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灣大酒店那一次終究是稀裡糊塗地完成的人生壯舉,來不及品嚐禁果的滋味,就草草收了場。之後雖情猶未盡,可也不好擅自向南素琴要求。這段時間原小生也憋得夠嗆,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豈能輕易放棄。南素琴臉上雖已有不悅之色,卻也架不住原小生連哄帶強地勢頭。
進了瓜棚就更由不得南素琴了,原小生三下五除二就把南素琴的羽絨服脫了下來,一隻大手從衣襟下溜進去,直接往南素琴的酥胸上抓了過去,一團軟綿綿的感覺讓原小生幾乎難以自持。
卻不曾想,寒冬臘月手自然冰冷如雪,一抓之下,南素琴馬上感到一絲鑽心地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嗔罵道:“你瘋了嗎?”卻把原小生抱的更緊了。抱了一下又馬上意識到,這個動作無形中會對原小生起到慫恿的作用,就急忙放開了,在原小生的胸前推了一把,想把原小生推開,力量卻是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你再胡來,我就喊了。”南素琴一臉嬌紅,對原小生威脅道,同時將剛纔被原小生弄亂的衣服重新整理了一遍。
原小生兩隻大手摟着南素琴那一握蠻腰,壞笑了一下,一副無賴天下第一的表情道:“你喊吧。你不怕別人看見,我更不怕。你要喊最好現在就喊,真的把人喊來了,我正好表演給他們看。大家要是說起來,肯定會說南副縣長的千金跟人在瓜棚裡野合,絕不會提到水產店老闆的兒子。”
南素琴自知說不過原小生,就掄起粉拳道:“你再說我就不客氣了。”她也知道原小生豈能怕她的拳頭,掄起粉拳也只是爲了表現一下自己真的生氣了。
可是在原小生眼裡,南素琴的這種表情無異於把嬌憨的性格表現的更加淋漓盡致了,再加上因激動而起伏不定的酥胸,勾魂攝魄的程度,就是原小生是鐵打石頭做的也會頂不住,一伸手,早又將南素琴納入懷中,在身上瘋狂地亂啃了起來,下面早硬生生地頂在南素琴菊花的位置。只是隔了幾層衣服,要不然早就直搗虎穴了。
親吻了一會,南素琴也感覺渾身**難忍,特別是原小生的手在她胸部的碰觸,更讓她感覺全身就如同着了火一般,雖盡力剋制,卻也難以壓抑,不覺竟用雙手緊緊抱住原小生的脖頸,迎合了起來。陶醉了半天,又突然醒悟,覺得這種地方實在不太安全,又把原小生推開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隨口罵了一句:“真不要臉!”
原小生愣了一下,便哈哈笑道:“我不要臉,你幹嘛也那麼陶醉呢。”一句話把南素琴說的滿臉嬌紅,又想起自己剛纔確實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卻不願意承認,捏起一雙粉嫩拳頭,又衝原小生的胸前胡亂紮了過來,邊扎邊道:“我叫你胡說,我叫你胡說,我叫你胡說……”
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咕隆一聲響,南素琴急忙將羽絨服穿在身上,看着原小生,慌張地不知如何是好。原小生就趁勢將南素琴再次攬入懷中,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道:“你總算把人叫來了,我可以開始表演了。”說着就把南素琴那青綠色的毛衣撩了起來,又伸手去解南素琴的腰帶。
南素琴雖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也不敢吱聲,只好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把雙手護在腰帶扣前面。原小生也不是誠心解南素琴的腰帶,在南素琴的腰間摸索了半天,才哈哈笑道:“看把你嚇得那樣,哪兒來的人,外面颳風呢。”
南素琴這才從瓜棚的小窗戶上往外看去,發現剛纔不過是一顆蒿草被風吹起,在路上翻滾着前進,才知道自己被原小生戲弄了,轉身就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跟原小生撕鬧在了一起,拉拉扯扯,南素琴的力量畢竟跟原小生不是一個層次,幾個回合下來,南素琴用力過猛,本來就只是個樣子的腰帶突然崩裂,那條緊身的牛仔褲,雖不至於馬上掉落,卻也失去了第一道防線。
原小生哈哈笑着,順手就把腰帶從南素琴的腰間抽了出來,又以極快的手法將牛仔褲的拉鍊拉開了。南素琴猝不及防,褲子譁一聲就掉了半截,一抹豔麗的香臀馬上暴露在了外面。
南素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伸手去提,卻早被原小生的大手蓋住那一抹香臀,幫着把牛仔褲重新提起來穿好,柔聲道:“沒受冷吧。”
兩個人本來早就沒有了防線,只是在荒郊野外,南素琴一個女孩子終究難以接受,原小生這才故意逗她玩。也絕不會真在這種地方行苟且從事。
南素琴看着原小生溫柔的目光,也能體會到原小生是真的關心自己,莞爾一笑,在原小生的嘴脣上啵了一口道:“這個算是對你的獎勵!”
從瓜棚出來,已經四點多鐘了,冬天的時令,晝短夜長,一過六點二級路上就沒有回河灣縣的汽車了。原小生不敢多留,將南素琴送到二級路邊,看着南素琴上車離開,才重新騎車原路返回。
剛進村,那些見了原小生的劉嬸、張姑、王大嫂、馬二姨的街坊四鄰,就向原小生投來參雜了各種複雜心情的目光,道:“小生,送女朋友去了?”
原小生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知道的如此之快,自己剛把南素琴領回家,這些人就得到了消息。又一想,八成是自己離開後,母親高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給街坊四鄰說了。心裡難免要怪母親嘴有點太快了。
“小生,想不到你找了個城裡的女朋友,不簡單啊。”隔壁劉嬸別有用心地吆喝了一句。
“真是少見多怪,人家還是副縣長的閨女呢。”對門馬二姨看不慣劉嬸的勢利眼。
“我少見多怪?你家二奎啥時候能領回來一個女朋友,那才叫稀罕呢。”劉嬸刻薄地反擊道。
二奎是馬二姨的小兒子,都塊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有說上媳婦,已然成了馬二姨的一塊心病。劉嬸偏偏往馬二姨的傷口上撒鹽。
原小生不想參與這些女人們的是是非非,就嗯嗯呀呀地應酬着,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開了自家門,將自行車推進去,又哐啷一聲將門關了起來,同時也把是非關在了門外。