沒辦法,也只好應承了下來道:“好吧,我發誓,陪你一輩子。”說完又覺得這樣一來就等於給自己頭上套了個緊箍咒,就又戲謔道:“不過你也聽清楚了,我說的是陪你一輩子,可不是陪你一個人一輩子。”
此話一出,南素琴豈能甘心,又跟原小生鬧將了起來,卻也沒有要求再發誓只陪她一個人的事情。
鬧了一會,兩個人都乏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稀少。原小生看了一下時間,還差一刻鐘就十二點了,再遲了恐怕連賓館都要關門了,再次提出找個地方休息。南素琴也沒有再拒絕。不過縣府街的賓館是不能住的,就在較爲偏遠的娘娘廟街找了一個乾淨的小旅館,住了下來。
不想剛剛住下,原小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原來是駱當仁從紀委回家後,還是不放心,半夜睡不着,以爲原小生肯定也跟他一樣,肯定睡不着覺,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小生,你覺得紀委會給我們一個什麼樣的處分呢?”駱當仁不無擔心地問道。其實也根本是白問。要是原小生的外公不在孫一民家鬧那麼一處的話,原小生也不可能知道孫一民將會給他們兩個人一個什麼樣的處分。畢竟體制裡的很多事情都是可大可小,並不像法律條文那樣有死框框。
原小生聽駱當仁擔心的口氣,也不想在給他增加負擔了,連本來想跟他開個玩笑的念頭也給打消了,道:“羅鄉長,你就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了。你就放心吧。”說完停頓了一下,又對駱當仁道:“明天你家裡等我。咱們再把鄉里今後建設的事情合計合計。”
駱當仁一聽原小生說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心裡馬上一喜,畢竟原小生曾經擔任過王雲平的秘書,辦法自然比他這個縣委組織部宣傳科的科長要多,可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了。原小生已經離開縣府將近兩個月了,如果當初王雲平要保原小生的話,原小生也不會落到去灣子鄉當付鄉長的地步。
“小生,你就不要拿我窮開心了。”羅當然不相信道:“我看我們這次八成是過不了關了。你想想,當初我們下去的時候,你是被人陷害,我是惹得韓雲寶不高興了,都不輕鬆。這一次八成也是這些人搗鬼的結果。要不然一個帶領老百姓修路的事情,有必要搞的這麼興師動衆嗎。”
原小生自然不好把外公找孫一民的事情給駱當仁說破,要不然好像自己顯擺一樣,也只好笑了笑安慰道:“駱鄉長,不就不要擔心了,此一時彼一時,我們也要學會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嗎。”又叮囑駱鄉長明天一定在家等自己,就把電話掛斷了。
原小生打電話的空檔,南素琴卻早已放好了洗澡水,見原小生掛了電話,就穿了睡衣,挺着一雙高聳入雲的酥胸,跑到原小生跟前,要一塊洗澡。
兩個人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在一塊了,南素琴那火辣辣的身材也着實誘人的要命,又穿成這個樣子,若隱若顯地將那身體敏感的部位,半遮半掩地展露在原小生面前。
就算原小生有玄奘法師一樣的定力,也難免會心潮澎湃,丹田處一股熱流回旋流動,難以安奈,甭然口乾舌燥了起來,一雙眼睛也癡癡地看着南素琴愣在了那裡,半天動彈不得。
南素琴就伸手在原小生的面前晃了一下,豈能看不出原小生的心思,臉上馬上一片嬌紅,道:“唉,再看眼珠子都要出來了。”又一臉靦腆低頭道:“還看!今後還不都是你的。”說着又鑽進了原小生的懷中。
原小生只覺胸前一陣軟綿綿的舒暢,也沒有客氣,伸手之間就找準了地方,塞了下去,南素琴也把眼睛閉上了。兩個人相擁着,激吻了起來,向衛生走了過去,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地撂在了地上,花花綠綠、七零八落、在地板上擺出了一道別有韻味的風景。
開了蓮蓬頭後,先是一股涼涼的水,譁然噴了下來,兩個人猝不及防,都清醒了不少,急忙從蓮蓬下面挑了出來,相視一笑,又光溜溜的沒穿衣服,馬上感覺一絲涼意沁入心扉,又急忙相擁着取暖。
眼看着蓮蓬裡的水逐漸有了溫度,才試探着重新站在下面,任由水線穿越穿越身體。原小生就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絲滑感覺,下面也不由堅挺了起來。南素琴本身的個頭也有一米六幾,站在一起,就正好壓在了南素琴的小腹上。南素琴不由羞赧一笑,將原小生擁抱的更緊了。
兩個人靜靜地體會着這種小別新婚的感覺。原小生的腦子卻又亂七八糟的遊走了起來,面前影影綽綽地竟出現了一個付穎那喊冤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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